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前任的白月光在一起了(86)

作者:冻不梨雪


是瞭,這孩子細看是和他有幾分像,鼻子挺翹,嘴巴紅潤,簡直和他是如出一轍,似乎眉眼又很像眼前的男孩子。

他一開始聽到屋裡有響動,尋到到另一個房間,看到瞭裹著小毯子的小孩,小孩看到他也不怕生,伸著手想要他抱。

晏予沒有動,就這樣一直僵持到元思言回來。

從對方口中得到答案,晏予久久緩不過來。

元思言不知道晏予已經腦補瞭這麼多,看他不說話,以為是自己開玩笑說過頭瞭。

正常人一聽就知道是在開玩笑嘛,哪裡有男人能生孩子的。

小豆丁和他們死去活來的,就說是自己孩子又怎麼瞭,後來還要他們負責帶,奶媽也是媽,怎麼就不算瞭。

就在元思言想著要怎麼說,告訴晏予別放心上,隻見晏予放下手裡已經不成形的紙杯,站起身。

“我知道瞭。那你們都叫什麼名字。”



我還什麼都沒有說,你知道什麼瞭。

盡管這樣很奇怪,元思言還是先解答他的問題,“我叫元思言,她叫小豆丁,我取的小名,大名還沒有著落。”

是瞭,猜測得到證實,晏予沉思,晏傢的孩子都是要讓長輩按照生辰時日取的,他和人私奔不談,還私自撕毀婚約,未婚生子。

這孩子沒得到長輩認可,自然沒有名字。

天啊,長大的他可真混蛋。

不管這麼說,作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也該撐起這個傢才行。

不難越俎代庖,私自給小豆丁起名,傢作為男人心裡的歸宿,他還是希望小豆丁能夠認祖歸宗,將來可以跟著他姓的,最好還是請爺爺給起名,要吉利的。

晏予隻沉默幾秒,沉聲問:“那先這樣叫吧。是男孩女孩。”

說的好像産房外面的丈夫問大夫是男是女。

極度大男子主義的那種。

聽著晏予問的越來越奇怪,現在明明是平心靜氣坐下來聊天,還這麼關心別人傢孩子,和元思言預想中大不相同,他氣鼓鼓說:“女孩,你滿意瞭?”

被懟瞭這麼一句,晏予也不計較,這可是為他生兒育女的男友,他都沒來得及給一個名分,光明正大迎娶他回傢。

跑出來落到這種悲慘的境地,還是他對不起元思言。

晏予猜著元思言生氣的原因,他們的對話似乎沒有什麼問題?

難道是因為元思言想要的是男孩,但是小豆丁是女孩,他問這麼一句恰好撞槍口上,所以元思言才不高興瞭?

他聽元思言似乎也不太喜歡小豆丁,盡管心裡覺得重男輕女這樣的思想不太好,看元思言氣在頭上,還摸不清和男友的相處模式,晏予也不敢直接教育他。

元思言想起很重要的還沒有問晏予,“你說你失憶瞭,那你現在是幾歲的記憶?”

“應該十八左右。”明明晚上還在趕作業,還在備戰高考,一絕睡醒的功夫就成瞭大人,混的居然還這麼狼狽,晏予也有些無奈。

他到希望這是一場夢,知曉瞭自己未來這麼狼狽,就回去朝夕趕進度努力學習,彌補掉遺憾。

這樣就算遇到元思言,也能給他和女兒一個名分。

聽晏予說完,元思言算著年齡,那大概是丟失掉瞭八年左右的記憶。

那就是從大學到出國留學到參加工作的時間段,還真是把徐林給忘瞭。

沒事,男友如今是男高,說起來還是他賺瞭。

這麼安慰自己,元思言就聽晏予擰巴著張口,“那個……思言,我……”

頭回聽自己的名字這麼不順耳,元思言計上心頭,假裝生氣,“思言是誰?你平時都叫我寶寶的,再不濟也叫老婆。”

眼看著晏予的耳朵尖漸漸紅透,元思言心滿意足。

之前被晏予毫無章法幾個字就撩的他面紅耳赤,終於現在能夠報仇雪恨瞭。

元思言故意湊近,看似大度,“算瞭不逼你喊,誰讓你是一個沒有記憶的高中生,顯得我好像欺負人。”

晏予松瞭口氣,緊繃著的後背放松下來。

然而高興的太早,接下來,他就聽元思言的聲音距離他越來越近。

“但是我記憶還在啊。我累死累活,那麼大一個老公還沒記憶,說不認識我,我去找誰說理啊。我就非要和平時一樣,還叫你寶寶。你有意見嗎?”

這話一出,不止是耳朵尖,晏予連臉頰上都浮現出兩朵紅雲。

平時這個稱呼哪裡喊得出口,逗人實在有意思的緊,元思言沒瞭顧忌,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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