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门大小姐分手后(37)



等公交車前進駛離瞭原地,方逾也沒有等到談雲舒的回答。

她朝著對面的位置望過去,那裡已經沒瞭談雲舒的身影,而跟談雲舒的手機也在剛剛中斷瞭。

又是突然打電話突然掛掉的情況。

方逾捏著手機,不知道是不是穿瞭個T恤不夠,她覺得有些冷。

她的眼睫往下垂,心裡說不上來什麼滋味。

過瞭幾秒,她的嘆息還在胸腔沒有出口,又收到瞭談雲舒發來的消息。

xxx:【我現在要去接個朋友,下次。】

方逾看著消息,唇角抿著。

談雲舒要接的是哪個朋友?拍牽手照片的那一位嗎?

讓方逾猜對瞭,談雲舒要接的人確實是沈映之。

畢業在即,沈傢卻鬧瞭個天翻地覆。

沈映之上面有堂哥堂姐,大傢一個姓,但自小相處得就不和睦,一個東西能搶到頭破血流,否則沈映之也不會選擇跑去京城那麼遠的地兒上大學瞭,她就是想清凈一些。

“隻是我沒想到他們是一點湯水都不想給我留啊。”沈映之坐在談雲舒的副駕駛,哂笑一聲,“我傢那老頭兒說我那堂哥堂姐說我還小,是好好玩的的年紀,哪兒那麼早就接受公司事務,那他們自己呢?從一開始就在公司紮根,培養自己的勢力,到處安插人手……”

她說著閉著眼,輕揉著眉心,面色很難看,她這次緊急趕回來就是想打自己那倆廢物堂哥堂姐臉的,誰也沒通知,就告訴瞭談雲舒。

她都沒跟梁霈說,因為梁霈跟她堂哥關系挺好。

什麼叫“驚喜”呢?

還不是別人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突然出現。

沈映之冷冷地笑瞭笑,隨後又轉過腦袋看向被自己喊來當司機的談雲舒,笑容又凝固瞭起來,因為她的處境都不算艱難,她還有可以跟傢裡鬧騰的餘地。

但談雲舒沒有。

“雲舒……”沈映之看著她優越的側臉,遲疑地道,“你跟盧季州……”

談雲舒沒等她說完,就“嗯”瞭一聲,很平和地道:“定瞭。”

沈映之抿緊瞭唇,過瞭好一會兒才松瞭下,問:“那你前陣子在郵輪上看見他的時候,你喜歡上他瞭嗎?有心動的感覺嗎?”

“不重要。”

“我喜不喜歡他不重要,映之,我隻想要我想得到的。”

談雲舒音量不高不低,聽不出情緒的起伏:“風是自由的,我不是。”

-

方逾連著好幾天在休息之餘就翻著自己的手機,她不是翻著聊天記錄之類的,而是在翻著網友發的禮物清單,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給談雲舒買的東西。

香水她買不瞭,因為談雲舒自己有。

美妝、護膚這些産品更不用說,談雲舒一點兒也不缺,就連口紅都可以開專櫃瞭。

所以她想買別的東西,最好是醒目,一眼就可以被人看見。

她考慮過首飾。

因為談雲舒戴耳釘、項鏈和手鏈這些都很漂亮,感覺再醜的東西掛在談雲舒的身上,都會自動被賦予高級濾鏡,別人戴出來的效果完全比不得。

談雲舒是那種穿粗佈麻衣也會好看到發光一樣的人。

但談雲舒的首飾也很多。

最主要的是,方逾兼職這麼幾年,從認識的形形色色的人那裡也多少瞭解過一些,所以她知道談雲舒戴的全是大牌,就沒有便宜的。

所以她要是送兩千塊的首飾的話,估計還會丟談雲舒的份兒。

不行。

最終在翻瞭好幾天之後,她定下來瞭要給談雲舒買什麼東西,那就是胸針。

談雲舒目前還沒有胸針,起碼她沒見談雲舒戴過。

於是在下班之後,她特地跑瞭柳城的好幾個商場,最後買下來瞭一塊標價2198元的胸針。

這枚胸針是雲朵的形狀,用的是漸變的紅色橘色橙色,看上去有些像夕陽時的雲朵。

方逾都能想象著談雲舒在主持節目時戴著這樣一枚胸針是怎麼樣的畫面瞭。

櫃姐看方逾很喜歡,解說的時候沒停下來:“這枚胸針是大師作品,象征著雲卷雲舒的狀態,是一種美好的寓意……”

“雲舒”兩個字戳中瞭方逾,她立馬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非常確定的口吻:“就這枚瞭,麻煩幫我包得精致一些,謝謝。”

“好的。”

對於這個禮物,方逾是越想越喜歡,越看越喜歡。

她把袋子放在傢裡的書桌上,走之前會看兩遍,回來以後還會看兩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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