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淡美人结婚后我真香了(174)

作者:应得蕉下鹿


警車在城市的街道中穿梭而過,木顏望著窗外不斷變換的景色,腦海裡回想著警察跟她說的話。

那個司機確實算得上幸運,車子撞進便利店,車頭都撞癟瞭他居然隻是受瞭點輕傷,被熱心群衆從車裡拖出來按住,直接送上瞭隨後而來的警車。

雖然沒受什麼傷,可不管警察怎麼問,那人都隻是一言不發的望著前方,跟被抽瞭魂一樣。

警察原來懷疑他隻是報複社會的隨機殺人,但在查瞭周邊的監控之後發現,這輛車一直都等在那條街的視線死角,直到安檸木顏兩人出現才啓動,從那個司機手機上,還找到瞭盜取街邊店面監控的app。

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沖著她們來的。

木顏默默地望著手臂上自己抓出的傷口和手上幹涸的血跡。

她已經有瞭懷疑對象,但現在還缺少一點證據。

如果她的猜想是真的……

女人眉頭微微下壓,黑色的雙眸像是壓抑著一場雷暴的烏雲團。

你最好什麼都沒做。

來到雲城市公安局,木顏直接被警察帶到瞭審訊犯人旁邊的隔間,從隔間窗戶的單向可視玻璃中,能看到犯人的模樣。

那是個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胡子拉碴頭發髒亂,衣服也很破舊,臉上東一塊西一塊貼著紗佈,正目光呆滯地望著詢問他的警察,十分淒慘的模樣。

但木顏心裡沒有一點多餘的憐憫給他。

就是這個傢夥,差點害她失去安檸。

女人銳利的目光在那張髒污的臉上停留許久,緩緩搖頭,“我不認識他。”

她的交際圈很窄,要是有這麼一位,怎麼都不至於沒印象。

警察失望地互看一眼,“那就得考慮雇兇殺人的可能性瞭,這是他的資料,您再看看能不能想起什麼?”

木顏接過警察遞到面前的紙,就站在那個小窗前看瞭起來。

霍龍,男,35歲,未婚,雲城市南溪縣白安鎮人,直系親屬均已過世,無業遊民,以拾荒為生,名下無任何財産。

木顏看瞭警察一眼,把那張紙遞回去,“這資料太簡單瞭,沒什麼幫助。”

警察也有些無奈道:“他名下連張銀行卡都沒有,我們也去他的出租屋裡查過瞭,沒找到任何現金和值錢的東西,那輛車是他跟一個朋友借的,那人也不知道他拿來做什麼。”

按他的猜想,木顏這種名人被人記恨是很正常的事,可就算是雇兇殺人,也總得有錢進賬吧,這個人無親無故,動機都是個問題。

而對面的女人聽瞭他的話,略一思索擡眼問道:“他身上有搜出什麼東西嗎?”

警察拿著證物袋給她看,“就這些。”

一把鑰匙,一卷零錢,還有一張揉皺瞭的紙,紙張有些發黃,還沾著點新鮮的血跡,上面的字跡因為長時間的搓揉已經模糊不清,隻有個大概的輪廓。

警察見木顏盯著那張紙看,解釋道:“這張紙是一個圍觀群衆交給我們的,說當時這個人在車裡被撞昏瞭,剛清醒過來就要把這張紙吃瞭,還沒來得及就被人拉出來按地上瞭。”

“我們也考慮過這是重要證據的可能性,上面似乎是一個人的簽名,但怎麼問他都沒反……”

警察話沒說完,就被對面的木顏打斷瞭,女人嘴唇緊抿,捏著證物袋的指節發白,仿佛是極力克制著要把這個東西撕碎的念頭,聲音冷得像刺入心髒的冰錐,“我見過,這個簽名。”

“啊?真的嗎?!”抓到破案希望的警察精神一振,卻見她不再往下說,而是放下瞭證物袋直直地望向他,“我能跟這個嫌疑人說句話嗎?”

“呃,這個,”警察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隊長,警察隊長看瞭一眼木顏,多年的辦案經驗讓他一眼就看出來眼前這個人肯定已經掌握瞭什麼關鍵的證據,看她的表情也絕不像是要包庇罪犯,就沖自己下屬點瞭點頭。

木顏跟在警察身後進瞭審訊室,被拷在鐵椅子上的男人眼皮都沒擡一下,像是已經與這個世界隔絕開來。

木顏沒有接受警察的讓座,而是冷冷地望著男人,薄唇微啓吐出三個字,“魏婉花。”

原本跟座木雕似的男人像猛地被人打瞭一拳似的睜大雙眼看向木顏,卻又馬上低下頭去,但他不自覺摳挖掌心的手已經表現出瞭他的動搖。

警察們面面相覷,負責記錄的警察立刻把這個名字記下來。

“你是為瞭她才來殺我的。她是怎麼跟你說的?”像是早就預料到瞭男人的反應般,木顏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語氣平靜的像是結冰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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