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662)
作者:听涧
……
先一步進入地鐵的貝爾摩德握著從欄桿上垂下來的手環,站在最近的門邊沉思。
剛才從那兩個警察的對話之中透露出瞭一個十分重要的信息——那個警察,那個有著紫眼睛的警察,和組織的告死鳥存在著某種親密的關系。
“帶鹿見回傢”、“見傢長”、“交往中”……單單隻是這幾個詞彙,就能概括出全部的事實瞭。
這一切都顯而易見,告死鳥——他大概在用鹿見詩作為假名的時候就認識瞭這個警察,而在之後又和這個警察交往瞭,現在甚至已經發展到瞭見傢長的地步。
見傢長意味著什麼,哪怕是貝爾摩德這個外國人也很清楚。
告死鳥是玩玩而已,還是來真的?
貝爾摩德無法確定這個答案,但她更加傾向於是後者。
雖然和鹿見春名接觸地不夠多,但她覺得自己是明白鹿見春名的想法的。
告死鳥甚至敢對脾氣不好的琴酒貼臉開大,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
要說用自己的身體和戀愛關系從警察那裡換取情報的話……可很顯然,告死鳥的交往對象是個排爆警,是組織都懶得安插人進去的特殊警種,但凡萩原研二是個公安或者警視廳高層,貝爾摩德都覺得這是在使用□□。
可既然都不是,貝爾摩德覺得這除瞭真愛,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解釋瞭。
這一瞬間,她恍然之間終於明悟瞭——那兩次沒來由的殺意終於有瞭答案。
第一次是在列車爆炸案時,鹿見春名曾經問過她,要不要殺瞭那兩個警察。貝爾摩德當時以為告死鳥隻是沖動,現在才發現這其實是在試探她。
而那種森然的殺意,很顯然是針對她而來的。
貝爾摩德毫不懷疑,如果她當時敢回答殺瞭萩原研二,那告死鳥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對她下手。
而第二次就是在前幾天的場上之中偶遇告死鳥的時候,她當時甚至拿“和警察交往”開瞭個玩笑……現在想來這簡直是雷點踩爆。
貝爾摩德毫不懷疑鹿見春名這殺意的真實性——她能感覺到,在那幾個瞬間,鹿見春名的殺意淩冽而殘忍,寒意直接浸入到她的骨髓深處。
但凡她當時回答錯瞭一個字,告死鳥估計就得背刺瞭。
貝爾摩德在心裡鬱悶地嘆瞭口氣,又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齒。
她本來以為告死鳥是個和她一樣清醒的利己主義者,但……
誰能想到這傢夥是個該死的的戀愛腦啊?!
第171章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是能讓貝爾摩德覺得棘手的, 那絕對不是蠢貨,也不會是廢物。
——而是絕不愚蠢、且實力強大的戀愛腦。
戀愛腦的殺傷力有多大?
貝爾摩德自己反正不是戀愛腦,在組織裡或者娛樂圈多年也沒見到過貨真價實的戀愛腦,但告死鳥……
貝爾摩德委實有點無話可說。
至少她完全能夠肯定, 告死鳥在面對和那個警察有關的事情的時候, 那種警惕敏感的態度像是活火山, 蓬勃的殺意在赤焰般的巖漿之中沸騰, 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那兩次的時候, 她感覺到的殺意都刺骨都極度真實,濃厚到幾乎要化為實質,如同抵在喉嚨上的鋒利的刀刃, 隻要她說出那個錯誤的回答,利刃就會割開她的脖子。
這也意味著一件事——為瞭保護那個警察,告死鳥是絕對願意下手殺瞭她的。
而鹿見春名絕對很清楚,她在組織內的地位是特殊的,她是那位先生的直系心腹, 就連琴酒和身為二把手的朗姆都不能對她怎麼樣……如果告死鳥敢下手, 震怒的那位先生一定會出動所有力量對他進行報複。
殺瞭她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 鹿見春名清楚嗎?
大概是清楚的,也可能根本沒有考慮過會有什麼後果——因為那個警察值得他這麼做, 為瞭保護那個人, 他可以毫不猶豫地、瘋狂地排除任何危險。
為瞭那個警察,告死鳥願意與整個組織為敵。
這是一個很輕易就能得出的結論,貝爾摩德思考瞭一下,將和萩原研二有關的事情暫時放下瞭。
她不得不這麼做。
身為神秘主義者, 貝爾摩德是喜歡將所有情報都弄清楚、然後讓事情的走向始終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的,但如果要去查萩原研二, 那後果多少有點不可控。
就像琴酒沒有懷疑過之前發生的事情與鹿見春名有關一樣,即使沒有證據證明,但貝爾摩德也直覺認為——雖然不知道是怎麼辦到的,但鹿見春名知道的東西顯然要比任何人想想到的都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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