从军行(10)
作者:风途石头
紅腫的穴口暫時無法合攏,白濁與淫液緩緩流出。
再看從君,他四肢大展,雙目失神,嘴唇豔紅,淩亂的發絲黏在鬢側肩頭,乳粒紅腫,身上佈滿數不清的牙印與吻痕,雙腿還在微微抽搐,平坦的小腹亦是抽動不停,如同一具被玩壞瞭的娃娃。
將軍對此卻毫無憐憫,跪在從君肩頭,拽著他的頭發將陽物塞進從君口中,從君一驚,纖細的手腕抵在將軍胯骨上,發出“唔唔”的聲音,推拒不得,隻得盡力舔凈將軍的陽物,幾度反嘔,將軍終於放過他時,從君再度跌在床上,唇邊垂下一串方才無法吞咽的液體。
那人的陰影還籠在自己身上,從君喘息幾次,盡力平複氣息。區區賤奴,侍奉過後斷無留在床上之理,從君費力支撐起身體,爬下床後跪伏在地,身子還在顫抖不停,額頭觸地啞聲道:“從君伺候將軍清洗。”
這本就是他該做的,將軍沒出聲,自是默認。後穴還在不住流出液體,從君小聲說:“從君怕污瞭將軍帳子……”
將軍仍是默不作聲,目光落在他頭頂,從君鬥膽擡眼偷瞧,對上展戎目光後立刻垂下頭,展戎淡淡道:“去。”
從君更低伏下身子行禮,才敢直起身子,將床邊那已被抽破的白色中單披瞭,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朝屏風那側走去。
展戎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背影,小公子披著件血衣,赤腳踩在地毯上,雙膝站不直,扶著東西才能行走,幾步之間股間的濁液已流到瞭腳踝,紗衣太過輕薄,裹在裡面的美妙身形還隱約可見,若非在營中,展戎定是要再好好品一品這小公子的。
從君繞過屏風展戎依然沒有收回視線,燭火照在屏風上,小公子的身影落在屏風上。帳中沒有熱水,從君撩水將身上污漬簡單擦瞭擦,將軍射得太深,那東西仿佛流不盡似的。從君緊閉雙眼,抿緊嘴唇,單手扶住浴桶邊緣,彎腰叉開雙腿,一咬牙,將雙指送瞭進去。
白日時紅藥囑咐過,男子與女子不同,那東西留在身子裡,是要惹病的,軍中糧藥短缺,豈會費力為他醫治,若在此時惹病,下場自是不必說。
將軍還在等著,從君不敢耽擱太久,見差不多都導出來瞭,咬牙用涼水沖洗,又將腿間污漬擦瞭,投洗瞭毛巾走出屏風。
竟一擡頭就對上將軍一雙玩味的眸子。
從君心頭一震,不敢多想,跪在床邊為將軍擦洗,那物事在他手下竟又半硬瞭起來,那一剎從君的心沉瞭下去,驚懼地擡頭看向將軍。見將軍沒有再要他一次的意願,這才放心下下來,為將軍披好衣衫,再次拜禮。
展戎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烏黑的發頂,半晌悠悠道:“退下吧。”
從君心頭一驚,驀地擡起頭來,展戎正欲翻身,從君拉住瞭他的衣襟,怯怯地叫瞭聲:“將軍。”
那雙驚怯的眸子看著他,滿目惶惑乞求,如同小鹿一般。
若是今晚不能留下,被丟回軍妓營中,那所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簣瞭,會發生什麼,從君簡直不敢想。
展戎波瀾不驚地看向他,問:“想留?”
從君點點頭。
展戎輕笑一聲,支起身子,有如打量獵物的目光又自他身上掃過。將軍從床上扯起一張獸皮,長臂一展丟至床下,獸皮厚重,落地正好展開,落在床頭邊,展戎道:“未嘗不可。”
又一番淩辱,小公子仍是伏首:“謝將軍。”
第8章 軍妓
次日雞鳴五更,天剛破曉,展戎便睜開瞭雙眼。
他自小長在軍營中,日日操練,早養成瞭習慣,縱是如今已成瞭將軍,仍有親自督查士兵早校的習慣。展戎坐起身來,應在此時伺候盥洗穿衣的奴隸卻是沒有動靜,展戎目光掃向窩在獸皮上睡得正熟的從君,眉頭一皺。
哪有比主子起得還晚的奴才,果真是不通一點規矩。展戎站起來,走近一步俯視從君,這獸皮短小,小公子沒有被子可蓋,隻披著那層半透明的紗衣,縱是夏日,夜間睡在地上,想必也是要惹瞭寒氣,小公子縮成一團,一雙長腿蜷得不能再蜷,方才能把光裸著的腳丫置於獸皮上。
他一頭烏黑長發披散著,想必昨晚真被折騰得過瞭,這般窘迫的樣子竟還睡得很熟,長睫在下眼瞼打下一道影,煞為乖巧地蜷縮在獸皮上,猶如寵物貓兒一般。
這模樣自是不自覺討到瞭將軍的喜好,展戎心頭一緊,心中的淩虐欲與征服欲皆是大為滿足,念在小公子初次侍奉,留瞭幾分恩寵,沒把人惹醒,自顧自地盥洗更衣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