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淡美人结婚后我真香了(30)

作者:应得蕉下鹿


她本來就夠怕我的,還是不要加深這種印象瞭。

她接過門票,看著安檸瞬間亮起的眼睛,心情又好瞭一點,“你不想我生氣?”

安檸點頭點得像隻被敲暈瞭的土撥鼠。

“那就好好打,”木顏幹脆利索地把這件事的收尾甩給瞭今天的比賽,“贏瞭我就不生氣,我可不想大老遠來看比賽還要被沒禮貌的小孩嘲諷。”

“好,我一定盡力!”沒想到木顏的條件這麼簡單的安檸一瞬間有種被餡餅砸傷的暈眩感。

在安檸的職業生涯中,還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一場比賽的勝利。

雖然它隻是一場毫無意義的表演賽,但能讓木老師不生氣,就是很重要的比賽。

把木顏送進內場又返回休息室的安檸剛好趕上選手入場,陳英趁著一起入場的間隙湊到她跟前問,“你還好吧?”

她雖然抱著讓木顏來澄清謠言的的心思,卻沒料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大。

剛才兩人一前一後追出去的樣子可不像沒事。

“我沒事,”安檸都沒看她一眼,隻是直勾勾地盯著走在她前面的兩位對手,“先不說瞭,我得集中精神。”

陳英:“……”

這到底是妻妻吵架還是打瞭雞血?

比賽開始時,場上兩隊的狀態都不太對勁。

藍方的主力洪天嬌像是還沒從夢遊中醒過來,她的隊友獨木難支。

而紅方這邊,則有些過於活躍和兇狠。

後方的安檸一改往日慢節奏的球風,開場沒幾分鐘已經打出好幾次跳殺,跟臺無限火力巨炮似的,球打在膠皮上的聲音都震耳朵。

原本坐在隊員席上悠閑地喝著胖大海的教練眼睛慢慢睜大,看瞭一會揪住旁邊的隊長交代道,“回去查查安檸今天上場前受什麼刺激瞭,以後每次比賽前先刺激她一下。”

至於前方的荊彤,則一臉看穿愛恨的黯然銷魂,像臺精密無比的機器,把自己區域內的球盡數擋瞭回去。

“這絕對算是超水平發揮瞭,”任甜甜對自己身邊的陳英說,“她打決賽的時候都防不住那個女孩的球。”

“畢竟看到明戀對象的對象長那樣,”陳英悄悄朝木顏坐的方向偏瞭偏頭,“知道自己再無可能,變強也是很正常的,要不修仙都得先斷情絕愛呢?”

任甜甜無語,“你怎麼不說練葵花寶典得先自宮呢?寧寧有那麼漂亮的女朋友,不還是猛得能把膠皮打出坑?”

此時,安檸“漂亮的女朋友”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隊友席的邊緣,目光跟隨著場上跑動的安檸,女孩跟隻靈活的獵豹似的奔襲撲擊,間或夾雜著威力十足的扣殺。

年輕的軀體隨著每一次舒展跳躍勾勒出不同的線條,迸發出熱氣緩緩蒸騰為汗水,淌過臉頰,流過鎖骨。

第一局結束的哨聲吹響,女孩在人們的歡呼中立定身形,轉過身望向她的方向,眉眼彎起,伸出一根手指,沖她搖瞭搖。

第一局,拿下。

木顏隻覺得有團火從心髒所在的地方燒起來。

灼熱的,滾燙的,炸裂開來。

她卻並不想逃離。

即將凍斃於冰雪中的人,會毫不猶豫地抱住眼前的篝火,即便會灼傷皮膚。

“學姐,我們這樣下去不行啊!”在以極大的差距輸掉第一局後,洪天嬌的隊友終於受不瞭瞭,抓著她的胳膊搖晃著,“你振作一點,要被人剃光頭瞭!”

在隊友連吼帶晃中,洪天嬌終於從巨大的打擊中清醒過來,卻又很快被更加複雜的負面情緒淹沒。

憑什麼安檸那個窮鬼能交到那麼好看又有錢的女朋友?

憑什麼總有人為她出頭?

憑什麼我都這麼努力瞭還是贏不瞭她?

我到底哪裡不如她?

洪天嬌幾乎要把一口白牙咬碎,視線瞥到對場隊友席上的一抹素色,忍不住看瞭過去。

那個幾句話就擊潰瞭她的女人悠閑地坐在座位上,目光卻緊緊跟隨著對場上的安檸,吝嗇於分給其他人半分註意力。

很漂亮是真的,很在乎安檸,也不像是假的。

瞬間暴漲的嫉妒擊穿瞭洪天嬌的心理防線,她僵在原地,竟忘瞭下一步該做什麼。

“學姐,發球啊!”她的隊友急得恨不得沖過來替她打,這怎麼狀態還越來越差瞭?

因為洪天嬌遲遲不發球,對場自然也受瞭影響,一直專註於安檸的女人終於不耐煩地朝這邊看瞭一眼,正好對上她瞪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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