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汉花式养瞎夫郎(399)

作者:不早夭


指数雨虽未下起来,但乌云已经在悄无声息地遮挡太阳了,晒人的日光渐渐被吞噬,天空都暗了下来,这下是瞒不住的。

萧寒锦透过窗看着外面的天气,没忍住扬起笑脸:“要下场大雨了。”

饶是他再不会看云识天气,也知道乌云压城的气势。

他们就这样期待着期待着,一等便等到了午后,他们想着也许等到雷声轰鸣,那雨便会下来了。

“阿宁,先雷后雨还是先雨后雷?”他突然想到先前在镇上时,荷叶轩的管事曾和他聊过几句天气的事,只是眼下他突然有些分不清了。

“我想想。”江以宁皱着眉思索着,“先前听嫂嫂说起过,先雷后雨雨必小,怎麽了?这雨会下不大吗?”

萧寒锦摇头:“吩咐他们将院内该收拾的全都收起来,我猜着得是大雨,打赌吗?”

“赌???”江以宁表情空白一瞬,反应过来后疯狂摇头,顺便去捂萧寒锦嘴巴,“不能赌不能赌!会倾家蕩産的!你、你从前也会赌吗?”

“是打赌,不是赌钱。”萧寒锦捏捏他脸颊,“我不会赌的,银钱票据不是都在你那收着吗?”

江以宁眼睛一瞪:“不在我这收着你就要赌了吗?”

“江以宁别不讲道理。”萧寒锦板起脸提醒他。

“那好吧,我跟你打赌,你猜是大雨吗?可我也觉得是大雨,不然你猜小雨吧?”江以宁自顾自说着,就将萧寒锦原本的主意给变了。

后者倒是没说什麽,只顾着盯着他喋喋不休地嘴唇看。

因着这些乌云团,先前所有的阴郁和烦闷都一扫而空,所有人都时不时仰头看着,像是一群嗷嗷待哺的鸟。

萧寒锦身体还算不错,略躺了两日就好多了,再加上和江以宁打赌,更能提起些精神了。

乌云蔽日,屋内便昏暗瞧不清,午饭都是点着蜡烛吃的。吃过饭萧寒锦便将门打开,阴凉的风顺着门堂而皇之地进来,竟是给他们刮得起了凉意。

宅院衆人都守在檐下,他们虽不知两位东家的赌注,但见他们在这里坐着,自然也都得在这里守着的。

“怎麽还不下呢?”江以宁嘟囔着,尽管他还没有想好输赢的赌注是什麽。

话音刚落,地面就像是被什麽水滴砸中似的湿了一小圆片儿,紧接着越来越多,水滴越来越大,眨眼间面前的地面就全湿了。

“下雨了!”他突然喊了一声。

紧接着身后的丫鬟小厮们也开始欢呼起来,若是平时萧寒锦听到这些吵闹声定然要厌烦的,可此时却有无限的包容。

久旱逢甘霖,是该欢呼的。

尽管隔着高高的院墙,外面的欢呼和哭喊好似都能穿透进来。

没有雷雨声,雨顺势而下,越来越大,像是天边漏了一块儿,雨水便倾灌而来,将地面房顶树叶灌得作响。

“大雨!”江以宁弯腰凑到萧寒锦身边,一直喋喋不休,“是大雨大雨大雨……”

萧寒锦侧眸看他,眼底的暗芒一闪而逝,他脸上扬起笑:“再凑近点,跟你兑现赌注。”

江以宁便擡着脸凑到他面前,呼吸都喷洒到一起了,他突然觉得热了起来,他狐疑地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分明还是阴凉凉的。

“二——”

还不等他说话,脸颊便被一双大手给掐住了,然后被迫嘟起的嘴唇就被柔软的东西覆盖。

见他还有些愣神不配合,萧寒锦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后者吃痛微微张开唇,他便立刻得寸进尺……

萧寒锦靠着椅背,亲吻间,江以宁已经跨/坐到他腿上,他一手揽着江以宁的腰,一手扣着他后脑勺,胸膛与胸膛紧贴,恨不得融进彼此骨头里。

江以宁不耐受,难耐地推开他,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滚烫的呼吸便尽数喷洒在了萧寒锦颈侧,烫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是白天。”他闷声说着。

“吹掉蜡烛就是夜里了。”萧寒锦说着借着姿势将蜡烛给吹灭,屋内果然一片暗沉无光,像是刚入夜那会儿。

江以宁掩耳盗铃般将头埋着,好似只要自己不擡头,就看不到外面的微微亮。

床幔本就遮光,一放下来便更黑了。

黑夜总是会侵蚀人的理智,将所有的感官都无限放大。

江以宁时不时喘/息着,在泪眼迷蒙时被压在枕头上,又在抽空呼吸时被更大力的碰撞。

胡闹到夜深,江以宁只觉得自己骨节都是酸软的,他顾不得依旧在身后不断骚扰的人,像是猫儿一般挠挠他下巴,便沉沉睡去了。

这一觉睡很久,他猛地睁开眼,就发现床幔里还是暗沉沉地,他擡起手臂试图将床幔拉开,刚伸出被子,手臂就被人握着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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