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后她捅了白月光(77)
作者:挖点啥坑呢
剩下的,她只需守株待兔即可。
反杀
听完暗卫的禀报,伍寒乔吩咐了一句继续盯着便将人屏退下去。
“我们不动手吗?”沈鹤文在一旁慵懒地开口。
伍寒乔摇头,“今晚不行,他刚回长安,此时警戒心太重,动手打起来动静肯定不小,容易打草惊蛇。”
闻言沈鹤文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
与此同时,他其实也在担心着明泽那边,这麽久了,他们除了高远的事以外,再没有过其他动作。
这样的沉寂实在诡异得令人不安,给他的感觉犹如潜伏在平静无波的水面下一动不动盯着猎物的鳄鱼。
因为静观其变一点也不符合那个女人的性子,他总隐约觉得明泽应当还有什麽别的计划,但是却又看不出什麽端倪。
他也找人查过好几次,砚安之和明泽密谈的情况就那麽一次,因为砚安之本就知道的不多,明泽也没再和其他任何人有联系。
就连伍寒乔那边他也从未松懈过,从头至尾都派人盯着,并无异动。
可是几番斟酌分析下来,答案都很明确:不论京内京外,局势都已经偏向他这边。
昌江渡口的兵器已经按照他的指令运来,押送的人是他亲自培养的心腹,不会出差错;以及这些年在怀宁养的私兵也已经啓程奔赴长安而来。
只待兵临城下那日,他便要提着李述的脑袋去逼宫,向明泽讨回被他们母子夺走的,本该属于他的位置。
而他更叠历史、改朝换代的隆重日子,已然近在咫尺。
或许是因为战战兢兢多年才久违地获得这胜券在握的心情,才使得他这般多疑。
沈鹤文如是想,但他依旧没放下一丝原有的警惕和谨慎之心。
待伍寒乔离开沈府后,沈鹤文召来自己隐藏在暗处的暗卫,附耳吩咐道:“吩咐下去,李述一死,便动手杀掉伍寒乔。”
“是。”
时间一晃而过,沈鹤文在几日后收到属下传来的讯息:他的兵马和兵器还需两日即可到达长安。
是以今晚,便是他动手取下李述脑袋的日子。
他命属下唤来伍寒乔,他们要亲自前往城外去取李述的性命,这也是他最后给伍寒乔的考验。
若她可以当着他的面杀了李述,表明她投诚之心真,与李述之间根本没有另外的谋划;若是她下不了手杀他或者李述他走,那说明她的投诚只是他们计划的一环,是针对他的障眼法。
城外的村庄他的人一直在盯着,李述仍旧按兵不动,且人始终在他安排的人的监视下没能逃走。
故而,他唯一需要确认的,就是伍寒乔会不会亲手杀掉这个“灭族仇人”。
但不论结果如何,伍寒乔对他都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考验出的真假与否,都不能改变她的结局。
半个时辰的功夫,伍寒乔与沈鹤文在城门附近成功会合。
今日她换了一件黑色的常服,佩剑也挂上腰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杀戮的气质。
眼底弥漫着充血的兴奋和杀意,仿佛那锋利的剑已经出鞘架在自己仇人的脖子上。
守城的侍卫早已被打点过,沈鹤文和伍寒乔趁着夜深人静,带着一小队人马出城,沿着僻静的小路绕进村庄。
村里大部分房屋入夜后都黑暗一片,唯有临近村尾的几间屋子烛火通明,那里正是李述他们藏身的地方。
不过今晚他们好像在商议什麽计划,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入睡。
伍寒乔首当其沖走在前头,一路都压低着身子绕着不见光的地方靠近。
李述的屋外没人看守,因为怕太显眼,因此他安排的人都在屋内的四周围墙下蹲守着,这一点伍寒乔早已派人僞装成村民打探过。
所以在靠近他的草屋的时候,她们并没有急于冒进,而是隔开好一段距离开始观察最佳闯入的地点。
至于先前沈鹤文安排的人,也都按照命令围成一个大的包围圈伺机而动。
观察一阵子后,伍寒乔将人分为三批,一批从正面攻入吸引院内守卫的注意力,另外两批从草屋的东西偏南的地方潜入,直击屋内的李述,务必最快时间内将其擒获。
随后又嘱咐了几个细节后,伍寒乔一个手势,三批人同时翻墙而入。
蹲守的守卫因为接连几日的平静而産生了懈怠,被这麽突然的攻击打得猝不及防,沈鹤文为了不闹出太多的动静,选取的都是最精锐的侍卫。
遂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院中的守卫已被杀的杀,擒的擒。
至于屋内,伍寒乔的剑已经抵在李述的颈侧,他的手下无一幸免,倒在还未弥漫开的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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