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真少爷开始养生以后(24)
作者:听原
可今天,平日裡和楊舒樂最為要好的祁栗,卻坐在位置上絲毫沒有過去的打算。
聽見這話,祁栗抽出一本書,冷淡:“不想去而已,我為什麼非要去?”
同桌小聲嘀咕:“我就問問而已,兇什麼。”
“跟你有什麼關系啊!”同桌也沒想到他突然發難,聲音大得所有人都看瞭過來。
包括楊舒樂。
“舒樂,祁栗今天怎麼回事?”
“對啊,奇奇怪怪的。”
有人看向剛從門口進來的人,開口說:“能怎麼回事?他被那個陳默打成那樣,心情好才奇怪呢。”
楊舒樂坐在位置上沒動。
看著從門口進來的陳默,看他在班裡環視一圈,像是在找什麼,最終經過最前排的同學提醒,他才朝自己位置上走去。
那個位置在講臺旁邊,單獨的,唯一的一張。
別人不知道,可楊舒樂知道那個位置在老師看來是特殊照顧,卻也成為最容易被註意到的人。他這兩天在傢裡顯夠瞭存在,坐上這個位置,還能那麼無所謂嗎?
可惜陳默既沒有淡定坐下,也沒有顯得不安。
他把桌子搬走瞭。
陳默知道不少人看著自己,可是那有如何?想起上輩子如芒在背的那兩個月,他又不是瘋瞭,還坐在這兒。
他把桌子搬到瞭靠近窗戶那一排的最後面,嘭一聲放下。
周圍紛雜的討論聲立馬響起。
“他幹嘛呢?向老師讓他換的?”
“誰知道呢,就顯得他特殊唄,打瞭人都敢這麼面不改色,花錢進咱們班也輕而易舉,換個位置算什麼?”
“額,別的不提,聽說他成績其實不算差的。”
“差不差的,馬上月考瞭,到時候成績難看可就好笑瞭。”
就在這時,茍益陽和周五那天和陳默見過的兩個男生從後門進來。
茍益陽一眼看見他,“默少,嘛呢?你怎麼坐上我的夢中情位瞭?”
搭著他肩膀的男生叫江序,跟著笑道:“不要臉,你老茍的夢中情位不是後面的衛生角嗎,垃圾屋裡打遊戲,狗都發現不瞭。”
後邊幾排的人都笑瞭起來。
教室前後似乎成瞭兩個不同的區域,被分隔開來。
陳默對微妙的氣氛置若罔聞,隻是回應茍益陽那幾個人,“我沒意見,垃圾堆裡手拉手,誰先爬走誰是狗。”
“誰和你拉手,再說這位置離垃圾屋那麼遠。”幾個人擠到陳默前排的位置上坐下,茍益陽轉頭,“不過哥們兒,老向說瞭這個位置不許坐人的,你怎麼說服他的?”
陳默整理著桌上淩亂的東西。
什麼筆、尺子的,一點用過的熟悉感覺都找不回來。
隨意:“我沒說。”
“……你這麼勇的嗎?”
陳默看瞭一眼和他這個位置對稱,靠近門口那邊的那個獨坐,挑眉:“這個位置為什麼不能坐?”
江序擠開茍益陽,學著向生瀧的口吻,抓起陳默的尺子啪一下放桌上:“都以為自己是第二個席司宴?實驗班就這麼些人,前邊坐不下你們是吧?”
所以那個獨座,是屬於實驗班班長的。
陳默並不記得。
隻記得那會兒學習緊,每次月考換一次座位,除瞭最開始那兩個月,同桌位置的人來來去去,卻記不起幾張臉。
第一堂課是語文。
語文老師是個老頭,不好奇講臺旁邊的位置為什麼不見瞭,也不問後邊空著的另一個座位的人去瞭哪兒,搖頭晃腦念著,“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
念到後來,“這排最後面那位同學,起來翻譯一下。”
沒反應。
老頭重複:“後面那位同學。”
全班朝後看去。
那個課前被說搞特殊,花錢進來的人,真正詮釋瞭什麼叫花錢進來的。
上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少年人微亂的頭發上,他一隻手搭著後腦勺,埋頭早已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第10章
席司宴在路上耽擱的時間久瞭些。
原因是從辦公樓出來,恰好撞見瞭教育局的人突然下來視察。
一衆校領導,陪著幾個教育局的人邊走邊聊。
說到師資力量,校園環境,後勤組負責招商的領導立馬上前說:“咱們一中去年有幸得到瞭資金支持,用於改建校區和師資擴招,作為綏城的重點中學,在每年的升學率和招生能力上,數據一直是逐年往上漲的。”
上一篇:身为金主的我被反攻了
下一篇:恋爱脑重生死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