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皇子被养成记(147)
作者:今壹
孫雲海:“四名歌姬,一隻鸚鵡,一隻鬥雞,文房四寶、金銀朱釵不計數。”
“送文房四寶?他是隻顧著羞辱人去瞭。”沈周如冷笑一聲,“真是一個比一個不中用。”
孫雲海噤聲不語。
沈周如沉思著,過瞭許久才道:“四皇子、五皇子查得如何。”
孫雲海:“四皇子照如往常一心吟詩作畫,五皇子幾次出宮見瞭柳國公,除此之外並無異常。”
沈周如淡淡道:“看來上次是柳國公或者晉王的手筆,倒怨不得江斂身上。”
孫雲海賠笑著接話:“侯爺關心則亂。”
沈周如語氣一寒,“美色當頭,誰能不亂?怨不得他。”
孫雲海幹幹笑瞭兩聲,沒敢再接話,但他一個外人都聽出來皇帝語中的殺意。
不久後,關於沈周如對承安侯後院的評價便傳到瞭江斂耳中。
江斂已經回到瞭承安侯府,還不及回複這消息,就正面對上早已站在院中虎視眈眈的承安侯。
江嶽語氣不善,“世子回來瞭?為父倒是小瞧你瞭。”
江斂循聲擡頭望去,見江嶽冷硬著臉來者不善。
見此狀,他低低笑瞭聲,似笑非笑道:“難為父親候在這裡等我,是兒子的不是。”
江斂衣衫單薄地站在廊下,遙遙看去皮膚泛著不正常的白。
畢竟舟車勞頓趕到京城,途中勞累,他這副身體扛得並不輕松。
江嶽冷眼看著,越發厭惡:“裝什麼?這裡就你我兩人,側夫人是你長輩,你就是如此欺辱於她,簡直荒唐!”
“父親在說什麼,兒子不懂,況且……”
江斂淡然地拉長聲音,反問道,“承安侯府中可沒有側夫人,您是要違抗——”
‘啪——!’
挾怒的耳光重重抽向江斂左臉。
江斂被打得一個踉蹌,唇角裂開口子顯出血痕,緩慢地往外流血。
他擡手擦到唇角的血跡,穩住腳步,扶著欄桿勉強站直,似笑非笑地看著江嶽,“若父親執意要拿兒子洩憤,兒子也無法反駁,不是嗎?”
江嶽怒發沖冠,指著江斂罵道:“不孝子!”
江斂扯一下麻木脹痛的唇角,笑容微冷道:“父不仁子不孝,天經地義。”
說完,他直接擡手打掉江嶽指著他的手指,挺直脊背轉身離開,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江嶽一怔,旋即瞳孔猛縮。
江斂變瞭!
往日江斂絕不會當衆忤逆他,說話做事絕不對如此果斷無情。
江承聞聲找過來時,江嶽還怔在原地反複回憶江斂離開時那幅冷淡的表情,哪怕是縱橫沙場多年的他也居然被江斂臉上的殺意驚得一顫。
“父親?”江承打量他兩眼,疑惑喚道,“您怎麼瞭?母親喚我來尋您。”
江嶽眸光微動,回頭望向江承:“宮中有什麼動靜嗎?”
江承迷茫:“沒吧,三皇子剛到皇宮,牛鬼蛇神們還沒時間出手呢。”
“不對……”
江嶽搖頭,神態肅穆,“一定有什麼事情,否則江斂不可能當面和我對著幹。”
江斂?
江承皺起眉,瞬間變得忒忒不平道:“父親,他就是仗著做瞭伴讀有陛下撐腰瞭!不然還能有什麼能耐!三皇子又呆又傻還失憶瞭,他之前跟太子鬧翻臉,往後指定沒有好果子吃!”
“說瞭多少次,知人知面不知心!”江嶽瞪他一眼,訓道,“你母親的事情還沒完,要是還有把柄被江斂拿住,我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保不住瞭!”
江承聽得又不服又生氣,悶聲道:“不是您說三皇子回宮就逃不掉瞭嗎。太子殿下一出手,三皇子連著身邊的人都要毀一半,陛下都放手讓底下的皇子們去鬥瞭,哪還能關心咱一個侯府的小事。”
聽江承在這狂妄自大的話,江嶽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忍著氣甩手道:“你給我好生生在府裡待著!奪嫡之事沒你想得那麼簡單,這一個月不許出門!不許去見太子見晉王的!”
江承縮瞭縮脖子,小聲問:“那柳國公……”
“你給我滾回去!”
江嶽眼睛一瞪,氣得太陽穴突突地跳。
江承這才小心翼翼地往回跑,溜出瞭江嶽的視線範圍。
兩個兒子一個往外走,一個往回跑,江嶽站在走廊中央,隻覺得頭疼欲裂。
他恨江斂的母親,但驚豔於江斂的才智謀算。
若江承能有江斂一分半點的心智,他也不必如此步步為營、殫心竭慮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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