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新井陀换头的我(124)
作者:山海曲
阿列克謝的禮貌僅僅限於最表面行為。
在他的預計中,費奧多爾至少得花上至少五年的時間才能和阿列克謝達到井水不犯河水的關系,想要和他搞好關系就更是一件困難的事情瞭。
阿列克謝是那種養不熟的白眼貓,隻對幾個人好,其他人他都懶得理會,費奧多爾入侵瞭他的地盤,他不應激才怪。
除非搞點救命之恩打動阿列克謝,不然阿列克謝絕對固執地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難道說有人刺殺?
不,也不是。阿列克謝又不是活人,要是讓費奧多爾救他,他覺得阿列克謝寧肯選擇被成功刺殺。
難道費奧多爾用瞭“魔人”的技巧?
……前提是能忽悠得瞭阿列克謝。
阿列克謝的警惕心拉滿,而費奧多爾作為魔人時用得手段不僅僅是語言的誘惑,還有撕裂這個人的全部生活。
費奧多爾沒法對安東尼下手,也總不能自裁,應該是的確沒什麼好招數。
至於費奧多爾本身的人格魅力……
不能說沒有,隻能說絕對不是阿列克謝的偏好類型。
安東尼覺得費奧多爾一點都不討人厭,但是他心裡也清楚,這是在他喜歡包容費奧多爾的情況下才會發生的事情。
如果一個人不願意包容費奧多爾,那麼費奧多爾能處處踩雷。
阿列克謝顯然就屬於無論如何都不太想包容費奧多爾丹那一種人瞭。
這事明晃晃的寫著有問題。
相信這事不如相信費奧多爾是那個引起特洛伊戰爭的海倫。
難道說費奧多爾請阿列克謝喝瞭個爛醉?不會吧?費奧多爾明明很討厭喝得稀爛的人……還是說他為瞭讓自己兒子接受他已經昏招頻出瞭?
費奧多爾的腦子不一定總是清醒。
他要是清醒……安東尼看看在遠處釣魚的格裡高利。
他要是清醒,也不至於嚇跑格裡高利。
“他對你做瞭什麼?”安東尼不對費奧多爾抱有期望地問。
“您在想什麼啊,我搞定他還不容易。”阿列克謝看著費奧多爾的眼睛笑瞇瞇地說道。
安東尼:“……為什麼要用‘搞定’這種詞?”
“擺平。”阿列克謝從善如流。
“不是讓你換個詞。”
“……幹掉?”
“……”
安東尼的拳頭硬瞭。
而且他真的確定這兩個人之間有鬼瞭。
費奧多爾把阿列克謝得罪死瞭。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先說阿列克謝作妖還是該先說費奧多爾這麼大瞭居然還不能靠譜一點。
“你們都給我等著。”安東尼撂下一句狠話。
掛斷電話後,他猛地起身,把格裡高利都嚇瞭一跳:“安東,怎麼瞭?”
“阿廖沙和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又搞出什麼事瞭嗎?”瑪麗·安娜想都不想就確定瞭罪魁禍首。
“我得回去看看。”安東尼覺得自己的心髒開始不太舒服瞭。
費奧多爾和阿列克謝不會乖乖聽話的,這兩個人要麼不搞事,要麼就搞一個大事。
這兩個人互相懟起來那真不一定有下限。
他可是聽說費奧多爾在外面動不動就搞個大事情,明明是隻病弱倉鼠,但是似乎格外好“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這種戲碼。
而阿列克謝……他幫安東尼解決群魔的事情,還能指望他乖巧到哪裡去呢?
死屋之鼠是個盜賊團,而群魔是能和匪幫對上的黑手黨。
如果說費奧多爾的畫風是“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那阿列克謝大概就是“真男人要看對手被射成馬蜂窩”。
安東尼想,費奧多爾該不會在阿列克謝床底下安個微型炸彈,而阿列克謝對著費奧多爾展示一下人體描邊技術吧?
偏偏這兩個人絕對有辦法在他回去前把戰場收拾好。
他坐不住瞭。
“回去幹什麼?”格裡高利有點奇怪,“你是能徹底攔住他們還是擔心他們兩個把對方殺瞭?”
安東尼的動作一停。
“死不瞭人就隨他們打唄。”格裡高利癱在椅子上,“這也是增進理解。”
“以他們的關系又不可能結為死仇。不是有話說打打鬧鬧也是增進感情的一種方式嗎?大不瞭最壞的情況也是他們兩個競爭起來想要得到你的好感,你是不虧的。”
格裡高利懶洋洋的。
安東尼陷入瞭片刻的沉默:“這就是我小時候你應對我和瑪莎打起來的方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