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前任的白月光在一起了(56)
作者:冻不梨雪
他好像在對著元思言笑,潔白的牙齒上殘酷冰冷的血痕。
陸瑾緩緩脫力,松開匕首。
就算最後真相大白於人前。
哥,你也永遠不會忘掉我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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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思言頭腦發懵,他手上還有陸瑾的血。
門“啪”的一下打開。
湧入平素和陸瑾交好的那幾個學生。
“啊!”
後面的記憶如同缺失一般,他看著陸瑾被擡上救護車,幾個人嘰嘰喳喳叫嚷著他是殺人兇手。
“一定是上次論壇的事情,讓他對小瑾懷恨在心!”
吃瓜的圍成一團,還有不少舉著手機拍照錄視頻。
有人聽見這麼說,立馬大叫:“什麼?意思是那個引導輿論,背後陷害人的是陸瑾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少說兩句,沒看見躺下的是哪個?再怎麼不和也不能害人啊。”
張明宇好像還在抽噎,抹掉眼淚,語氣鏗鏘中還帶著顫音,“閉嘴!都別胡說瞭,你是親眼看見小言害人瞭?”
被問的一噎,不再啃聲。
元思言恍惚著要跟救護車走。
張明宇拽住他,元思言搖頭,“沒做的我不認,但我要親眼看著他沒事。”
養母寧可和他分開也不願告訴他答案,陸瑾奇奇怪怪的態度,就算用極端的方式也要拉他下水。
他需要的是真相。
晏予匆匆趕來,和救護車的醫生點頭算打過招呼。
人群中混亂,還有打電話報警的。
晏予拉過元思言的手,“跟我來。別怕,會沒事的。”
晏予三言兩語的安慰下,元思言逐漸放下心。
他一路跟著,親眼看著急救的標識亮起,坐在長廊的凳子上等待。
手術進行到一半,陸傢人趕來。
秦煙徊眼睛通紅,路上她已經聽陸瑾的同學說過事情的經過。
柔弱的母親此刻身上壓抑著不小的憤怒和委屈,她徑直走到元思言跟前,狠狠打瞭一記耳光。
“啪!”
醫院走廊靜謐無聲,秦煙徊的氣勢一時震得小護士不敢上前來提醒切勿喧嘩。
陸曄趕不上母親的速度,他還算是冷靜自持,快步走來想拉住秦煙徊,被她一個眼神制止。
秦煙徊極少情緒失態,上一次出現這種情況還是在發現陸瑾不是陸傢親生血脈。
怒火沖上頭腦,她捂著胸口,抑制想奪眶而出的眼淚。
“我和你說好的,為什麼出爾反爾。是我去找的你,你要是有什麼不滿,對哪裡還不滿意就對著我來!別對著我兒子!”
陸曄欲言又止,看著母親執拗的背影隻能化成嘆息。
不懂為何,元思言黝黑的瞳孔看的秦煙徊心口發痛。
他未置一詞,靜靜看她幾秒後挪開目光。
秦煙徊氣的幾乎要站不穩,“我兒子要是出瞭什麼事,我就要你雙倍償還。”
“秦阿姨。”這個稱呼叫的禮貌而生疏,聽得她嘴唇哆嗦。
“倘若今天的事情和我無關呢?”
29懷疑
擔憂陸瑾的安危,關心則亂,秦煙徊不由自主怒道:“容不得你討價還價,我兒子是你們人這種能比的?隻要我兒子高興,做什麼都行,你的意思難不成是他故意要捅自己刀子來陷害你嗎?”
初見時的溫柔蕩然無存,元思言隻看到一個母親的歇斯底裡,說不清是憐憫還是可笑,他一時之間有些無言。
陸曄拉不住秦煙徊,隻得歉意對元思言點頭示意。
他瞭解陸瑾,慣會在母親面前裝乖,偏偏秦煙徊刺激不得,孩子對她來說是不可觸碰的逆鱗。
這時,晏予終於從急救室出來,摘下口罩,“病人已經脫離危險,現在需要輸血。血庫裡同類型血液儲藏不夠,最好還是直系親屬,你們誰來。”
陸瑾血脈這事瞞得死,一時之間衆人沉默。
晏予掃視一圈衆人,目光落在元思言指印清晰的臉龐上,幾不可見的皺眉。
元思言打破沉默,“稍等。”
他給養母打去電話,簡短說明陸瑾的情況。
養母聽到陸瑾受傷,馬不停蹄在十幾分鐘內趕來醫院,直奔晏予,“小瑾怎麼樣瞭?”
臉上的擔憂比起秦煙徊更甚,陸曄打量這個和陸瑾相貌有幾分相似的女人,摩挲下巴陷入沉思。
晏予看瞭一眼陸曄,沒有回答她的話,囑咐其他大夫做好最後收尾工作。
其他人都守在病房前,忘記關註這個被叫來最好選擇的“直系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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