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总想独占我(48)

作者:町右


盛枝鬱點點頭。

安嶼又看向祁返。

祁返淡聲:“咖啡就好。”

安嶼這才急匆匆地下樓。

這個時間段已經接近打烊,又因為有特殊來客,門口早早就掛上瞭關門的告示牌,整個二樓隻有兩個人。

盛枝鬱剛剛還乖巧溫順的表情頓時斂瞭回去,他一手支著下巴,視線百無聊賴地看著樓下。

看著疏離,還有與現在的年紀不相符的點冷豔。

“怎麼,很不想看到我?”男人低沉的聲音從跟前傳來,帶著點若有似無的笑意。

盛枝鬱慢條斯理地瞇瞭下眼睛,細長濃鬱的睫毛像一把小蒲扇,眨起來都顯得輕慢:“不然,你覺得我很想見你?”

“嗯,你不想。”

祁返的瞳色被與之相近的燈光遮去瞭光影,同時將他的聲音也沁得很涼:“可是我看到你和安嶼獨處,我會不高興,怎麼辦呢?”

話音落下,林蔚與被這句話嚇得直接呆住瞭。

什麼意思?

如果祁返是作為對手,看到盛枝鬱刷安嶼的好感會不爽,他能理解……可是,不高興?

這用詞是不是曖昧瞭些?

在上個副本的時候他就隱約感覺到祁返好像對盛枝鬱格外的在意,甚至從最後的任務日志來看,祁返還為和他毫不搭邊的主線逾越職權。

林蔚與越想越不對,正打算拉警報的時候,卻聽見盛枝鬱隨聲道:“這麼介意啊?那今晚我讓給你?”

祁返濃墨般的眸中暈開沉沉的笑,嗓音卻透著一陣低淡的嘲意:“上個副本倒是沒見白月光的業績第一這麼優待我,怎麼……這是床/伴的特殊待遇?”

在他輕微停頓的時候,盛枝鬱就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飛快地屏蔽瞭林蔚與。

他蹙眉看著祁返,眼神的情緒不濃,卻有三分冷意。

然而祁返隻是輕慢地挽瞭一下袖口,動作溫吞地調整著腕表。

“你和我,在這段關系裡有下定義的一方,那自然也有使用權利的一方。”祁返說,“或許你不太瞭解我,但作為床/伴,我自認為還是挺麻煩的。”

盛枝鬱像聽到瞭什麼好笑的事情,眉眼綻出瞭微冷的笑意:“床/伴不就是講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不走心的對象,還有什麼權利可言?”

預料之中的惡劣。

祁返靜靜地望著眼前這張冷若霜寒的臉,隨意道:“畢竟,都誇獎我技術好瞭,難道不該給點甜頭?”

祁返的後半句壓低瞭聲音,因為他聽到瞭徐徐靠近的腳步聲。

盛枝鬱懶散地掀起眼皮看瞭他一眼,笑而不語。

他輕靠在椅背上,本打算起身去接上來安嶼,可剛有動作,男人修長的腿卻從桌底下支瞭過來。

強勢而又悍利地抵住瞭他的小腿,阻止瞭他的起身。

盛枝鬱眸色染涼。

“其他的可以慢慢談,但我這人最麻煩的一點……就是公私不分,喜歡帶著情緒工作。”

祁返從容不迫地挪開視線,換上笑容看著走上來的安嶼,話卻沖著他:“盛小少爺,請多擔待。”

盛枝鬱頓瞭一下,一盤賣相精美的甜點已經放到他跟前。

安嶼沖他笑瞭一下,然後才將咖啡轉手端給祁先生。

也許是為瞭突出主角心靈手巧的優點,他和盛枝鬱、祁返的交集都是因為甜點。

前者是演出結束後為瞭準備慶祝蛋糕而認識,後者則是拍廣告的時候采風遇見。

兩個人都被安嶼的手藝驚豔,又被他溫吞溫柔的性格吸引。

剛剛初見面的時候祁返已經先表明瞭關系,安嶼是個小太陽,心裡沒有陰暗面,理所當然地以為他倆關系不錯,就在一張餐桌上和兩人聊瞭起來。

“雖然合同已經簽瞭,但是……但是我還是第一次上這種節目,有點緊張。”安嶼局促地看著盛枝鬱,想向他取取經。

這檔新戀綜雖然是面向素人的,但極具宣傳效果,安嶼的事業剛剛起步,手底下還有七八個員工等著吃飯,店的地理位置不好,急需這樣一份推廣。

他被找上門的時候就動心瞭,後面知道盛枝鬱也要簽合同的時候,當即不再猶豫。

但安嶼絲毫不知,這個餡餅是盛小少爺指名道姓點給他的。

“沒關系,這種綜藝節目大多都是劇本,”盛枝鬱咬著勺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他,“制作組人都挺好的,不會為難我們的。”

這個我們說得隨意,卻和對面的大影帝劃出瞭一條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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