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272)
作者:听涧
“……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保田裕大反應瞭一下,才意識到琴酒是在和他說話。他愣瞭愣,試探著回答:“……全組織?”
琴酒眼前一黑。
魚塚三郎驚恐的聲音響起:“琴酒大人!您怎麼瞭大人!”
*
今天的實驗也很無聊,鹿見春名甚至已經無聊到一邊看漫畫一邊被實驗瞭——這種態度讓那些本來就覺得這種體質十分可怕的研究員們更加畏懼。
當然,也有性格稍微極端一點的。
大膽的研究員小聲地提議:“既然那個實驗體看起來好像沒什麼感覺,那我們的實驗內容是不是可以再稍微深入一點?”
躺在冰冷試驗臺上的鹿見春名已經因為藥物的作用昏昏沉沉瞭過去,手中握著的顯示出漫畫界面來的手機掉落在一邊,因此這個研究員才敢如此大膽。
宮野志保穩定持刀的手一頓,擡頭看向他:“你想說什麼?”
“我們測試過瞭各種各樣的傷口,燒傷、燙傷、刀燒、還有今天試驗的硫酸、毒藥這些,實驗的結果證明,那種自愈的能力確實如同奇跡,但也會因為傷口的不同而呈現出不同的愈合速度。”研究員頓瞭一下,神情變得小心翼翼起來,“既然如此……”
“……那,斷肢呢?”
宮野志保沉默瞭,她抿瞭抿唇,重複瞭一遍那個詞:“斷肢?”
“沒錯。”研究員大力點瞭點頭,“現在我們嘗試的都隻是表面上的傷口而已,如果能切下他的肢體,那麼肢體的那一部分會不會因為這種奇跡般的自愈力而再生出來呢?”
他越說越興奮,瞳孔因為幻想而微微縮小,甚至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就像壁虎的尾巴那樣再生,這在人類身上可是沒辦法觀測到的,現在給瞭我們一個這麼不同的實驗體,不應該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嗎?這樣對研究那種藥也是有幫助的吧!”
宮野志保不悅地打斷瞭他:“那你應該也知道,我們在場的所有人加起來都無法與告死鳥抗衡。你想切瞭他的身體?在那之前——”她的聲音驟然冷瞭下來,“告死鳥一定會切開你的脖子。”
研究員縮瞭縮脖子,有些不服氣地撇瞭下嘴,“他現在因為藥物作用昏迷過去瞭,能怎麼樣?”
他顯然在嘴硬。
“就算切瞭也沒什麼吧,隻要這個人活著不就行瞭?要我說,這種實驗動物就應該乖乖地被我們這些肩負著科研使命的人開膛破肚地仔細研究,說不定沒瞭四肢更好呢,可以安安分分地在這裡當小白鼠——”
研究員的話戛然而止,像是被卡住瞭一半凝固在喉嚨之中。
他在說話時不由自主地看向瞭躺在實驗臺上的鹿見春名——本應該處於昏迷之中的、被固定在試驗臺上的少年不知何時偏過瞭頭,睜開瞭那雙金色的眼睛。
比鎏金更為耀眼的金色在實驗室慘白的燈光下熠熠生輝,他的眼底像是漫天光河淌過,流動著濃鬱的日光,瞳孔卻收縮成瞭細長的橢圓形,在被緊緊凝視著的時候,如同被兇獸鎖定,森然的寒氣不受控制地湧上心口。
研究員張瞭張嘴,想說些什麼——鹿見春名在下一秒暴起,貼在他身上的電極被瞬間撕扯下來,插入靜脈之中的細針飛出,濺出血點。
研究員隻看到瞭一片月光。
接著他便轟然倒地,重重摔在堅硬冰冷的地板上。
鹿見春名卡著他的脖子,將他按到在地。研究員驚恐地瞪大瞭眼睛,癱軟的身體顫抖起來。從鹿見春名唇邊溢出來的血往下滴落,落在他的眼皮上,將眼前的世界染成令人驚懼的、刺目無比的猩紅色。
鹿見春名的膝蓋緊緊地抵住瞭研究員的腰腹部,找到瞭那個最能讓他吃痛的地方,用力壓瞭下去——研究員不負衆望地從喉嚨的深處發出瞭格外淒慘的嚎叫聲。
宮野志保平靜地註視著這一幕,在場的研究員全都被這突然的劇變給震驚地縮在角落裡,沒一個人敢上來解救被鹿見春名掐著脖子的那位同事——開什麼玩笑,他們可是柔弱的研究員啊,綁在一起都打不過鹿見春名一個人,拿命去幫嗎?他們的同事情誼好像也沒有這麼深厚吧?
“你、你是……”研究員一邊從被卡住的喉嚨深處發出嗬嗬的聲音,一邊驚恐而顫抖地擠出幾個字來,“……怎麼醒過來的……”
“那還用說嗎?”鹿見春名有些詫異地挑瞭挑眉,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來,“我從一開始就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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