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对金手指又亲又吸[快穿](49)
作者:墙头发呆
他以為自己已經很小心瞭,但這麼一個活人靠近,宮煦雲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他甚至已經感受到瞭笑良宵落在他頸側的呼吸。
癢絲絲的,像是一隻小爪子在心頭勾勾纏纏。
因為滿腦袋都是吸人,畫筆就不受控制瞭,在宮煦雲的腰側無意義地亂劃,隻有水沒有顏料的筆尖繞著上面的紅痣不停打轉。
“別、別這樣......”宮煦雲終於忍不住出聲求饒,聲音啞得嚇人。
他的胸膛急促起伏著,腹部被一隻柔軟的手當做玩具亂摸,濕漉漉的畫筆尖在一塊塊腹部肌肉的輪廓上描摹,留下道道水痕,將原本的畫作都給氤開。
額角在偏涼的氣溫中沁出瞭薄汗,將額發打濕,淩亂地搭在眉骨,嘴唇被咬出血珠,讓宮煦雲看上去狼狽極瞭,好不可憐。
但他越是這樣,太子爺就越是興奮,擰瞭他的腰側一把。
宮煦雲悶哼,頸側青筋浮現,喘息更加急促。他一向是很能忍的,不管是痛還是什麼。可在面對笑良宵的捉弄時,他的意志力卻總是頃刻間潰不成軍。
突然,被捆住手腕背在身後的手似乎觸碰到瞭什麼。
毛絨絨的,觸感極好。
他下意識一抓,骨節修長的手指立刻陷入瞭比雲朵還要蓬松柔軟的絨毛間。
幾乎同一時間,笑良宵倏地一顫,人癱軟下來,倒在他的身上。
宮煦雲呆呆愣神,被酒精幹擾的思維延後瞭好一會兒才緩緩回憶起這熟悉的雲朵觸感,與他曾經昏迷時感受到的一模一樣。
太子爺似乎不小心把尾巴露出來瞭。
“這是什麼?”
被蒙著眼睛的宮煦雲明知故問,用茫然又好奇的模樣抓揉起那條似乎很大很大的尾巴,感受著細細的尾巴骨在他的掌心瑟瑟發抖。
“你還給我準備瞭尾巴嗎?”
“松、松手......”笑良宵眼眶在一瞬間紅瞭,晶瑩的水霧盈滿冰藍色的眼眸,說出口的話顫顫巍巍。
比起耳朵尖,尾巴無疑是更加敏感的位置,哪裡經得起別人這樣亂捏。
被熱乎乎軟綿綿的毛絨耳朵糊瞭一臉,宮煦雲低低笑起來,抿住那耳朵尖,便感受到身上的人全身都開始細細密密地顫抖。
他說著醉話,用面頰蹭蹭絨毛,深深吸瞭一口,“這是什麼動物的耳朵,我要戴上嗎?”
“不許碰!”
耳朵尖被含住那一刻,笑良宵腰都軟瞭,努力地擡手去推宮煦雲,想要拉開距離。可是他一點力氣都沒有,與其說是推拒,不如說是綿軟無力地搭在對方肩上。
“這不是道具嗎,你會有感覺嗎?”宮煦雲親瞭親那顫個不停的耳尖。
“咿......”笑良宵眼眶濕紅,眼看著就要像一根被煮軟的掛面一樣滑下去,腰卻被托住。
宮煦雲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瞭手腕上的綢帶。
向來對主人言聽計從的小狗在這一刻展露出瞭危險的一面,借著酒意,膽子大瞭不知道多少倍,充耳不聞主人的抗議,將唇貼到那毛絨耳朵的內側,輕輕呼上一口帶著酒香的熱氣。
笑容溫柔又有些癡癡的,顯然是醉昏頭瞭。
眼淚都癢出來瞭的笑良宵無比後悔自己之前給人灌那麼多口酒的行為。
這個反派屬狗的嗎,怎麼老喜歡叼他的耳朵!
眼前的景物驟然顛倒,笑良宵還未來得及反應,被宮煦雲壓倒在鋪瞭厚厚毛毯的地面上。
熱氣球因為這不小的動靜晃瞭晃,暖色小燈與帷幔飄蕩。
笑良宵隻聞到呼吸間的香氣驟然一重,眼前便暗瞭下來。
宮煦雲將自己眼睛上的那條綢帶摘瞭下來,反過來系在瞭他的眼睛上。
然後......一口咬住瞭他的耳朵尖。
耳朵尖被含進濕濕熱熱的口腔,還被舔瞭舔。笑良宵全身的絨毛在一瞬間炸開,忍不住咿出聲。
尾巴末端那個圓環上的冰藍色星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瞭亮麗的粉色,一邊打轉一邊顫抖。
宮煦雲長睫眨動,淺色的瞳孔微微渙散,癡癡望著身下的人,笑得頗有點傻,“你好可愛啊。”
他朝著那條大尾巴抓去,尾巴卻像是能看到一樣不停躲避,尾巴尖拍打,不讓他碰。
就像是在用尾巴玩逗狗一樣。
宮煦雲一個撐不住身體,人就栽瞭下去,唇貼上笑良宵的頸側。
他順勢用鼻尖蹭蹭那截脖子,在笑良宵的感知裡就是一條大型犬正在用鼻子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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