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212)
作者:听涧
“但我很好奇。”
琴酒伸手,修長的指節卡住瞭鹿見春名的脖頸,將他整個人往上提,伯萊塔冰冷的槍口頂在瞭他的太陽穴上。
有些窒息的氣悶感讓鹿見春名不適地皺瞭皺眉。
“四年前,你是怎麼從休息室裡消失,逃出去的?”琴酒死死盯著鹿見春名的金瞳。
四年前,研究所內的監控沒有任何被剪輯的痕跡,逃出研究所的必經之路上也沒有任何人見過鹿見春名、或者是發現什麼可疑的痕跡,鹿見春名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從研究所的休息室中人間蒸發瞭。
“你在說什麼?”鹿見春名表情茫然。
這回倒不是裝的——他壓根不知道自己還從研究所出逃過,也就理所當然沒辦法回答琴酒的這個問題瞭。
但稍微一想就能明白,四年前的出逃大概就是指他又穿越回瞭原本所出的時間這回事。他都穿回去瞭,當然就原地消失瞭。
在極近的距離下,琴酒能將鹿見春名臉上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在他問出問題的那一瞬間,鹿見春名臉上露出的茫然的表情不像是僞裝,手指指腹下壓著的脖頸一側的脈搏跳動平穩,沒有任何因為說謊和僞裝而不穩定加快的跡象。
……不是在說謊。
琴酒皺起瞭眉。
難道他真的不知道?但這怎麼可能?明明是他自己出逃的,不會有人比他更清楚這件事瞭。
“你,不認識我?”琴酒微微瞇起眼睛,他顯然不是很相信,視線緩緩地在鹿見春名的臉上掃過,意圖捕捉他神情中細微的異動。
鹿見春名意識到琴酒大概誤會瞭什麼——他剛剛那句“你哪位”純粹是對琴酒擡杠,他就喜歡看琴酒生氣的不行還不能拿他怎麼樣的樣子。
那句話似乎讓琴技的思路拐到瞭一個錯誤的方向,但鹿見春名也沒打算糾正琴酒的想法,他心思一動,打算按照琴酒的思路繼續演一演他。
鹿見春名維持著茫然的表情皺起瞭眉:“把我抓到這裡來的人就是你吧?不傷害我、隻用麻醉彈,你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是想做什麼?”
琴酒沒有立刻回答。
他盯著鹿見春名的眼睛看瞭許久,那抹格外璀璨的金色不閃不避地與他對視,瞳底倒映出他虹膜的濃綠來。
琴酒驟然松開手,讓鹿見春名猝不及防地跌坐瞭回去。
“看來你是真的腦子壞掉瞭。”他冷冷嗤笑瞭一聲。
鹿見春名坐在純白色的床上,過白的膚色幾乎與純白的床單融為一體,以至於被琴酒掐住的脖子上手指的痕跡格外明顯,原本的血痕被抹去瞭一些,隻留下一點淡紅色,深紅腫脹的指痕在修長而白皙的脖頸上異常刺眼。
他捂住唇,假模假樣地咳嗽瞭兩聲,營造出一種因為麻醉的藥效而身體虛弱、四肢無力的樣子。
琴酒叫住守在門口的研究員:“喂,你們幾個進來。”
研究員顫顫巍巍地探出一個腦袋來,對琴酒深深地低下頭去:“您有什麼需要嗎?”
“叫人。”琴酒微微揚瞭揚下巴,示意研究員去看坐在床上的鹿見春名,“把那傢夥帶去做個檢查。”
珍貴的實驗體不容有失。
“是,我明白瞭。”研究員深鞠躬,“我馬上就叫人來。”
他打瞭個電話,立刻有兩個研究員走瞭進來,為瞭以防萬一,甚至還給鹿見春名帶上瞭鐐銬。
銀色的沉重鐐銬鎖在鹿見春名的纖細的腳腕上,走動間會發出鐵鏈拖地的嘩啦聲響。鐵鏈並不長,隻能以正常的步伐行走,稍微動作大一點就會使鐵鏈拽進,限制行動。
連鎖鏈都帶上瞭,看來這次似乎不能像以前一樣自由行動瞭。鹿見春名盯著足踝上鎖著的銀色鐐銬看瞭一眼,順從地任由研究員給他鎖上鐐銬,視線在鑰匙上一觸即分。
區區腳銬,這對於開鎖技能專精的鹿見春名而言不是問題,隻要他能拿到一根細鐵絲或者發卡,隨隨便便就能把這個鎖給捅開。
他的推床穿過走廊和數道門禁,最後進入瞭放著各種精密儀器的實驗室內,穿著白大褂的宮野志保等拿著記錄本,已經等在裡面瞭。
“發現瞭什麼問題嗎?”她問。
“這傢夥的記憶好像出瞭差錯。”琴酒回答。
宮野志保皺起瞭眉:“記憶出瞭差錯?他撞到腦子瞭嗎?”
“誰知道。”琴酒雙臂環抱,“那不是該你來檢查的事嗎?這個實驗體以後是由你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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