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438)
作者:听涧
萩原研二過瞭一會才低聲回答,聲音沙啞:“沒什麼事,隻是想見你瞭。”
想立刻就見到你,確認你的平安,知道你好好地站在眼前。
他的情緒從剛才看到錄像起就是壓抑著的,腦海之中全程都在慢放著錄像的每一幀,他甚至記得鹿見春名死亡的次數、每一次的死法,那些殘忍的實驗深刻地烙印在他的記憶中。
即使剛才松田陣平叫他,萩原研二也沒做出任何反應來——他像是被嚇到瞭一樣,僵硬地站立在原地。
直到見到鹿見春名的這一刻,被壓抑在胸口之中的情緒才徹底地爆發出來。
他克制不住心中洶湧著的悲傷,他所見所聞的這一切,哪怕不是發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也比他自己承受這些要更痛、更加難過。
太不講道理瞭,明明鹿見春名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卻偏偏隻有他要承受這種死上幾百上千次的痛苦。
什麼“超能力”、“超酷的體質”,跟這些痛苦一比全都顯得無足輕重瞭。
從他剛才看到的鹿見春名的衣服來看。黑色的西服上有很明顯的被割開的痕跡,裡面的白襯衫上染瞭灰塵,甚至還有仔細觀察才看的出來的血跡,可鹿見春名的身上偏偏是沒有傷口的。
這隻能說明一件事——就在剛剛的時候,鹿見春名至少又死瞭一次。
在他看不見,無法伸手,無法阻攔的時候,他的戀人又一次地迎來瞭死亡。
日複一日地經歷這些痛苦的話,即使一開始是正常的人類,最後也會因為這些殘忍的實驗而被折磨地形如怪物吧?
那個時候,在那個逼仄狹窄的車廂之中,鹿見春名所說的“怪物”其實是這個意思吧?因為這不幸的不死……他被迫要成為其他人眼中的怪物。
萩原研二用沙啞的語調輕聲叫鹿見春名的名字:“小詩……”
他用這個名字來確認。
鹿見春名在他眼中從來都不是怪物,他是鹿見詩、又或者鹿見春名,他擁有自己的名字,是貨真價實的人類,是他在乎的戀人。
除此之外的其他身份全都無關緊要。
“我在。”鹿見春名也輕聲回答,“我在。”
他一聲一聲地低下去,十分認真地回應著萩原研二的聲音。
“我不是在這裡嗎?我也很想見研二,以後隨時都能見到的。”
所以到底在害怕什麼呢?
鹿見春名真的不明白萩原研二突如其來的惶恐是因為什麼,在出聲後停頓瞭一會兒才試探性地問瞭一句:“……剛才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嗯。”萩原研二再次給出瞭肯定的回答,“什麼都沒有,小詩別擔心。”
他並不是打算欺騙鹿見春名,隻是錄像裡的那些事情,即使鹿見春名表面上從來沒有表露過什麼異樣,那也絕對不會是什麼美好的回憶,萩原研二不想鹿見春名因為他的話在這個時候再度回憶起那些痛苦的事情來。
……也不想讓鹿見春名因此而擔心他。
大概是因為這個溫暖的擁抱讓萩原研二終於覺得漂浮的靈魂有瞭腳踏實地的感覺,他緩緩地放松瞭因為錄像而緊繃的身體,隨後才意識到自己又在同期的面前肆無忌憚地展示瞭和戀人的親密關系。
好在萩原研二向來臉皮很厚,十分鎮定地緩緩松開瞭環抱著鹿見春名的臂膀。
等他回頭去看同期們的表情時,才發現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目光飄忽,隻有江戶川柯南的臉上顯露出瞭十分明顯的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被身邊的灰原哀伸手一扯,立刻又讓臉上明悟的神情收斂瞭。
都到這個地步瞭,江戶川柯南就是再遲鈍也該看明白瞭。
很顯然,鹿見春名和那位爆處班的萩原警官是無比親密的戀人關系——問題是組織的代號成員是怎麼會和警察談戀愛?
江戶川柯南聯想到降谷零曾經說的那句“他超愛的”,立刻就懂瞭。
他明白瞭,原來公安對告死鳥使用的是簡單粗暴的美人計,怪不得如此輕松地拿捏瞭告死鳥,根本就是因為告死鳥是個無可救藥的戀愛腦。
萩原研二和鹿見春名十分默契地忽略瞭房間內這些人各異的表情。
恰好降谷零拷貝的資料在這個時候完成瞭傳輸,他將拷貝瞭資料的U盤遞給灰原哀,隨後將實驗資料的文件夾也選擇瞭刪除。
等鹿見春名走到電腦跟前的時候,看到的隻有一閃而逝的文件夾的圖標,甚至連文件夾的名字都沒有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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