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442)

作者:听涧


是鹿見春名的鮮血。

大概就連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審訊、又或者愚昧古代最酷烈的刑法都比不上這些實驗所帶來的痛苦。

降谷零同時也很明白——現在道歉根本無濟於事。

他也沒打算告訴鹿見春名自己到底看到瞭什麼、今晚又發生瞭些什麼,也不打算用自己銷毀瞭實驗錄像、而沒有選擇將之上交給公安這件事來向鹿見春名獲取感激。

這個選擇隻是在彌補以前的過錯而已。

錄像的事情現在告訴鹿見春名不會有什麼好處,因為他們現在根本無法改變現狀,說不定這件被鹿見春名自己隱藏瞭這麼久的事情說出來還會影響他的心態。

與其現在坦白,然後為實驗的事向鹿見春名表達歉意、又或者想安慰他……那都是沒什麼用的,這些外力太過蒼白淺薄,唯一能將鹿見春名拉出泥潭的方法隻有將那個隱藏在黑暗之下的組織徹底毀滅。

鹿見春名不明白降谷零在這短暫時間中內心的彎彎繞繞:“你道歉幹什麼?”

他想瞭想,目光逐漸警惕起來:“難道你做瞭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要這麼說的話,確實也是。降谷零心說。

“……以前給你穿小鞋算對不起嗎。”降谷零面無表情地問。

“就這啊。”鹿見春名松瞭口氣,“既然你絕對對不起我,那這東西就麻煩你帶給他瞭。”

鹿見春名從口袋裡將U盤拋給瞭降谷零。

“他”所指的當然是琴酒。

琴酒現在有別的任務在身,而代號成員雖說得隨叫隨到,但任務的強度不會太過頻繁,結束一次任務之後就會有一段時間的休息,所以鹿見春名對住進萩原研二傢中這件事十分放心。

至於任務的收尾……交給降谷零不就好瞭嗎?

出於因為三年前的事情醞釀出來的愧疚心裡,降谷零現在對鹿見春名的行為産生瞭無限的包容。

他忍瞭忍,最終嘆瞭口氣:“行。”

不就是當保姆嗎?當年他的幼馴染給告死鳥當過,他……也不是不能暫時當一下。

……

直升飛機統一將乘客們放在瞭警視廳。

出外勤的刑警們除瞭帶走被兩個排爆警當場逮捕的爆炸犯川島先生之外,還在洗手間和樓下的廢墟之中找到瞭兩具屍體,其中一具看起來像是單純腳滑摔死瞭自己、最後被殘垣斷壁掩埋,另一具屍體脖子上的勒痕則證明這完全就是他殺。

爆炸和謀殺,這兩個元素結合在一起的大案讓警視廳的其他人都十分重視,但礙於時間已完,解救出來的乘客們又大多都是社會名流,隻好讓他們先各回各傢,等之後再找時間來做筆錄。

萩原研二順理成章地將鹿見春名帶回瞭自己的警察宿舍。

他不想讓鹿見春名繼續待在他的公寓裡——那是有組織痕跡的地方,放任鹿見春名繼續在那裡住下去的話,萩原研二覺得自己絕對會做噩夢。

隻有在他自己的地方、在他隨時能看見戀人的警察宿舍之中,他才會産生一種鹿見春名被好好地守護著的安全感。

時間已經很晚,警察宿舍裡的大多數警察都有著十分健康的作息,亮著的燈眉幾盞。

松田陣平沒和萩原研二乘坐同一架直升機,但基本算是同時回到瞭宿舍的樓下。

三人乘坐電梯抵達瞭對應的樓層,在進入房門之前,松田陣平還安撫地拍瞭拍萩原研二的肩——實際上他自己的心情也相當沉重,但相應的,幼馴染隻會比他更不好受。

隻是這件事是沒法靠他排解的,所以在關上房門之前,松田陣平用十分隱晦的視線看瞭一眼鹿見春名。

鹿見春名的全部註意力都在看起來不太對勁的萩原研二身上,完全沒有接收到松田陣平的眼神。

他身後的門被萩原研二緩緩關上,隨後按下瞭內部鎖住的鎖扣。

室內沒有開燈,在房門被徹底關上之後,走廊中的感應燈也因為合上的縫隙而被黑暗徹底吞沒瞭。

鹿見春名摸索著墻邊的按鈕,想要將玄關的燈打開,但萩原研二制止瞭他的動作。

——準確地說,那不是制止,是鹿見春名根本沒有作出其他任何動作的機會。

青年警官的吻落瞭下來。

這個親吻十分急切,同時又帶著幾分強勢。

萩原研二握著鹿見春名的手腕,將他禁錮在雙臂之間,用空餘的那隻手迫使戀人擡起瞭臉,被動地承受著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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