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638)
作者:听涧
貝爾摩德輕輕挑瞭一下眉,露出瞭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有恃無恐。”她輕描淡寫地評價。
鹿見春名十分謙虛:“彼此彼此。”
貝爾摩德心知自己對組織沒什麼忠心,而顯然——鹿見春名也是一樣,否則不會對組織隱瞞雪莉和工藤新一還活著的信息。
她的身後站在BOSS,而護住鹿見春名、讓他能夠這麼囂張的,也是BOSS……而本質上,是因為“不死”。
貝爾摩德說這話並沒有要威脅什麼的意思,她收回視線,又註意到瞭鹿見春名耳下沒被衣領遮住的一點紅痕。
她狀似不經意般微笑著開口:“你戀愛瞭?”
第165章
貝爾摩德既然能問出這句話, 那麼當然是有理有據的。
她不動聲色地觀察鹿見春名很久瞭——從他成為組織的告死鳥的那一刻起。
這個和各種酒名格格不入的代號足以引起她的註意,因為鹿見春名是諸多代號成員之中唯一的那個例外。
而在通過研究所的各種人脈稍微瞭解到鹿見春名被重視的真相之後,貝爾摩德稍微能理解一點那位先生讓鹿見春名繼續使用告死鳥作為代號的用意瞭。
告死鳥——也就是鹿見春名,在被動地成為代號成員之前, 本身就是另外一個組織的成員, 而且是在背叛之後被追殺、所以被組織撿瞭漏, 最後又因為各種曲折複雜的原因成為瞭這個組織的告死鳥。
一系列酒名代號之中出現瞭唯一一隻鳥, 這本身就代表著鹿見春名和其他代號成員的格格不入, 他是被排斥、被警惕的對象,任何代號成員在知道他的代號是告死鳥之後大概都會心生疑慮吧?
告死鳥不算是組織的成員,他是被那位先生所擁有的某種資産、隱形的財富, 因此需要所有的代號成員去監視他,以確保這個被藏在魔盒之中的潘多拉寶石不會被其他的組織用任何手段給奪走。
該怎麼說呢……告死鳥在組織內的待遇就是鏡花水月,本質上他就是被警惕的對象,他的存在甚至不被視為是活生生的人,而是行走的資源, 這本身就是某種不公。
貝爾摩德對這種不公很敏感——從本質上來說, 她和鹿見春名是有區別的, 但又似乎沒有區別。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但實際上她自己也是銀色子彈的實驗體之一……還是成功瞭的實驗體之一。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貝爾摩德和鹿見春名的命運擁有過一段相似的軌跡, 但在之後又延伸向截然不同的方向。
相比之下,鹿見春名更加不幸一點。
貝爾摩德看到過那些實驗錄像,她敢說如果是自己的話絕對無法承受下來,而日複一日地接受著這些實驗的鹿見春名絕對不可能對組織毫無意見。
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認為鹿見春名也許和她一樣——對組織都懷有被隱藏的、壓抑著的憤懣和不滿。
之後她發現的事情,也的確讓她更加確定瞭這一點。
對雪莉的事情隱瞞不報就足以證明鹿見春名對組織的不忠瞭, 令貝爾摩德驚訝的是,鹿見春名竟然對雪莉還不錯,明明雪莉是那個在實驗中親手剖開他身體的人啊?
貝爾摩德沒有將雪莉的事情報告上去是擔心拔蘿蔔帶泥,將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也一起牽扯進來,但鹿見春名應當沒有這個煩惱才對。
——隻能認為告死鳥和雪莉之間存在某種更加深厚的情誼瞭。
這麼一想,鹿見春名會背叛的可能性又一次增加瞭。
而令貝爾摩德懷疑的還不隻是這些事情而已。
比方說一年前藏有告死鳥克隆體的研究所莫名其妙爆炸的事情。而事情發生地還很巧,恰恰在告死鳥回歸、她又暗示瞭告死鳥之後。
事情真的有這麼巧嗎?
雖然貝爾摩德給出暗示本來就是想讓鹿見春名把研究所毀掉,但是種種證據都證明鹿見春名不可能是那個毀掉研究所的人,相比之下,FBI更有可能是罪魁禍首。
包括前幾天的走私船被毀事件也是,鹿見春名一點相關的信息都不知道,自然也不可能是那個犯人。
可不知道為什麼,貝爾摩德的第六感、女人的直覺在叫囂著告訴她——沒錯,這一切都和告死鳥有關系。
她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才會出言委婉地試探。
但鹿見春名就好像完全聽不懂她的話一樣,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的神情來。
當然,貝爾摩德不會因為這個就放棄心中的猜測,但她心知從鹿見春名這裡時問不出什麼東西來瞭,於是很快就換瞭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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