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535)
作者:听涧
降谷零是公安的人, 但鹿見春名這個時候還沒有暴露出公安協助人的身份, 倒不如說當時這個身份他就是隨口應下的,根本沒想到會在之後發揮作用。
至少在此時的降谷零眼中,鹿見春名是身份亦正亦邪的組織成員, 還是害諸伏景光死亡的罪魁禍首,輕易說服他協助自己顯然很困難。
有關聯的降谷零都這麼困難瞭,接觸不深的赤井秀一更加可以第一個排除,那麼剩下的隻有雪莉瞭。
宮野志保對組織的忠心也就比鹿見春名多那麼一點點吧,她並不是出於自己的主觀意願才為組織賣命的, 隻是從小的經歷導致瞭她的身不由己, 宮野志保從頭到尾都懷抱著不情願, 隻要給她一個理由,她馬上就能下定決心脫離組織。
鹿見春名雖然不怎麼在乎其他人的想法, 但他能明顯地察覺到宮野志保對自己懷抱著某種類似於愧疚的情感, 兩年前在研究所的時候,宮野志保甚至直白地問過他為什麼不逃走……明明他也是組織的代號成員,宮野志保問出這種話來需要承擔極大的的風險,但她還是這麼問瞭。
宮野志保內心的天平是偏向他的, 她希望他能夠逃離這個組織。
這麼說似乎有點對不起宮野志保,但鹿見春名委實覺得她是個非常好的拉攏對象……當然也是可以利用言語的表象進行欺騙和誘導的人。
“剛好要做的是全身的檢查, ”宮野志保低聲說,“我會給出一份詳細的、完整的報告的。”
她甚至沒有多問鹿見春名想讓她幫忙造假的理由,就像兩年前鹿見春名請求她幫忙切掉器官時一樣,宮野志保在短暫的幾秒之後立刻答應瞭。
宮野志保其實沒有發現什麼更具體的事情,隻是微妙地從鹿見春名的態度之中察覺到瞭一些微不可見的事情——她覺得鹿見春名的態度産生瞭一些變化。
至少在兩年前的時候,宮野志保詢問鹿見春名時,對方還是一副隨波逐流漫不經心的態度,似乎完全沒有要脫離組織的想法;而現在,鹿見春名是在主動要求她在給琴酒的身體報告之中作假。
她不清楚這是出於什麼目的,但如果鹿見春名是打算反抗,那麼她至少會覺得有些欣慰……那個因為她和她的父母而陷入泥潭之中掙紮的人終於醒悟,打算反抗瞭。
宮野志保願意為此提供一些小小的幫助。
“你的身體還有別的不舒服嗎?”她意味深長地問。
“沒有瞭。”鹿見春名也低聲回答,“我隻是對過往的記憶有些模糊而已。”
既然確定瞭自己要在這個世界繼續生活下去,那麼為自己打補丁是必要的——他是在一年後的春天突兀地出現站在這個世界中的,七年前的時候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的人,他要將自己的身份洗白,總得解釋自己之前的經歷吧?
失憶癥可以成為一個很好的借口,幫他應付一些懷疑和盤問。
“你這次回來,風險很大。”宮野志保斟酌著用詞,慢慢地說,“關於你的研究項目不止我在做……還有其他的項目在同時進行,但是組織名下的研究所和實驗室有很多,我並不能確定那些項目具體是什麼、又具體在哪裡。”
但她有很不好的猜測。
不需要鹿見春名本人參與、又針對他本人的研究項目,還有那些采集之後的總會被拿走一部分的人體樣本……這些線索結合在一起,全都指向一個恐怖的猜測。
“隻是最近似乎沒有別的研究所項目進行的消息傳來瞭……”她抿瞭抿唇,“我不知道是成功瞭還是失敗,又或者隻是因為缺失樣本而暫時叫停。”
如果是最壞的那種情況,鹿見春名再次歸來就意味著研究的項目會再次啓動。
都能將人當做試驗品瞭,組織怎麼可能還有底線可言?
宮野志保的心在逐漸下沉。
她是組織的代號成員,她被BOSS看中,甚至領導著一整個項目組,在這個研究所內有著說一不二的權利……可說到底她也是組織這個囚籠裡的小白鼠而已,她知道一部分東西,但她無法反抗,她的命脈被捏住瞭,所以隻能選擇服從。
宮野志保這暗示其實表現地相當明顯,鹿見春名稍微思考瞭兩秒,立刻就明白瞭宮野志保暗指的意思。
“沒事,”他對宮野志保輕輕笑瞭一下,“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他的語氣十分篤定,藏著某種確信——宮野志保不明白鹿見春名為什麼這麼確信,但她知道那一定有理由,在短暫的斟酌之後點瞭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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