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苏醒后总在被疯狗觊觎(84)
作者:浮鸢
“你怎麽又在玩,你知道我生你费了多大力吗?你都6岁了,怎麽配玩的!”
“你弟弟哭了你不知道哄吗?果然是残次品,你父亲像你这个年纪时都知道哄我玩了,你哪门子像个天才!”
“看来还得靠你弟弟,你就当你弟弟的仆人吧,反正都会死,养着也浪费。”
37.刁难
贺母尖锐的怒骂声喋喋不休,贺瑾舟背对着她无动于衷,坐在草地上手里抓着什麽在玩。
贺母怀里抱着哇哇大哭的婴儿,见贺瑾舟不理自己,登时气上心头。
走过去擡脚便要踹,嘴里咒骂着:“怪胎!你没听见吗?”
却不想贺瑾舟侧身躲开了她,贺母睁大了眼睛,下一秒惨叫声响起。
“啊!啊!我的鼻子,我的鼻子!救命!有蛇!有蛇啊!”贺母鼻子上挂了条婴儿手臂粗的黑蛇,黑蛇光亮的身子无力垂着,嘴却用力咬住贺母的鼻子。
贺母扭动着身体在地上痛得打滚,手不敢去碰那条蛇,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般停不下来。
她喊叫了半天也没人来救她,她不得已将目光看向坐在一旁捧腹大笑的贺瑾舟身上,声音颤抖哀求:“小舟,救救妈妈,妈妈不骂你了,救救妈妈。”
她伸长了手要来抓贺瑾舟,贺瑾舟歪了歪脑袋,廋得显出骨相的脸上天真笑容消失,“妈妈,可我在哄弟弟啊,你看他多开心。”
贺瑾舟看向被丢在一边,全身红得像幼鼠一般的弟弟,贺云烬咬着手指,大大的蓝色眼睛像两颗漂亮的玻璃珠子,一眨不眨盯着贺母。
在贺母看向他时,他像是开心极了,咿咿呀呀叫着爬过去抓住蛇的尾巴用力拽。
“橡,橡皮皮糖,玩!麻麻,玩!”
贺母痛得又是一声高亢尖叫,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贺瑾舟没看见她再动,踢开碍事的贺云烬,拽着蛇的尾巴,生生将蛇扯得皮开肉绽,骨肉牵连成丝,才拽下来,几脚踩碎蛇的脑袋。
丢进一旁的锅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拽起贺云烬一条腿往屋里拖。
完全不管还在太阳底下暴晒的母亲。
别墅里佣人见他们回来,视若无睹继续忙手里的工作。
一人满脸不悦走上前,擡手照着贺瑾舟的脸就是重重一巴掌,直将贺瑾舟打得摔倒在地,鼻血留下来。
口里污言秽语不停:“谁让你这麽拖着小少爷的!要是有什麽好歹,你死了都赔不起!”
贺瑾舟幽深的黑眸投下女佣狰狞的脸,女佣见他还敢瞪自己,擡脚便要踹,余光瞥见打翻的锅。
失声尖叫:“啊!有蛇!”
她腿一软跌坐在地,目露惊恐地死盯着贺瑾舟锅里已经死了的蛇。
所有女佣闻声都用戒备又厌恶的眼神瞪着贺瑾舟,好似贺瑾舟是什麽洪水猛兽,与之接触就会招来不幸。
贺瑾舟黑眸里短暂出现她们丑恶的嘴脸,丢下贺云烬,小小的身影拖着锅走进厨房。
女佣们见他走,这才松口气,双手小心翼翼抱起贺云烬轻哄:“小少爷,被吓傻了吧,别怕,那疯子已经走了,我抱您去洗香香。”
她变脸如翻书,声音不似对待贺瑾舟时的粗声粗气与不耐烦。
此刻声音故意夹出和善,满脸笑容,一点也看不出对贺瑾舟颐指气使的样子。
深夜,有人推开了女佣们的房门。
“咕咚——咕咚——”
泡泡炸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一个小小的身影停在其中一张床前,月光透过窗户,映照出贺瑾舟冷漠的脸。
床上睡得正香的女佣还浑然未觉危险的到来,贺瑾舟有条不紊戴好黑手套,端起脚边拖进来的大锅。
烧沸的热油咕咚咕咚响,随着贺瑾舟用力一翻锅,热油倾倒而出,尽数撒在女人脸上。
酣睡中的女人被脸上滚烫如岩浆般的灼烧感痛醒,醒来便大叫着从床上跳起来,脸上热油缓慢流淌,每经过一处都带起触目惊心的红肿。
有人快速打开了灯,看到她的惨状,屋内乱成一团,没人敢帮忙,也不知道该怎麽帮。
贺瑾舟就站在人群外,欣赏女人从尖叫痛哭到倒在地上抽搐不动的全过程。
小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拖着锅缓慢离开,将作案工具藏在弟弟的房间。待女佣被送上救护车,身上已经像是蜕皮般全是肿泡破裂的皮,脓液恶心的流淌,显然救不回来了。
贺瑾舟有恃无恐地靠着门框目送女佣被车拖走,他内心说不上的兴奋,像是亲手完成了一件伟大的艺术品,让他成就感满满。
这一刻他感受到了至出生以来最无与伦比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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