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新井陀换头的我(19)
作者:山海曲
忙著治病,忙著寫作,忙著完成死屋之鼠的一些任務,做情人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並非多麼羞恥的事情,但是意義和樂趣並不大。
同樣都是賺錢,他還是做點比較喜歡的事情比較好。
費奧多爾不信。
如果隻有“沒有時間”作為理由,費奧多爾還可能會信一點。
但是怎麼可能會有人說自己不喜歡?
這個世界沒什麼是完美的。
安東尼除外。
不完美的是駕馭不住他的費奧多爾,和安東尼無關。
之前契科夫沒註意到費奧多爾的眼神,但是現在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註意不到瞭。
他充滿迷惑的看著費奧多爾,完全搞不清楚他現在是什麼神經病邏輯,腦子又想到什麼地方去瞭。
契科夫稍微有點後悔自己摻和到這件事情中瞭,總感覺費奧多爾本來就不太正常的腦子變得更加奇怪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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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田裡道是被多田野詩乃拉過來的。
作為少兒節目的主持人中“體操大哥哥”,他本來和歌劇表演沒有任何關系。
“拉我幹什麼,我還想要下班。”表田裡道嘆著氣說道。
多田野詩乃一臉平常地說:“反正你下班也沒有人陪你玩,總歸是回傢鍛煉肌肉,不如把你的肌肉發揮一點作用。”
表田裡道把手裡的握力計捏斷瞭。
這群傢夥就不會說一點好聽的嗎?
表田裡道很想丟下他們走,但是他忽然想起最近傳的一些事情,還是忍瞭下來。
“你知道俄國的‘群魔’嗎?”
“果然是這件事。”表田裡道嘆瞭口氣,“怎麼,你想去見識一下?”
群魔雖然引起瞭小小的恐慌,但是還是有人對他們感到瞭好奇。
這麼害怕就不要去。
“但是唱歌的大哥哥說想要去看看瞭,我沒能攔得住他。”多田野詩乃說道。
作為前偶像,多田野詩乃和歌劇相關性不大。
隻有前歌劇演員蛇賀池照,別名唱歌的大哥哥對此充滿瞭好奇心,甚至是帶著點見偶像的心情去瞭。
這就合理瞭。
蛇賀池照雖然長著一張漂亮的臉,但是有時候表現得像是腦子不夠用,這種天然呆的事情的確是他能夠幹出來的事情。他總給人一種仿佛未經世事的單純感。
如果是蛇賀池照那就沒辦法瞭。
“從一開始不要答應讓他們來電視臺。”表田裡道一邊被推,一邊小聲嘀咕。
沒有對付海外黑手黨的本事就不要把和黑手黨相關的人請過來,這點道理難道都不懂嗎?
別看少兒節目主持人這種身份聽起來給人一種活力四射的感覺。
即使在電視機裡,他們一直都是滿臉微笑,仿佛不知疲倦一樣,但是那是營業狀態。
表田裡道本人是巴不得下班的,在電視臺裡隻會被導演壓榨,甚至還要被童言無忌紮心。
而且他的同事也沒有幾個正常的,他經常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欺負瞭。
每次回到傢,他都覺得自己的腦子和身體一並掏空,自己年輕時的夢想被瘋狂踐踏。
成年人的生活實在是太令人煎熬瞭。
“這是之後才發現的事情嘛,一開始也不清楚居然是那種程度的人。當時臺長那邊好像是為瞭賣東京的一個黑手黨的人情,所以給瞭一個名額,沒想到居然熱瞭一個麻煩。”多田野詩乃走在表田裡道身後,“這話你可不能讓別人聽到。”
表田裡道得扭頭順便把眼斜到都快從眼眶裡蹦出來的地步才能看到多田野詩乃:“你這個傢夥是把我當成肉盾瞭嗎?”
在這個國傢黑手黨是合法化的,有人和黑手黨熟悉雖然是一件有點忌諱的事情,但是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倒也不是特別奇怪。
“蛇賀他去見的人是誰?”表田裡道開口問道。
“歌唱傢阿列克謝。”
“阿列克謝……他姓什麼?”表田裡道看著手機,不確定之後該打什麼字。
“不清楚,他的資料當中隻有阿列克謝這個名字。”多田野詩乃思考後說。
阿列克謝這個名字在歐洲實在是太過於常見瞭,常見度就跟在大街上喊一隻叫小白或者大黃的狗一樣,根本就沒法鎖定。
表田裡道奇怪地想,俄國人的名字一直都很長,之前他看過一些短片,當俄國人開始報名字的時候,本來打算記錄姓名的警察直接合上本子翻一個白眼放過他們。
簡單的“阿列克謝”實在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