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187)

作者:听涧


他起身,神情沉重地拍瞭拍降谷零的肩,滿臉的語重心長。

故意的,當然是故意的——鹿見春名哪能不知道降谷零是公安?他猜這金發黑皮的公安臥底來當牛郎多半是沖著他來的。他是無所謂降谷零接不接近地,反正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但鹿見春名當牛郎當成鋸嘴葫蘆已經快悶死瞭,當然要趁著現在多損降谷零幾句。

降谷零確實被這話給氣到瞭。

他現在終於意識到瞭京島浩的正確——不讓鹿見春名開口是有道理的、無比正確的決定。

他哪裡人老珠黃瞭?降谷零面無表情地想,要知道四十多歲甚至都可以算是青年,他這個年紀明明剛剛好!

他一忍再忍——不能跟心性不成熟的未成年多計較,會折壽。

跟降谷零說完話之後鹿見春名便離開瞭,回到瞭他位於頂層的房間裡。

降谷零也在這棟樓裡擁有一個房間,剛好在鹿見春名的斜對面。

他回到房間裡,思考瞭一會兒後給松田陣平撥瞭個電話。

房間裡他做過仔細的檢查,沒有任何竊聽和監控的設備。為瞭以防萬一,他還在房間裡放置瞭反竊聽的裝置。

明明是深夜,但松田陣平居然是秒接。

“……喂?”松田陣平的聲音還帶著一點睡意和被人吵醒的暴躁。

“松田。”降谷零低聲說。

熟悉的聲音立刻讓松田陣平所有的睡意褪去,短暫的兩秒之後他便完全清醒瞭過來。松田陣平支起手肘從床上坐起來,下意識地壓低瞭聲音:“zero?你怎麼突然……”

降谷零站在窗邊,撩開一點窗簾,透過窗簾的縫隙往外看——即使是深夜,歌舞伎町的霓虹燈也明亮如同白晝。

“有點事想問你。”

“如果你說的是下海當牛郎的事的話,放心,我不會笑你的,絕對——”松田陣平嚴肅地說,“……噗。”

“你笑瞭吧?絕對笑瞭吧。”降谷零語調平緩,毫無波動。

“所以,你到底是有什麼事想問?”松田陣平將笑意憋瞭回去,“如果隻是因為牛郎的事情的話,你不會半夜來找我的。是什麼事讓你這麼著急?”

剛剛隻是開玩笑而已,不管是松田陣平還是降谷零都清楚,雖然嘴上說著會嘲笑,但實際上他們都是有分寸的人,為瞭降谷零臥底期間的安全,松田陣平絕對不可能將這件事情往外說。

“關於那個牛郎——黛。”降谷零說,“你們認識他嗎?今晚的時候,你們看起來好像和他很熟悉的樣子。”

“你是說鹿見吧?我們當然認識。如果你要問是什麼時候認識的話……”松田陣平開始回憶,“大概四年前吧?我、hagi還有班長,我們三個人一起聚會的時候,恰好在聚會那傢店的門口看到瞭暈倒在地上的鹿見詩。身為警察,不可能放著他不管吧?所以在他醒過來的時候,hagi順勢邀請他吃瞭頓飯。”

“對瞭,那天我們還拍瞭張照片,我記得hagi發郵件抄送給你和諸伏瞭。啊——”松田陣平嘖瞭一聲,“該不會你們到現在都沒看我們的郵件吧?這都四年瞭啊!”

“當然看瞭!”降谷零為自己申辯。

等等,說到郵件和照片,降谷零突然意識到瞭之前看到鹿見春名時産生的熟悉感。

他本來以為那是因為看過琴酒手上的照片才會覺得有些熟悉,所以沒有多在意。現在回想起來,原來那份熟悉感來自更久的四年前。

四年前的那張照片裡,鹿見春名在松田陣平、萩原研二和伊達航的合照中出現過。

“你們很熟嗎?”降谷零的神情凝重起來。

身為警察卻和組織的成員熟識,不管怎麼想都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隻是僅限於認識的話還好說,但如果是更加深入的關系……很有可能會因為鹿見春名是組織成員而受到牽連。

降谷零不和同期聯系是為瞭不暴露自己的警察身份,當熱也是在保護他的這些同期好友,以免因為他而遭受到組織的報複。

但現在意識到同期的安全可能會因為鹿見春名而受到威脅,他的心情立刻就變得糟糕起來。

“要說熟的話確實很熟。”松田陣平回答瞭降谷零的問題,“可能是因為看不過去吧,當時鹿見還是個未成年,而且他似乎也沒有別的親人……既然是我們這幾個警察撿到的,就幹脆幫忙幫到底好瞭。更別說班長之後甚至發現他打算去賣器官……要不是當時被班長攔瞭下來,鹿見他現在都不知道要少幾個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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