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花(29)
作者:水中花
褪下衣物,温柔地将魔抱入床中,只是看见魔腰部不太显眼的魔痕他还是愣了许久。
苦笑一声,抚摸上那娇豔的红唇轻吻上去,他曾妄想过肆无忌惮的深吻,可现在更奢望与清醒的魔欢好,想要纪鸢也因此意乱情迷,眼中再也容不下他人。
本该柔情似水、春宵难忘的夜,变得冰冷刺骨,魔依旧放浪地喘息着,而仙君也没有之前的温柔。
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充斥着彼此的心,不敢询问,不敢奢求,唯独贪念此刻的情。
直到水中花被残忍毁净,美梦终醒。
久违的声音从纪鸢戒子传出。
“鸢儿,速归。”
纪鸢被喂了一次早就清醒,擡头企图从贺寒莲脸上看出什麽,被知道他是尊上的心腹,会被厌恶吗?毕竟,他不是最恨自己是徒儿吗?
“属下遵命。”搂上仙君的脖子邪魅一笑,轻声应答,心想,寒莲会不会同他人一样,嫌弃他?
贺寒莲听见那一声鸢儿早就失了魂,还是曾经徒儿的呼唤,低头仔细一看,那戒子刻有专属的魔花符文,原来如此,魔尊身后从不出面的军师是纪鸢。
不难怪纪鸢不认识他是仙君,对方不出门,而他每次去打架怕偷閑时被抓住,常常佩戴面具。
“快回去吧,那孩子疑心重。”
贺寒莲慌乱地为他穿上衣袍,起身站在窗边沉默不语,再看下去他怕他忍不住拿根绳子把纪鸢永远捆在身边,可那样与魔尊又有何区别。
可这番举动在纪鸢看来是另一种含义,那孩子,叫得可真亲切,果然几百年的师徒情哪是他能比得上的。
紧咬下唇,含泪离去。
剑灵观察日记
霜茶不知何时开了灵智,只记得他醒时,主人满身是血,甚至断了一臂也不曾后退过一步。
因为身后守护着千万凡人,而主人只是小小筑基修士,它虽记不清是如何斩下恶龙的头,但那大义凛然的身影却从此刻于识海之中,永生难忘。
它的主人也很奇怪,明明身为剑修却有着厌血的毛病,一开始甚至使不好剑,弄得自己浑身是血,尽管有净身符,但还是在河中泡了三天三夜,剑技突飞猛进似乎也是为了不沾到更多的血。
有件事它其实想不通,主人这淡然的性子更适合当一个閑暇散修,而不是心怀天下的仙君,还未进宗门时就常常找个地种田,虽然就没种活过一次,这话说出去恐怕无人可信,最过分的是有一次拿着它挖土。
开了灵智的剑,修真界多少人求而不得,这人却把它当锄头,还嫌弃它太细不好挖!
大概是运气不太好,每次想安安稳稳种田的时候,不是遇见嫉恶如仇的盗匪,就是烧杀抢掠的魔修,这些也就罢了,每一件事背后偏偏藏着深不可测的阴谋,搞到最后都是九死一生。
为了活得更安稳一点,没日没夜的修炼,但大概天道跟主人有仇,有一次躲避邪灵实在被逼得走投无路,看见前方诡异的阶梯来不及思索便爬了上去,性子淡得不行的人,中途那些考验压根跟没有是一样的。
“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弟子。“
霜茶敢赌那是他主人此生最绝望的表情。
或许是认命,亦或是本性心系天下,成为仙君是自然而然的,但不爱倾诉的性子和常常被他师尊逼着装威严,则造成了许许多多的误解。
行事又不爱解释,堪称是一意孤行的典範,剑意兇残,杀伐果断,连花样都没有,常常是一击毙命。被骂与被称赞之间循环交替,几百年皆是如此,世人都说他修的怕是无情道,冷酷无情,没心没肺,可又能看见他为天下苍天而忧愁,费心劳神,夸张一点小到宗门弟子打架他都要亲自调解。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天赋极高的倒霉蛋,啊不,坚韧不拔的少年爬上阶梯,费劲心思教导,恨不得马上就能继承他的位置,结果还被看上了。
霜茶对主人这运气简直没眼看,更惨的是,因为各种巧合,加上以前的恩恩怨怨,这少年堕魔了。
堕魔也就算了,还更加变本加厉的求爱,本来没什麽,好好拒绝大家好聚好散,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但少年太执着了,野心太大,甚至在主人身上下了无数奇奇怪怪的禁制。
脾气再怎麽好,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不可调解的矛盾让两人最终走上极端,争锋相对,不死不休。
连魂都被丢进小世界,害他哭了好久。
最后好歹主人被找回来了,就是变得有点奇怪,该怎麽形容呢,啊!像极了话本里丧夫的寡妇?戴着面具都藏不住的忧愁。
随后被一只奇怪的魔闯入,主人又像是怀春的少女天天傻笑,因为神魂不稳,不能踏出房间一步,只能拜托它去找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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