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后她捅了白月光(2)

作者:挖点啥坑呢


“...什麽?”王侍郎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祸..不及家小。”

“哈..哈哈哈”王侍郎嗤笑道:“你莫不是忘了,我一介孤家寡人,何来家小?”

摸爬滚打朝堂多年,他早就预料到会有今日,遂从不留人在身边。

伍寒乔浑不在意地撇过那张自认为算无遗策的脸,背过身坐回椅子上,只说了九个字:“怀宁县赵家,稚子无辜。”

只见王侍郎瞳孔放大,脸色从不可置信到俯首认命,“...我认罪...”

听罢,伍寒乔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刚要唤人拿纸笔,身后忽而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和通报声。

“禀少卿大人,有翰林院的人前来报案!”

“翰林院?”伍寒乔微微蹙眉:“什麽案子?”

衙役有些犹豫道:“说是张学士..被...”

“说。”

伍寒乔的声音不大,但压迫感十足。

“来报案的人说,张学士昨晚被鬼吃了。”

听到这话的伍寒乔思索片刻,适才扭头开口道:“阿四,你盯着他签字画押,然后去一趟张府再来找我。”随后回头沖衙役道:“你带人跟我去翰林院。”

“明白。”

半个时辰后,翰林院。

伍寒乔到的时候,聚集的学子已将院子围了个水洩不通,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她一挥手,大理寺的人便围着书房站成一圈,将一衆学子隔绝在现场外。

“将报案的人带进来。”伍寒乔边进书房边吩咐道。

“是。”

书房的门上印着一个血手印,伍寒乔凑近闻了闻,的确是人血;又覆上自己的手掌隔空比对一番,差距甚多。

当是男人的手。

迈步进屋,先去了左边的书案处。

桌上的信笺上晕着几滴干涸的血点,整齐有致地书格第二排,一本倒放的史记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伍寒乔将书取下,崭新如初,并无翻阅痕迹。她又走到窗牖边,倾身细细观察窗户纸上那道弧形血痕。

血痕的弧形过于工整,不像是意外溅上去的,倒像是有心泼成这样的。

在她思考的当间,衙役带着报案人进来了,“少卿大人,人带来了。”

“知道了,你去问问其他学子昨晚的情况。”伍寒乔说罢,走到右边的茶室。一边端起桌上剩下半杯茶水的杯盏检查边对方一道:“你说说昨晚的情况吧,要一字不落。”

方一的嘴唇还有些发白,不知是吓得还是冻得,声音里夹着后怕,“昨夜小人轮值夜巡,路过张学士书房时发现灯还亮着,便敲门喊了两声,都没人回应,”

在听方一讲述案发情形的同时,伍寒乔已确认过茶水无毒,并从袖中拿出木夹开始倒腾炭盆。

方一被她翻找炭盆的动作吸引,顿了片刻才继续道:“小人推门想进来,可是门是锁着的,所以小人想说从窗户进来,可刚走到窗边,就看到一个骷髅头把张大人吃掉了...”

他说到此处时,伍寒乔在碳灰中找出来一片没烧完的纸屑,上面赫然一个扁平的‘林’字。

“小人当时被吓坏了,捂着嘴不敢出声,拼了命地往院子里跑,结果听到门开的声音,回头就看到门上一只阴森森的血手,然后就晕过去了,今早一醒来就去大理寺报案了。”方一陈述完毕去看伍寒乔,她正用巾帕包住纸片收好。

“你说没有人回你,那你怎麽知道是张学士在屋里?”伍寒乔怀疑道。

“小人在窗边看到影子了,在翰林院有如此高大身形的人,只有张学士。”方一的回答有理有据。

伍寒乔摩挲着手指再次提问:“就如你所言,那你为何这麽晚还待在翰林院?”

“巡夜熄烛,翰林院曾有过火灾,自那之后便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入夜之后烛火都要灭掉,以防再度发生火灾。”

“火灾?”

“是的,这事翰林院上下皆知,大人可以随便找个人问一问。”

这个方一瞧着胆小,说话的逻辑却是十分清晰。

“你先下去,有问题再传你。”

将人打发下去后,伍寒乔干脆盘腿坐在地上,目光落在书格方才史记的位置开始思考。

按照方一所言,熄烛的人应当就是随机选取的见证者,不太有勾结的可能。

所谓的骷髅头吃人,应该就是皮影戏一类的把戏,制造血痕血手印加以恐吓,便可以进一步坐实鬼吃人的假象。

至于信笺和没完全烧毁的纸片,不论是刻意还是无意,都能让人猜测到张学士在与人互通极为秘密的信件。

唯独那本倒放的史记,与整个案情看起来格格不入,让人摸不清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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