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530)
作者:听涧
“我……”萩原研二欲言又止,“我先去洗漱。”
分明之前他能夠理直氣壯地誘哄一竅不通的鹿見春名睡在同一張床上,但當他本人成為被動的那一方時,萩原研二居然遲疑瞭。
他不確定自己是否得到瞭正確的暗示,甚至不敢在這無比曖昧的氛圍之中多想些什麼,於是狼狽地用洗漱當作借口遁瞭。
鹿見春名註視著萩原研二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沉默瞭兩秒,還是沒能憋住笑。
*
兩年的時間不會讓一個建立的時間跨越瞭半個世紀的犯罪集團産生什麼重大的變化。
唯一有點影響的是研究所,重要的、也是全世界唯一的實驗樣本在出海時丟瞭,他們缺少瞭可研究的對象,就隻能對著銀色子彈硬著頭皮研究瞭……好在負責人就是當年研究員的女兒,繼承瞭天賦的天才女博士很快做出瞭好幾版樣品。
雪莉從來沒催促過琴酒趕快把告死鳥這個珍貴的實驗體給抓回來,甚至她潛意識中時慶幸告死鳥的失蹤的……但琴酒不這麼認為。
當時帶告死鳥一起出去執行任務的那個人是他,作為告死鳥的臨時搭檔兼監視者,他理應將這個BOSS無比看重的實驗體安全地帶回組織。
但告死鳥丟瞭。
琴酒不認為鹿見春名是主觀上想要逃跑的,畢竟誰能想到那天恰好就在船上遇到瞭發癲的船長呢?那個傢夥要拖著整船的人一起死……還好是在海上,爆炸的炸彈數量不多,沒有給船體造成什麼特別大的麻煩,畢竟這是一艘格外豪華的遊輪,想就這麼沉沒也是需要花費很大功夫的。
船長死在他的搶下,琴酒本人受瞭點傷,但不算太嚴重,唯一讓他覺得麻煩的是告死鳥——他解決完萊昂和船長才發現,告死鳥不見瞭。
不在船上,那就隻能是在海裡。
委實說,琴酒不認為鹿見春名會淹死。他知道鹿見春名的特殊,知道他擁有幾乎不會死亡的特殊能力,但問題是他們在海上,誰知道鹿見春名掉進海裡之後被沖到哪去瞭?
也許被鯊魚吃瞭也說不定。
所以琴酒雖然到現在還在尋找鹿見春名的蹤跡,但完全沒有數年之前知道他叛逃之後那樣大肆尋找。
琴酒現在的尋人狀態可以簡單地用“隨緣”兩個字來概括。
而就處於這種隨緣狀態之下的時候,他——意外地找到瞭那個失蹤兩年的人。
組織控制下的酒吧有好幾傢,琴酒常去的是那傢開瞭三年都沒暴露的,很多代號成員會選擇在這裡集會,這是個固定的公用安全屋。
他叫瞭黑麥威士忌來這裡見面,因此在傍晚的時候踏入瞭這傢酒吧。習慣性地掃視酒吧內的幻境時,視線不由自主地被一點銀色吸引瞭。
那是如同月光一般的銀色,琴酒隻在一個人的身上見到過這樣的銀色。
——告死鳥。
即使隻看到瞭那頭銀色的長發和背影,琴酒也能確認這就是告死鳥。
他的神色一沉,嘴角僵硬地扯動瞭一下。
琴酒握住瞭伯萊塔,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個有著銀色長發的背影,用冰冷而堅硬的槍口抵在瞭鹿見春名的後頸上。
鹿見春名卻不為所動,他繼續喝瞭一口玻璃杯中盛裝的威士忌,圓形的冰球和杯壁碰撞時發出瞭清脆的響聲。
“幹什麼?”告死鳥絲毫不畏懼地回過頭來,發出瞭十分不爽的咂舌聲,“好不容易又見面瞭,你對老朋友就這個態度?信不信我告訴BOSS啊。”
……誰跟你老朋友?
琴酒想罵髒話,但他忍住瞭。
“兩年,”他註視著鹿見春名,語氣中透著某種森寒,“你去幹什麼瞭?”
“你這話問的,我可是掉到瞭海裡啊。”
鹿見春名理直氣壯。
“那我從海上遊回來花個兩年的時間也很合理吧?”
琴酒:“?”
第139章 酒廠的場合(46)
琴酒懷疑自己幻聽瞭。
……遊回來?
告死鳥這個混賬傢夥又在發什麼癲?正常人怎麼可能從距離日本島那麼遠的地方遊回來?輪船可是航行瞭一整夜!
琴酒差點氣笑瞭。
好在琴酒在大多數的時間裡都是個面癱, 即使表情中出現瞭瞬間的空白也看不出來任何異常。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這種無聊的玩笑嗎?”
琴酒的神情很冷,唇角扯開瞭一個諷刺的弧度。
鹿見春名絲毫不畏懼琴酒手中伯萊塔的槍口,這裡是酒吧,至少琴酒不可能在酒吧開槍爆頭他, 更別說鹿見春名根本不怕爆頭瞭。他幹脆地伸手拍掉瞭琴酒手中的伯萊塔, 很不耐煩地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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