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640)

作者:听涧


“我們”——這個詞讓貝爾摩德心中微微一動。

她能分辨地出鹿見春名口中的意思,這個“我們”指的隻是她自己和鹿見春名兩個人而已,並不包括其他的組織成員。

因為他們兩個人是不同的……至少,和其他的代號成員完全不同。

在這些代號成員之中,隻有她貝爾摩德和鹿見春名是吃下過銀色子彈那種藥物的,他們是組織的代號成員,同樣也是實驗體,是屬於那位先生的資産。

而他們這實驗體的身份,顯然是不適合被官方組織、尤其是警察給發現的。

如果能正常地生活,貝爾摩德也就沒有必要還換一個身份、假裝自己是自己的女兒繼續生活瞭。

他們這種特殊之處如果被警察、甚至更高一層的官方發現,那麼絕對不會有比待在組織更好的下場。

不管從哪種角度來說,和警察戀愛深交都不是明智的選擇,貝爾摩德覺得像鹿見春名這麼清醒的人大概是不會做出這種會讓自己陷入地獄之中的蠢事的。

但隻是合作就另當別論瞭,至少貝爾摩德並不排斥在關鍵時刻和她看中的“銀色子彈”合作一把。

“當然,你說的沒錯。”貝爾摩德微微笑瞭一下,“不打擾你瞭……下半個月後見。”

她將墨鏡戴好,走進瞭那傢珠寶店之中。在被微笑的女店員接待的時候,她用眼角的餘光看瞭一眼鹿見春名離開的背影。

她結束談話是因為察覺到瞭鹿見春名流露出來的不悅——那是一種被窺探瞭隱私的不悅。

貝爾摩德當然能猜到這是為什麼……這隻能說明她說對瞭。

告死鳥確實戀愛瞭。

她能察覺到這一點並不隻是因為那條女款的手鏈而已。之前在和鹿見春名相處的時候,她就感覺到瞭鹿見春名的不對勁。

鹿見春名會在低頭看手機的時候不知不覺地笑出來,露出十分柔和、像是含著蜜糖一樣柔軟的表情,就連整個人的氣質也和之前大不相同。

至少最開始接觸到告死鳥的時候,貝爾摩德覺得這個接受瞭實驗的實驗體並不像是真人。比起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活生生的人類,不會因為實驗而痛哭和怨憤的告死鳥更像是冰冷的幽魂。

但與之前比起來,現在的鹿見春名才像是真實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普通人——除瞭不死這一點之外,他和其他人好像已經沒有什麼區別瞭。

告死鳥的身上,有種活人的氣息。

這種變化在其他人眼中或許沒什麼區別,但對貝爾摩德這個享譽國際的女演員來說簡直明顯的要死,她一眼就能看出來鹿見春名是談戀愛瞭。

至於戀愛對象是誰……貝爾摩德在心裡猜測瞭一圈,將目標鎖定在瞭米花町毛利偵探事務所的那一圈人裡。

她沒什麼要用鹿見春名的戀愛對象當做把柄的意思,察覺到鹿見春名有反心的她本身就是想將鹿見春名拉入到自己的陣營之中、不動聲色結盟的,會說這話的本意是希望鹿見春名好好隱藏一下自己的感情狀態。

她不會說什麼,但要是被琴酒和那位先生知道,很大概率會做些什麼。

貝爾摩德不清楚鹿見春名的戀愛對象到底是誰,但既然那一大群人之中包括瞭她在乎的Angle,那麼當然是更希望鹿見春名不要暴露的。

“女士,你更喜歡什麼樣的款式呢?”女店員微笑著開口,“我可以為您推薦哦。”

“不用麻煩瞭,”貝爾摩德也回以微笑,“我先自己看一看就好。”

她低下頭來,註視著展示在透明的玻璃櫃之中金光閃閃的各種珠寶首飾。

因為低頭的角度,她能看見腳下踩著的光可鑒人的瓷磚地板,地板上倒映出來她的影子。

貝爾摩德愣瞭一下,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剛才那種森然的殺機來自與鹿見春名。

在她說話的時候,鹿見春名正在低垂著眼睛凝視著瓷磚地面上的倒影,通過鏡面用淩冽的殺機鎖定瞭她。

貝爾摩德輕輕打瞭個寒顫。

*

要說貝爾摩德給鹿見春名帶來瞭什麼影響,那大概是……他把萩原研二看得更緊瞭吧。

委實說,貝爾摩德的那些話讓他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已經發現瞭什麼,就算沒發現什麼大概也是在暗示什麼。

貝爾摩德對組織沒那麼忠心——這一點他是從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那裡知道的。

如果貝爾摩德是對組織忠心耿耿的代號成員的話,那麼即使是以防萬一,為瞭保證萩原研二的人身安全,他也絕對會找機會殺瞭貝爾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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