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189)
作者:景十一月
沈星河换完衣衫,自屏风后走出,说得口干舌燥了,去了案前饮水,喝完水继续游说:
“我看方文道就挺好的,你别老想着宰了他的事,没有十全十美的人,都有个磨合阶段,我相信你跟谢虎从一开始,你应该也不是这样和他有默契的吧......”
“你站的远,我听不真切,你过来说话。”他说。
沈星河再次毫无防备的走过去。
他爬去了床里,将鞋子脱下,完全没注意到谢清遥愈发不同寻常的目光。
他打开衾被,还在提方文道的事:“你得讲究方式方法,就把他当孩子,忘了吗,我给你唱过的歌,我再给你唱一遍,爱孩儿.......”
谢清遥拽住了他的腕子,沉声道:“你现在若敢唱这个,我这就去宰了方文道。”
话说完了,他慵懒一笑,另一只手一勾纱帐,浅红色的纱帐飘然垂落。
纱帐落下,隔绝了尘世的喧嚣。朦胧的烛灯,半透进来,这小小的空间里,映出神秘的粉红色。
天地间仿佛只有了他们两个人。
他欺身而上,沈星河稍稍一愣。
昨晚两个人很晚才睡。
外面冷风在吹,两人窝在暖洋洋的被子里,任凭外面寒风凛冽,他们彼此在这一方天地之间,相拥取暖。
沈星河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睁开眼发现谢清遥自他背后环抱着他。
以往都是他睡到日上三竿,醒来之后谢清遥早就起身了,他大概是真的累了,这次反而是他先醒转。
他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问他:“好像不早了。”
“嗯?”谢清遥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他鲜少流露这样自然松弛的一面,睁开眼帘,望见沈星河,唇角不自觉的弯了弯。
他似乎还没醒盹儿,又闭上了眼睛,擡手揉他的脑袋:“再睡会。”
说着话,他翻了个身,直接滚到了床下去。
“嘭”地一声。
纱帐也被他带下去了,这下他彻底醒盹了。
沈星河震惊的支起身,这才发现谢清遥这边躺着的身量被他挤得只有窄窄的一条。
他连忙嘘寒问暖:“哎哟哟,摔着了吧,膝盖没磕着吧?疼不疼。”
谢清遥脑袋上还缠着红色纱帐,坐起身,无语的看着假麽三道的沈星河。
两两相望,沈星河缩了缩脖子:“真是抱歉,我睡觉挤人是吧,我以后尽量注意。”
“没事。”谢清遥扯下了脑袋上的红色纱帐:“没事,挤挤暖和。”
他说完了话,浅浅笑了笑,擡手捏了捏他的脸蛋:“这个不用注意。”
两个人起身太晚,午饭即为早饭。
用过饭后,两个人坐在堂内的左右八仙椅子上。
对面站着方文道。
方文道脸色蜡黄,眼底乌黑,手里捧着一本孙子兵法埋头苦读,仍在临阵磨枪。
沈星河腿上摆着一把算盘,坐在右边的八仙椅子上。
谢清遥懒散的歪在左边的椅子上,指骨分明的手支着下巴,冷眼盯着方文道:“拿来。”
方文道厚嘴唇不知在叨叨什麽,一边把书送过去,一边还在叨叨,直至将书放在了桌上,最后再恋恋不舍的瞅了一眼。
沈星河把书拿来了,另一只手摸了摸腿上的算盘,擡眼望着方文道奸笑:
“可以开始了,陆大人。”
“计篇!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方文道声音洪亮。
谢清遥蓦地打断他:“粮草的事查的怎麽样了?”
方文道一愣:“啊?”
谢清遥:“我问你粮草的事,查的怎麽样了。”
最差合伙人开始给方文道挖坑了,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稍后冷不丁的再抽查他背书。
方文道丝毫没有意识到:“正在查,怎麽了?”
谢清遥懒散的开口:“大漠人的粮草必为内奸行驶私权从粮仓放出,你先将粮草找个地方卖了。”
他顿住,指向方文道,特意提醒他:
“卖出去的钱,你一文钱都别动。
年关将至,村民地里粮食的损失,各商户被大漠人洗劫的损失,从这里面出钱。
若有同僚问你哪来的钱,堂而皇之的告诉他们......”
“等我记一下,我找根笔记一下。”方文道说着话,扭头出去了。
谢清遥就那麽盯着方文道。
他的食指甚至还停留在半空,而指尖所指的人已出去找笔了。
方文道很快回来,将纸笔墨盒撂在了圆桌上,扯了把圆凳,坐下来,连忙记录:“您说您说。”
谢清遥冷眼盯着方文道:“我适才说到哪了。”
方文道眼睛往上翻翻,似乎在绞尽脑汁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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