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新井陀换头的我(48)
作者:山海曲
這種事情很不正常。
死屋之鼠為什麼要躲著群魔?
他們做瞭什麼對不起群魔的事情嗎?
雖然沒記錄,但是行為是最好的事實。
但是阿列克謝是不會承認他們對死屋之鼠不瞭解到甚至需要仔細回憶的地步。
群魔好歹是一個國際大組織,這樣的組織居然連本國的組織都沒搞清楚。
這話說出來不一定會有人不信,但是一定會有人覺得他們蠢的。
“由於一些內部原因,我不方便透露這件事情。”阿列克謝把夾子放在桌子上,發出啪的一聲。
他註意到瞭太宰治的動作,並且有點不爽起來。
他們招募太宰治隻是為瞭解決一件事情,但是群魔的名聲是需要長期經營的,太宰治的價值沒那麼高。
阿列克謝沒有非他不可的理由。
如果他再問下去,他真的要考慮是否要用他瞭。
“究竟是什麼內部原因呢?”太宰治鍥而不舍地問。
阿列克謝看目光深沉。
不是說這個國傢以各種複雜的而隱晦的暗示而著稱的嗎?多到讓人頭疼的規則以及虛僞的真心就像是貓咪的毛線團一樣,完全解不開。
他話都說到瞭這個份上瞭,這個國傢正常的人應該知趣的閉嘴嗎?
他看著太宰治,而太宰治也看著他。
阿列克謝覺得他在試圖耍無賴。
他怒極反笑。
但是多麼巧啊,阿列克謝對付這些耍無賴的外國人也自有一套策略。
金發的男人把手伸進自己的口袋裡摸瞭摸,然後一瓶伏特加被重重的放在瞭桌子上。
阿列克謝一手握著瓶子,身體向前壓,笑得漏齒:“既然您來俄國的組織問其他俄國組織的消息,那麼就要遵守我們的規則。來吧,喝瞭這瓶伏特加,我們就是好朋友。朋友之間,無話不談。”
不就是耍無賴嗎?自有刻板印象buff加持的阿列克謝,覺得自己無所畏懼。
說著,他擰開瞭瓶蓋,仰頭直接關伏特加。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幾次,瓶子裡隻剩不到一半的酒精瞭,然後阿列克謝在瑪麗“等著回頭收拾你”的眼神下故作鎮定地把剩下的半瓶直接滑到瞭太宰治面前。
不是討厭男人嘛?有本事和他間接親吻啊。
太宰治的大腦變得僵硬瞭,然後嘀咕瞭一句:“你是蛞蝓嗎?”
這個人也太會折磨人瞭吧?
都說他是審訊專傢,但是讓他和陌生男人親吻——甚至隻是間接親吻,對於太宰治來說是值得尖叫的酷刑。
他雖然從未成年的時候就出入酒吧,可是他喝的酒的度數都不是很高,基本上都是純休閑的。
毛子的酒精成癮真是名不虛傳。
太宰治盯著阿列克謝看,開始認真思考如果對他完全禁酒的話,這個人是不是也是那種傳說中能夠炫汽車玻璃水的毛子?
和這樣的人拼酒?
他可不想像那群和毛子將軍拼酒的阿三,死於酒精中毒。
這種死法太痛苦瞭,而且會被小矮子踩著墳狂笑的。
阿列克謝挑起一側眉毛:“您說什麼?”
蛞蝓?
他雖然會日語,但是這種帶著社會共識的形容還是比較難以理解。
“沒什麼。”太宰治平靜地說道。
這種簡單粗暴的破局方式,真是太蛞蝓瞭。
他打量著阿列克謝的臉,這個人和中原中也也非常像,都是那種長相非常突出的類型,再加上這種酒蒙子屬性,似乎就更加明顯瞭。
“你贏瞭。”太宰治認輸瞭。
這招太不要臉瞭。
他剛剛隱約還看到阿列克謝的嘴角和瓶口拉絲瞭。
這貨絕對是故意的。
“我的榮幸。”阿列克謝拿出紙巾,擦瞭一下嘴角,喝瞭半瓶伏特加的他連臉都沒有紅,口齒清楚且風度翩翩地伸出手,“希望我們在接下來的時間合作愉快。”
太宰治都替阿列克謝肝疼。
怎麼他見的毛子一個都比一個讓人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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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憐啊,瑪格麗特·米切爾小姐。”費奧多爾撫摸著霍桑的頭。
好瞭,這個人已經被他搞得腦子一團漿糊瞭。
被愛情沖昏頭腦的男人就是這麼可悲。
霍桑牧師是組合的異能者,而組合經歷瞭一場大敗,他喜歡的人——瑪格麗特·米切爾陷入昏迷,未必能夠醒的過來。
費奧多爾要做的就是讓他憎恨上組合和港口黑手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