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真少爷开始养生以后(240)

作者:听原


幾個老人最後氣沖沖離去。

揚言這事兒必須找老太爺要一個說法。

韓乾神出鬼沒在會客廳裡出現,看瞭看外邊開口說:“他們就是看老太爺在這事兒上松瞭口,來試探口風的,五年前你出國,他們可沒少把自己的人往核心位置上塞。如今掀不起風浪瞭隻能以此顯示自己在傢族中的地位,你敷衍兩句算瞭,得罪他們還不是自找麻煩。”

席司宴沒接茬,隻是吩咐:“你私下找理由把他們的人拔瞭。”

“全部啊?”韓乾微微驚訝,“會不會太狠瞭?”

席司宴的眼神凝結不化,“我不需要和他們講情面。吃不夠教訓,難免手伸得太長。”

韓乾輕輕吸瞭一口涼氣。

挑眉:“也行,不過你這兩天動作頻頻,知不知道內部已經開始産生這才是你本質的傳言瞭?說你如今一朝得勢,露出瞭真面目。”

席司宴掃過去,“什麼真面目?”

“說你瘋瞭。”韓乾說著自己都笑瞭,兩秒後笑容稍稍回收,皺瞭皺眉:“可你這兩天明顯壓著情緒,我看出來瞭啊,怎麼回事?就因為陳默白天去上班,你寂寞啊。還有你這肅清掃尾來得這麼突然,也是因為他吧?”

席司宴捏瞭捏眉心,沒開口。

韓乾:“還頭疼?”

“嗯。”席司宴閉著眼睛,“別告訴他。”

韓乾多少是有點擔心,說:“你身體到底怎麼回事我總得知道吧?出事那天晚上你就不讓任何人進去,包括陳默,這麼長時間瞭頭還是時不時痛,搞不好時間長瞭外界就得傳你得頭瘋病什麼的。他又不瞎,遲早得發現,而且你瞞著他幹什麼?”

那天晚上,他自己都混亂不清,更不想以那個狀態讓陳默産生猜疑。

隻不過後半夜,陳默還是自己找來瞭。

席司宴對著韓乾隱下最重要的部分,隻說:“爆炸後遺癥,可能要緩幾天。而且也不是故意要瞞著他,是眼下時機不合適。”

韓乾反應過來,遲疑:“楊老爺子……”

“嗯。”席司宴點點頭,“他沒說,不代表他不在意。”

陳默這兩天確實看出席司宴有些不對勁。

他想問,卻沒找到合適的時機,而且新銳的二期項目已經開始瞭,他作為帶頭人,手頭的事情堆積如山。席司宴即便傷著,也每天忙得腳不沾地。

陳默唯一抽出的時間,就是每天晚上看著他換藥。

“你來吧。”這天夜裡,陳默剛洗瞭澡出來,席司宴就把藥箱遞過來。

陳默擦頭發的動作一頓,“醫生今天晚上不過來?”

席司宴點點頭。

陳默也就沒有拒絕,把藥箱接過來放在旁邊。

他還穿著浴袍,帶著滿身濕氣湊近瞭,上手解席司宴的扣子。

席司宴雙手撐著床,牢牢盯住陳默,陳默擡眼和他對視,解開他襯衣扣子的動作也不自覺慢下來。

沒有預兆吻在一起的時候,陳默才想起來提醒:“換藥。”

“嗯。”席司宴壓瞭他倒在床上的時候,不忘低聲回應他,“等會兒。”

他們沒有更進一步。

隻是親吻。

陳默怕碰到他後背的傷,任上方的人予取予求,席司宴的吻漸深,手沿著陳默的脖頸向下,滑進睡袍當中。

陳默身體的傷疤不少,大多是年少時留下的,時間太久,有些已經淡瞭。可每次親密,席司宴總流連在這些印記上,那時候的他會用盡溫柔。

今天晚上有些不一樣。

能留下傷疤的位置,皮膚一般都敏感。

他從輕吻到牙齒輕咬,以一種要用自己的方式覆蓋掉那些傷疤的感覺,對陳默的身體進行瞭一輪“懲罰”。

懲罰是陳默的定義,因為酥麻感會不斷襲上頭皮層,陳默很快被帶得呼吸不穩,起瞭反應。

他阻止,“席司宴。”

“嗯。”

“好瞭,到此為止,你該上藥瞭。”

……

“席司宴。你還傷著呢。”

……

“席司宴。”

幾次阻止未果,陳默半開著睡袍被逼得不斷退後,直到懟到瞭床頭上。席司宴追上來,陳默欲望找不到出口,又無路可逃,最終,他閉瞭閉眼睛,以一種難以忍耐引頸就戮的絕望姿態,自己碰上瞭前面。

席司宴第一時間就註意到瞭,勾著嘴角笑瞭笑,起身湊近耳邊啞聲:“做得好,寶寶,繼續,取悅你自己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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