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淡美人结婚后我真香了(238)
作者:应得蕉下鹿
安檸這會也沒心思再去控制無力反抗的她,所以她終於如願以償地摸上瞭女孩毛絨絨的腦袋。
一如既往的柔軟溫熱,熟悉的觸感讓她飄零無著的心安定瞭一點,目光隻掃瞭一眼女孩的身體就觸電般的彈開去,望見瞭床鋪旁白墻上的圖案。
高一點的女孩牽著矮一點的女孩,兩個簡陋的小人臉上都掛著笑。
這是安檸畫得,準確來說,是小時候的安檸來她傢住時,用自己的蠟筆畫上去的。
木顏甚至能清楚地回憶起當時安檸稚嫩的笑臉和撲進自己懷裡的小小身體。
過去與現在像兩張不甚明晰的照片在她被磨折得昏沉的大腦中來回交替,終於喚醒瞭被劇烈情緒暫時沖垮的羞恥心。
“不,行!”直到試圖說話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嗓音是如此……嬌媚動人。
那些斷續的喘息,驟然變調的尾音,都在一遍遍向她強調如今的狀況。
她在這個跟幼時安檸嬉鬧的房間裡,在這張被過去安檸贈送的床單鋪就的床上,被已經長成大人的安檸毫不客氣地享用。
這實在是……
淚水再一次溢滿發燙的眼眶,隻是這一次,不單是因為生理反應。
“不,停,停……”失序的呼吸讓她說不出完整的句子,隻是喃喃地重複著拒絕的詞句,卻做不出一點實質的反抗。
事與願違的是,她的身體與她的大腦在這件事上産生瞭巨大的分歧,腦中越是羞恥越是想要阻止,身體就越發敏感越發想要解脫。那些在主人心緒複雜時還能勉強抑制的火,此刻如同被加瞭一大把幹柴一樣兇猛燃燒起來,終於如願以償地將她焚盡。
“唔!”女人整個身體劇烈的抖動著,像被暴雨擊打的無依浮萍。
她隻來得及用力捂住嘴,好不讓自己的聲音給錯亂的記憶再蒙上新的豔色。
可始作俑者卻一點都不在意,年輕的女孩撐起身子,用一種饗足的眼神望著她。
濕漉漉的,柔情蜜意的,如果不是嘴角掛著那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大概會很可愛吧。
“木姐姐,你剛剛好像突然有點激動,”她的語氣就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輕描淡寫,眼神無辜的湊到胸口還在劇烈起伏的女人面前,順著木顏的眼神望過去,瞭然道,“哦,是因為想起瞭以前的事情嗎?我也很懷念,”她用討要一顆糖果般的甜膩語氣說,“可是,越想我就越生氣,所以怎麼辦呢?”
木顏擰緊瞭眉頭望著她,沒有回答,捂著嘴的手卻又加瞭幾分力氣。
因為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女孩手上的動作與說出的話語截然相反的堅定與兇狠,像撬開一隻緊鎖的箱子般將她打開。
隨後便是充實的疼痛與隱秘的快樂。
安檸癡迷地望著女人的臉,她緊蹙的細眉。泛紅的眼角,水霧彌漫的勾人眼眸,隨著無聲哭泣微微抽動的鼻子,以及那被發白指節遮蔽的薄唇。
柔白無瑕的皮膚向一張攤開的畫卷,上面繪滿瞭她的痕跡,使得原本如皎月般清冷不可接近的女人變成瞭她手下唾手可得的美夢。
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而她現在隻要動動手指,就能得到冷情冷性女人的激烈反饋。
這實在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以至於她可以通過這種成就感,暫時將那些紛繁複雜自己也理不清的情緒掩埋。
更何況……
她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同時又毫不留情地侵入。
“嗯!”
如她所預料的那般,女人發出瞭一聲婉轉的悲鳴,雙瞳有一瞬的渙散,連捂著嘴的手都無力垂落下去。
第一次在光下看到如此的木顏,讓她又一次確認。
在某些時候,她是很喜歡跟女人作對的。
木顏說停,她就偏不停下,木顏感到羞恥,她就偏要把原因挑開瞭說,木顏想要控制自己不發出聲音,她就偏要聽到女人失控的聲音。
原因無他,因為木顏實在太擅長僞裝自己,而平日裡她也不願意總是步步緊逼。
現在想起來,她要是沒那麼聽話的話,或許當年的事情還有轉機。
都怪你,怪你的僞裝,怪你的口是心非,怪你對你自己如此心狠手辣。
安檸在心裡絮絮念著,吻上女人顫抖的薄唇,將那些淹沒在唇舌間的美妙聲音細細品嘗。
她不能確定自己現在是否還陷在之前的痛苦怨懟之中,因為她也跟著木顏沉入瞭一片火獄之中。
大腦雖然還能思考,但幾乎要沖破胸腔跳出來的心髒已經昭示瞭理智的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