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真少爷开始养生以后(156)
作者:听原
陳默有種很神奇的時空錯位感。
當他隔著十來年光景,重新踏足這片地方,聽著一年多以前來過這裡,短暫停留的席司宴講訴當時的細節。
好像他遠比自己對這裡還要深刻。
就那種,原來不止自己一個人記得,有人分走瞭部分無法言說的複雜感的感覺。
這讓陳默也不由得回想記憶中與之相關的情境。
“味道怎麼樣?”陳默問。
席司宴似乎想瞭想,“忘瞭,沒怎麼吃,就記得豆漿味兒很濃。”
陳默笑笑:“那可惜瞭,他傢包子味道還不錯。”
席司宴盯著他的臉看瞭會兒。
“是,我也覺得可惜,應該嘗嘗的。”
解決完午飯。
碰上一輛恰好要去榆槐村的三輪車,陳默決定帶席司宴再去看看。
通往榆槐村的公路剛修通沒有多少年,而且是條死路,除瞭平日裡農戶傢自己的車,幾乎沒有便車在這條路上行走。
三輪車的噪音很大,開車的大叔是隔壁村的,不認識陳默。
沿路聊瞭幾句,陳默隻說來走親戚。
席司宴和他相對坐在後車鬥裡,路遇不平或者石子,車子顛簸搖晃得厲害。陳默好些年沒坐過類似的車,驚得小聲臥槽瞭好幾次,再看席司宴被風吹得多瞭絲淩亂的頭發,以及在兩次顛簸驚嚇後隻是略顯僵硬的臉,心想他適應力竟然比自己強。
大叔將兩人放在村口就走瞭。
陳默硬要塞過去的錢對方死活不肯收,陳默就悄悄放到瞭車鬥角落裡。
他隻是打算來晃一圈就走。
結果在村口大樹那裡還沒有挪步,就聽見一句:“陳默?是陳默吧?”
陳默回頭。
見幾步開外,挎著菜籃子的中年女人,辨認幾秒才試探開口:“阿嬸?”
“哎呀,真是你啊,回來怎麼不說一聲!”女人聽見一聲阿嬸激動上前,抓著陳默的袖子上下打量,說:“變瞭,高瞭也白瞭,阿嬸都要不敢認瞭。”
陳默任由女人抓著自己,臉上帶著點笑意,說:“您過得好嗎?”
“好好好,哪有什麼不好的。”女人激動完,看向陳默旁邊高高的年輕人,詢問:“這是?”
“我同學,席司宴。”說著又轉向席司宴,“這是以前住隔壁的阿嬸,她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小黑的媽媽。”
“您好。”席司宴禮貌問候。
中年女人局促地擦瞭擦手,笑說:“好好。”
這時候,不遠處的小路上相攜走來四五個人,有男有女,扛著鋤頭。
對比起小黑母親的真切,這些人的態度裡激動是真激動,話裡話外那就是純屬客套瞭,或許還帶著那麼點試探和八卦。
“真是陳默啊?變化可真大,要不說人親爹媽瞭不起呢,城裡的有錢人。”
“確實,陳建立那兩口子不也跟著去城裡享福瞭嗎?”
“沒有吧?”他們自顧自聊瞭起來,“陳建立那張嘴也能信?”
“是真的,我弟媳婦兒娘傢的兄弟在綏城給人搞裝潢,有段時間陳建立天天拉著他喝酒,說是賊有錢,他還親口承認是那個楊傢給的。”
“真大方,有錢的人隨便露點,都夠咱們普通人吃一輩子瞭。”
“可不,陳建立還說認瞭兒子。就他那德行,沒想到倒是生瞭當皇帝的命,比咱們這些人命好。”
提到這個,有人轉向陳默。
“陳默?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瞭?你這裡的爸媽沒跟著啊?”說這話的人看向席司宴:“這是陳建立那親兒子嗎?怎麼不太像,我記得一年前好像不長這樣……”
小黑的母親終於聽不下去。
呸呸兩聲道:“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呢!一天天什麼話都亂說。”
不等其他人回話,她就直接拉走瞭陳默和席司宴,說是要留他們吃晚飯。
遠離瞭其他人。
阿嬸才小心問陳默:“你跟阿嬸說實話,那陳建立真上城裡找你去瞭?”
“沒有。”陳默安撫:“他坐牢瞭。”
小黑的母親震驚得瞪大瞭眼睛,“真的假的?”
“真的。”
“那殺千刀的,活該他!”
陳默和席司宴解釋,陳傢在榆槐村算是獨姓,根本就沒有沾親帶故的親戚。而陳建立平日裡結交的都是些不著四六的爛人,或許在綏城可以一起喝酒吹牛,但他們也註定沒辦法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
這也是為什麼陳建立和李蕓茹的判決書都下來瞭,這裡的人還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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