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217)
作者:听涧
當初這傢夥對小黛這麼殷勤套近乎的時候他就應該留個心眼的,否則也不至於如今一跑跑倆。
就是有什麼也可以啊,禦所又不禁止辦公室戀愛,說不定富婆更好這一口呢?京島浩心中流淚,但此時說什麼都晚瞭,搖錢樹已經跑瞭,隻給他留下瞭一封冷冰冰的辭呈。
他忍不住對來詢問鹿見春名下落的警官先生大吐口水,憤怒地控訴完安室透的罪行之後就怒氣沖沖地掛斷瞭通話。
電話那邊的萩原研二盯著顯示通話結束的手機屏幕發呆。
“私、私奔?”萩原研二顫抖著重複瞭一下這個十分荒謬的詞。
松田陣平十分冷靜:“不可能的吧,鹿見他的戶籍證明上寫的還是18歲,我想zero不是那種人……”
不,也不是沒有可能。
松田陣平突然說不下去瞭。
“公安的作風你應該清楚……”萩原研二幽幽地說。
公安警察向來是結果主義,程序上正不正義根本不重要,隻要得到最終的那個結果就行瞭——這就導致除瞭公安之外的警察,基本上哪個部門的警察都不太喜歡公安,而且公安還經常隨便搶走他們的案子,除瞭一句“這是命令”之外什麼都沒有,經常能把部門負責人氣的跳腳。
身為警察廳的公安警察,降谷零顯然也是傾向於結果主義的……如果鹿見春名真的是和那個組織有關的人物,為瞭套出情報來,對未成年下手這種事情……好像也不是說幹不出來。
“雖然我也很不爽那個金發黑皮,但是……”作為通過打架結下深厚友誼的人,松田陣平很想為降谷零狡辯一下,“……不至於吧。”
他幹巴巴地說。
“應該是店長誤會瞭。”
“不,根據店長的那個意思,他們應該是一起、在11月7日,也就是發生爆炸案的當天離職的。”萩原研二皺起眉,“而且小詩本人沒有出面,隻遞交瞭辭呈。”
也是從11月7日之後,不管怎麼給鹿見春名發郵件,他們都沒有再得到過任何回音。
從那一天起,鹿見春名就好像再度消失瞭一般。
“有點奇怪啊。”松田陣平低聲說,“那天我給他打電話時,就感覺他的態度有點奇怪……好像在隱瞞什麼,而又是從那一天起,‘安室透’和鹿見一起離職、一起消失……”
萩原研二輕輕嗯瞭一聲。
“巧合太多瞭。”
太多的巧合串在一起,鹿見春名的杳無音信理所當然引起瞭他們的懷疑。
再聯想到降谷零所說的任務……是在任務之中出現什麼意外瞭嗎?
“問個清楚吧。”松田陣平做出瞭決定,“我們什麼都不清楚,瞎猜的話也猜不出真相。”
他向來是打直球的類型。
如果是平常,體諒到同期是正在臥底的危險時期,他不會和降谷零頻繁通話的。
但越是猜測,就越是會産生一種不好的預感……甚至鹿見春名的沒有音訊可能是已經身亡也說不定。
就算真的發生瞭不幸的事情,至少也該讓他們知道一個結果吧?畢竟……鹿見是救過他和萩原研二的人。
在此之前,松田陣平隻將鹿見春名當作是需要幫助的、誤入歧途的少年,但所有的幫助都建立在身為警察的立場上,更多的親近也是源於萩原研二。
但就是這些對於松田陣平而言正常的幫助打動瞭鹿見春名——僅僅隻是付出過的那點微不足道的好心和溫暖,真的值得用性命來交換嗎?
雖然最後鹿見春名沒有出事,但在面對那樣危險的炸彈時,不是任何人都能有勇氣自己獨自一人面對的。
就算真的如同降谷零所說,鹿見春名是和那個危險的組織有關的、不折不扣的罪犯,但至少他看到的是向善的一面。
不管出於什麼立場,警察又或者是友人,松田陣平都是在乎鹿見春名的。
降谷零看到松田陣平發來的郵件時,已經是次日的下午瞭。
該來的總會來的——抱著這樣的心情,降谷零發瞭個郵件,約定瞭一個見面的時間。
……
見面的地點是公安安排的,保證不會洩露。
這是坦白局,在約他們見面的時候,降谷零就做好瞭心理準備。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天的時候……”萩原研二總結瞭一下降谷零坦白的內容,“小詩他就已經被帶走瞭?”
“他被帶到你也不知道的地方瞭,是這樣嗎?”松田陣平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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