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141)

作者:听涧


是他身上奇妙的自我修複的能力嗎?

諸伏景光一直在奇怪,鹿見春名到底是在那裡找到一個替身去為他赴死的?亡命之徒並沒有那麼好找,而且還要易容地不讓貝爾摩德發現,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鹿見春名辦到瞭。

如果鹿見春名真的有這麼神奇的能力的話,那個易容成他的人就很可能是鹿見春名本人。

隻有和他一起搭檔的告死鳥才會清楚地知道他的事情,能夠完美地扮演蘇格蘭威士忌。

“不可能。”降谷零斬釘截鐵地回答。

“為什麼?”諸伏景光沒想到降谷零的態度這麼堅決,他驚詫瞭一下,又欲言又止,“你知道嗎?他……是實驗體,而且他的體質……”

“我知道。”降谷零微微頷首,又緩緩地搖瞭搖頭,“但不可能是他。”

“你這麼確定?”

“當然。”

降谷零點頭,“那天的時候,告死鳥正好和琴酒在一起執行任務,期間我們還通過話,所以不可能會是他。”

“有沒有可能是提前錄好的聲音?”諸伏景光忍不住提出可能性。

降谷零否定瞭這個猜測:“不可能。那天他們在大阪,告死鳥還去買瞭在大阪限定發售的周邊。我查過,那天是限定周邊發售的第一天,發售一小時內就賣空瞭,而發售的時間和天臺爆炸的時間隻相隔瞭一小時,他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從東京到大阪。”

從東京到大阪,乘坐新幹線的話,普通的速度大概是四個小時,最快也要兩個半小時;飛機倒是會快一些,但也不止一個小時,況且坐飛機需要提前抵達機場,再算上往返兩個機場的時間,遠遠不止三小時。

這麼算下來,鹿見春名不管是乘坐什麼交通工具,都不可能在假扮成諸伏景光假死之後,又在一小時後和琴酒一起出現在大阪。

諸伏景光皺起瞭眉:“如果是這樣的話……確實,那天在天臺上的人唯獨不可能是告死鳥……大概是我想錯瞭吧。”

“但不管怎麼樣,他幫瞭你倒是事實。”降谷零的情緒十分複雜,“我之前還覺得……”

“關於這一點,”諸伏景光露出瞭有些微妙的表情,“告死鳥他……已經成為我的協助人瞭。”

“什麼?”降谷零愣瞭一下。

他剛想追問,就聽到瞭從遠處隱約傳來的警笛的聲音。

“應該是你剛剛報警的警察來瞭。”降谷零看向諸伏景光,目光在他的臉上停留瞭幾秒,“你先走吧。”

他沉吟瞭一會兒才繼續說,“既然是你報警,本來你應該也得跟去警視廳做個筆錄的,但是……你現在的臉不方便出現在警察的面前。”

降谷零的目光緩緩下移,註視著那張被他撕下來後隨手扔在地上的面具。

做工精巧的□□掉落在水泥地面上,被雨水浸濕,因為粗暴的撕拉動作而讓邊緣顯出一圈毛邊。

諸伏景光無奈地彎腰,撿起那張面具,從口袋裡掏出手帕將面具包好。

他抱怨:“真是的,你知道做這些面具有多貴嗎?而且,隨手亂扔垃圾可不是好習慣。”

降谷零瞬間便心虛地移開瞭視線。

“我先走瞭,”諸伏景光微笑著說,“安室先生。”

“明天見,”降谷零從善如流,“森川先生。”

森川這個普通的姓氏被賦予瞭不一般的意義,這一次,他連念出這個名字時的語氣都下意識地帶上瞭溫柔的意味,

他註視著諸伏景光的背影徹底消失在拐角,沒幾分鐘後,鳴笛的警車便停在瞭他的面前。

從車上跳下來的伊達航看見降谷零時愣瞭一下,他環視瞭周圍一圈,確認除瞭降谷零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在這裡後才問:“這是怎麼回事?報警人不是森川先生嗎?”

“是這樣的,”降谷零解釋,“我們接受瞭池川亞理莎小姐的委托,她因為被人騷擾而覺得很不安,所以我和森川先生就在暗中保護她——果然有跟蹤狂開瞭車來,試圖綁架池川小姐。在和犯人搏鬥的過程中,我們發現那個犯人竟然持有槍支。”

“有槍?!”伊達航的聲音高瞭一個音調,“你沒事吧?”

降谷零搖頭:“我沒事,但是森川先生在和犯人搏鬥的過程中受瞭一些小傷,他先去處理傷口瞭。放心,不是槍傷。如果需要筆錄的話,他明天再去警視廳也可以吧?”

“當然沒問題。”伊達航說,“那個犯人竟然持槍……這一點很可疑,我們會好好審問的。幫大忙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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