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101)
作者:听涧
三津優二欲言又止。
鹿見春名坐在實驗臺上,一顆一顆地解開皮卡丘睡衣的扣子,露出常年不見天日的蒼白膚色。少年的身體顯然十分健康,表面覆蓋著一層很薄的肌肉。
三津優二拿起一柄手術刀,薄而鋒利的手術刀在他指尖旋轉瞭一圈,隨後他按住刀尖,倏然刺向鹿見春名的喉嚨。
鹿見春名甚至沒眨一下眼睛,神情平靜地任由三津優二動作。
“抱歉,我隻是想活躍一下氣氛。”三津優二失望地收手,“但是好像沒有任何作用。”
鹿見春名誠懇地說:“沒關系,反正死不瞭。”
反正他死不瞭,三津優二死不死的瞭那就不好說瞭。
三津優二不明所以,但沒有再追問下去。他將手術臺的刀刃對準鹿見春名的小腹,刀刃切開肌理時格外輕松,他劃出瞭一條大約十厘米長的傷口來。
三津優二下手並不輕,他估摸著傷口的深度至少也有個一厘米,這對普通人來說已經是難以忍受的痛感瞭。
但他下手時觀察過鹿見春名的表情——很平靜,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並不是咬牙故作輕松地硬撐,就好像完全沒有任何感受一樣。
鹿見春名當然是能感受到痛覺的,但在痛覺遲鈍的作用下,他能感受到的痛感已經削弱的大部分,剩下的那些痛感……說實話,能忍。
真要讓他形容,大概就是被抽血的針紮進血管的那一瞬間的痛感。
三津優二很嘆瞭口氣,他是覺得有點遺憾的——以往用小白鼠做實驗時,他總喜歡欣賞生命在他手下掙紮的模樣,那才讓他有種“自己是在用活著的生物做實驗”的感覺。
但現在鹿見春名的反應甚少,很是讓他是失去瞭一部分進行人體實驗、看實驗體因為求生本能而痛苦掙紮的樂趣。、
他給守在一旁的研究員使瞭個眼色,研究員立刻動瞭起來,將針紮入鹿見春名小臂中的靜脈血管之中。
研究員打開瞭藥液流動的閥門,透明的液體沿著膠質的軟管被輸送進鹿見春名的體內。
刀、槍之類的方法都太過粗暴且不可控制,為瞭能夠最佳地觀測到鹿見春名的那種“超速自愈”,研究所內都是采用輸液的方式來對毒藥進行精準用量。
足夠讓人瀕死的毒藥被緩慢地輸送進鹿見春名的身體之中,因為毒藥而帶來的痛感並不強烈,鹿見春名躺在冰冷的金屬試驗臺上,能感受到的隻有逐漸而來的麻痹、以及冰冷的感覺。
意識也漸漸模糊。
說實話,鹿見春名並不是很喜歡慢慢死亡的感覺,虛弱的時間太長,會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他對死亡,追求的隻有一點——即速度。
死的速度越快越好,這樣他才能更早刷新,重置自己的狀態。
要說死亡的次數,那麼鹿見春名大概是亞人裡倒數的那種——如果是跟已經被通緝的那些亞人比的話。
那些亞人大概死瞭至少得有個一兩千次,這大部分的死亡次數還都是因為被厚生勞動省抓進研究所而刷出來。
鹿見春名倒是沒進過那種地方,死亡次數全靠作死、或者時不時地就想死一下,至今滿打滿算也沒過千。
雖然次數沒那麼多,經驗也沒那麼足,但他也能估計自己的狀態,勉強判斷一下還有多久能活。
鹿見春名在心裡估摸瞭一下,按照這個藥量,他應該會在一分鐘之內徹底失去意識。
一分鐘後,心電監護儀發出瞭尖銳刺耳的鳴響聲,心跳的曲線徹底變成瞭一條平直的線。
而在這條平滑的線持續不過十秒左右,常人所看不見的黑色的IBM粒子便從鹿見春名的身體之中湧現出來,開始為他修補失去生機的身體。
在三津優二和一衆研究員的眼中,那道被劃傷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地愈合、消失,在幾秒鐘之內便消失不見,最後甚至沒有留下一點疤痕。
少年的小腹處光潔而白皙,完全沒有曾經受過傷的痕跡。
心電監護儀盡職盡責地發出響聲,代表著心髒跳動的曲線開始重新出現在屏幕上。
“雖然早就知道會這樣……但親眼看到的時候,還是會覺得……”三津優二僅僅盯著鹿見春名的小腹,“——不可思議,這太不可思議瞭。”
“簡直就是奇跡!”
三津優二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
“第一次實驗結束,接下來開始第二次實驗,今天要將預定的十次實驗全部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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