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后她捅了白月光(65)
作者:挖点啥坑呢
听见这话,伍寒乔顿感心酸不已,眼前的人都快烧糊涂了还在忧心她的情绪。
她顾不上许多,连忙将所有能盖的衣服和棉被全都堆到他身上,随后又沖到牢门边去喊狱卒。
“来人!快来人!”
焦急的喊声一下子吵醒了打盹的狱卒和其他牢房的人,一时间怨声四起,吵得本就不悦的狱卒耳根子疼,他怒气沖沖跑过来,兇恶道:“大晚上的喊什麽!”
“砚槿安发烧了,快叫大夫。”伍寒乔指着旁边连起身都困难的人道。
狱卒瞥了一眼,浑不在意道:“大惊小怪的,这地牢阴冷,发烧的人多了去了,人人都要叫大夫,那还关起来作甚!”
伍寒乔眉头紧皱,解释道:“他身体不好,经不起发烧,你快叫大夫,你若不愿,那你去叫寺卿大人来也行。”
不料狱卒一听,下马威似地将佩刀直接打在栅栏上,震得伍寒乔耳鸣。
“寺卿大人也是你们想叫就叫的,发烧而已,明天就好了,叫什麽大夫,赶紧睡,你不睡别耽误别人!”
狱卒不耐烦地说完,转身即走。
“他是礼部尚书砚安之的儿子,若是今夜你不叫大夫他出了什麽问题,你吃罪得起吗?”见说不动狱卒的伍寒乔只得威胁性地擡出了砚安之的名字。
果然,听到砚安之名字的狱卒脚步一顿,沉思片刻后方才转身,伍寒乔本以为他会转变态度,岂料狱卒脸色更冷淡了。
怠惰地掀起眼皮,冷血讥讽道:“尚书之子又如何,还不是变成罪犯进了这地牢,就连昔日的少卿,如今不也这般狼狈地在求我一个小小的狱卒吗?”
闻言伍寒乔顿感事情不对劲,眼前这人太过古怪,她霎时警惕起来。
“你到底是谁?”
话音未落,那狱卒的刀已经朝着伍寒乔胸腔而来,幸好她反应快躲过去了。
然那狱卒还不死心,眨眼便挑断锁门的铁链闪身进来,再度对伍寒乔发起攻击。
刀刀直逼她的命门而去,伍寒乔手无寸铁,只得一心防守,同时还得顾忌将狱卒的刀引至远离砚槿安的地方,以防殃及他。
两人缠斗片刻,那狱卒观察力绝佳,很快看穿她心有顾虑,便转而开始攻击动弹不得的砚槿安。
导致伍寒乔只得硬着头皮去接着他的招式,几次险些受伤,眼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伍寒乔只得开始寻找时机,欲将狱卒的刀夺为己用。
终于,趁着狱卒再度刺向砚槿安时,伍寒乔一个侧身加下腰,人便滑行来到狱卒身前,凝聚掌力对準狱卒腕骨攻过去,只听得骨头断裂声音,狱卒痛苦松开刀,被伍寒乔接过。
再紧跟一记扫堂腿,狱卒应声到底,痛苦捂住手腕哀嚎出声的同时,伍寒乔已立身持刀抵上狱卒颈侧。
剑刃生生逼进皮肤,银色的锋利瞬时染上鲜红。
“说,谁派你来的!”伍寒乔冷声质问道。
那狱卒只瞪了一眼伍寒乔,便咬舌吐血而亡。
竟是死士。
眼下伍寒乔顾不上其他,抱起砚槿安就往外跑,却在即将沖出地牢时被大理寺一衆差役团团包围住,数十把刀剑纷纷对準伍寒乔。
“少卿大人,请退回牢房,否则,别怪我等不客气。”说话的是平日跟在李石身边的护卫。
伍寒乔低头,望着怀里早已意识不清的砚槿安,痛心道:“我只是想带他去找大夫,他发烧了。”
“圣上有令,三司审判之前,任何人不得与伍少卿接触,请少卿莫要为难我们。”
“我不接触,只要你们带他去看就行,我会乖乖回到牢房。”伍寒乔退一步道。
“此人与少卿同罪。”
对方毫不留情的一句话,将伍寒乔直接推进深不见底的沼泽,挣扎无能,翻身不得。
“你既然还愿意称我一声少卿,那算我求你,去给礼部尚书传个口信也行。”伍寒乔用几近央求的声音开口。
“少卿不知,礼部尚书早已在今早便被圣上派去江南了。”
今早?
难怪,难怪砚安之没有出现在牢房看砚槿安,原来他对此还毫不知情,偏偏就在砚槿安出事之前派去江南,想来防得就是他出手救人了。
这一步棋下的,居然是未蔔先知。
半晌,伍寒乔自嘲地冷笑一下,“那便拜托你们,给我一盆清水和脸帕总可以吧。”
得到护卫点头应允后,她便抱着砚槿安退了回去。
这一晚上,伍寒乔一次又一次地打湿脸帕敷在砚槿安高温的额头帮他降温和擦汗,不断地试图唤醒砚槿安的意识。
每次只能得到一两句含糊不清的呢喃声,但她知道,这代表着砚槿安还尚存气息和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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