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558)
作者:听涧
“喔。”青木博士幹巴巴地應瞭一聲。
他是典型隻會搞研究的人,要他跟貝爾摩德大談特談研究的具體事項,他能說一整個晚上,可一旦涉及到他不怎麼懂的方面……譬如說人際交往,他立刻就歇菜瞭。
貝爾摩德在這一層中轉瞭一圈。
這一層的名字是“培養皿”——偌大的空間內一邊擺放著數十張試驗臺,另一邊則是立在地上的透明的玻璃罐,玻璃罐之中灌滿瞭淡黃色的透明的液體。
貝爾摩德走到最近的實驗臺邊,停下瞭腳步。
試驗臺上躺著一個實驗體,她靠在試驗臺邊,朝那個躺在試驗臺上的人伸出瞭手。
染成深紅色的指尖觸碰到瞭實驗體的長發,將手指插入到柔軟如同綢緞的發絲之中,像是捧起瞭一段銀色的月光。
試驗臺的一邊掛著銀色的金屬牌,上面標註著手寫的黑色字體。
——實驗體-KS-145號。
*
組織的任務也不是隨時都有的,對大多數代號成員來說,結束一個任務之後,通常能休息一到兩個月的時間,除非這任務出瞭點岔子,最後變成看連綿不絕的連環任務。
鹿見春名本身是沒什麼事要做的,隻要琴酒不叫他去幹活,他就用不著幹活。
所以從平田孝太郎被狙擊身亡後到現在,鹿見春名都相當清閑。
期間他去過幾次安全屋,但一次也沒去過自己租下來的公寓,好像已經默認瞭萩原研二的警察宿舍才是他這個犯罪分子真正的傢一樣。
出於某種不可言說的私心,萩原研二完全沒有想過讓鹿見春名搬出去,甚至也沒有人說要打地鋪。
睡在一張床上當然很擠,但喜歡的人就在自己身邊,誰能忍住這種抱著喜歡的人一起睡覺的誘惑?反正萩原研二不行,所以這隻能是甜蜜的痛苦。
——痛苦在他不合時宜的反應,也在鹿見春名的不開竅上。
他將鹿見春名的親昵行為定義為瞭“被當做是摯友”,畢竟他和松田陣平也不是沒在一張床上睡過……隻是不會抱著睡而已。
對鹿見春名而言就更好懂瞭,他早就把對萩原研二的態度變成看戀人,這種下意識裡表現出來的親昵就和咳嗽一樣無法掩蓋,所以才讓萩原研二猶豫又被動。
兩人的同居生活已經步入瞭老夫老妻的狀態——鹿見春名通常不會早起,萩原研二會在輕手輕腳地洗漱之後,給鹿見春名留下三明治當早餐。
除瞭沒有親密的接吻和最後一步,牽手和擁抱都已經變成瞭傢常便飯——萩原研二自欺欺人地想,朋友之間也不是不能牽手擁抱的吧?
松田陣平將萩原研二這種行為定義成秀恩愛,懶得理他。
這次叫醒鹿見春名的是萩原研二的電話。
他迷迷糊糊地接瞭起來,通話的另一邊是萩原研二的聲音:“小詩,我們現在準備去米花中央醫院……”
“什麼?”鹿見春名瞬間清醒,“你受傷瞭?”
他的語氣中帶著很明顯的焦慮。
“不,不是我,也不是小陣平,我們倆好好的,”萩原研二嘆瞭口氣,“是班長受傷瞭,現在正在去醫院的路上呢,所以我可能會晚點到傢。”
他這語氣十分像是和妻子彙報行程以便查崗的丈夫,惹得伊達航投來瞭驚疑不定的眼神。
伊達航捂著受傷的腰,臉色蒼白,但還是堅強地憑借過人的身體素質,試圖吃到同期的第一手戀愛瓜,對松田陣平擠眉弄眼地使瞭幾個眼色。
松田陣平同樣回以眼神——我不知道啊!他倆突然就跳過一切步驟開始同居瞭,更離譜的是hagi居然一點都沒察覺到有問題!
萩原研二在松田陣平眼裡已經變成瞭因為戀愛沖而失去瞭常識判斷的人……雖說朋友不是不能同居,正相反朋友同居合租的情況還很多,但哪傢的朋友是像你們倆一樣相處的?
如果這都隻算是朋友,那松田陣平可能不得不將自己從萩原研二摯友的範圍中扒拉出來瞭。
“原來是班長受傷瞭,”鹿見春名微妙的松瞭一口氣,又有些緊張,“伊達警官沒事吧?”
伊達航最近屬實有些多災多難,前段時間要不是鹿見春名他得命喪當場,而這次在爆炸案的現場抓到瞭逃跑中的重刑犯,他被對方捅瞭一刀肚子,現在隻能躺在救護車的病床上。
“被捅瞭一刀,”萩原研二嘆瞭口氣,“有點危險,但班長一定會沒事的。”
“我知道瞭,”鹿見春名猶豫瞭一會兒才開口,“……我也馬上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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