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鱼拿了亡国暴君剧本后(197)

作者:极年


兵部尚書暫時忘瞭傷心,他拿起藏在空腔中的紙張,齊銘等人也都湊瞭過來,隻見紙張上繪著一名女子的畫像。

看到這幅畫像,齊銘忍不住蹙眉,因為這畫中女子與江泠姝身邊的雲藜很是相像。

“爹,你說這棋盤是前朝皇室的遺物?”齊銘嚴肅地問道。

兵部尚書沒有見過雲藜,聽齊銘如此說,他隻心疼又沒好氣地道:“你還知道這是寶貝?”

齊金鈺看著畫上女子,她突然開口道:“我見過這女子佩戴的金鎖。”

聽到這話,衆人不約而同看向瞭齊金鈺。

齊金鈺轉身離開,不一會兒,帶回瞭一個金鎖。

衆人對比齊金鈺手中的金鎖和畫像上女子佩戴的金鎖,發現竟然一模一樣。

“阿姐,這個金鎖哪裡來的?”齊銘忍不住詫異詢問道。

齊金鈺抿瞭一下唇,開口道:“在淮原時,雲藜埋在花園中的。”

當時,齊金鈺覺得有古怪,便收瞭起來。

“雲藜是誰?”齊銳不解地詢問,又指著金鎖上的字道,“這上面寫的是靖和。”

“雲藜是公主身邊的侍女。”齊銘解釋瞭一句,而後他念著“靖和”兩字,對著兵部尚書詢問,“前朝有封號為靖和的公主嗎?”

兵部尚書也意識到瞭問題的嚴重,他連忙去書房翻閱史料,齊銘等人也跟瞭過去。

很快衆人便查到瞭,靖和公主是前朝最後一位去達朗和親的公主。

“所以這雲藜就是靖和公主?”齊銳開口問道。

“年齡對不上。”齊銘說道,“雲藜很可能是前朝公主與達朗的後人。”

“啊!”齊銳想到自己在北疆的經歷,他不禁開口道,“這樣的人跟在公主身邊,公主豈不是會有危險?”

齊銘皺眉看向兵部尚書,他開口道:“爹,明日我和你一起去面聖。”

今日天色已晚,宮門已經落鑰,此事也隻能等明天再稟報陛下。

事情告一段落,齊銘看著沉思的衆人,他一邊後退,一邊開口說道:“我先回房瞭,明天還要進宮面聖……”

兵部尚書回神,他看著準備開溜的齊銘,怒道:“摔瞭老子的棋盤,你還想跑!”

眼見兵部尚書反應瞭過來,齊銘變走為跑,同時嘴上回應著:“我看過瞭,那個棋盤是用機關卡在一起的,找個匠人修一修,說不定能複原……”

齊銳望著齊銘的背影,突然想起什麼,他很快追瞭出去:“等等,大哥的信!”

兄弟兩人一前一後跑遠,齊金鈺留下金鎖,也帶著自己的長槍離開瞭。

很快,書房內隻剩下瞭兵部尚書一人。

兵部尚書抱著摔殘的棋盤,淒涼地哀嘆道:“老四,我可隻有你瞭啊!”

……

皇宮,帝王寢殿。

江存度還沒有入睡,他正在考慮淮國公提出的立儲之事。

江存度越想越覺得此事可行,當太上皇不也是一種退休的方式嗎?

江存度考慮瞭一晚上,第二天,他難得早起,趕在早朝之前,讓食樂去鈴玉殿把江泠姝請過來。

這段時日,接連發生鎮安王圍城和陛下禪位兩件大事,許多內侍宮人擔憂改朝換代會影響自己的前程,因此整個皇宮上下都有些人心浮躁。

而在這浮躁的皇宮內,鈴玉殿卻依舊有條不紊。

早在大軍圍城,整個皇宮最慌亂的時候,江泠姝便出面穩定瞭人心。

江泠姝看不到城外的情況,但她能看到宮中,陛下一如往昔的從容不迫。

江泠姝相信陛下,所以她的內心並不慌亂,反而與陛下一樣,一反常態的鎮定自若。

而鈴玉殿的內侍宮人,見到江泠姝如此鎮定,不自覺被感染,也都跟著冷靜瞭下來。

所以這段時間,不管外面如何人心浮躁,鈴玉殿卻始終依舊。

早起,江泠姝坐在銅鏡前,她看著替自己梳妝的宜冬,開口詢問道:“雲藜去瞭哪裡?”

“尚衣局新做瞭一批秋裝,雲藜姑娘替殿下選衣去瞭。”名喚宜冬的宮人答道。

江泠姝聽瞭忍不住蹙眉,這些年,她與雲藜一直形影不離,可是自從淮原郡回來以後,雲藜就在有意無意地與她保持距離。

以往她身邊的事都是雲藜負責,可現在雲藜時常往外跑,把她身邊的事都交給瞭其他宮人。

江泠姝正想著雲藜的事,一名宮人突然進來通傳道:“殿下,食公公來瞭。”

江泠姝回神,看向眼前的銅鏡,宜冬已經幫她梳妝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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