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怨种前夫(37)

作者:妤芋


姜冻冬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他没想到柏莱居然连这件事都查了出来。

“你怎麽知道的,臭小子?”姜冻冬伸手一把掐住柏莱的脸,这家伙现在也就脸上的肉软一点还掐得动。

姜冻冬坐起来,扯着柏莱的脸,没好气地问,“你睡了你的两个教官和他们俩的老婆,不会就是为了查这件事吧?啊?”

柏莱当然不承认,嗯嗯呜呜地摇头。

柏莱睡都睡了,目的也达到了。姜冻冬也不想再说什麽,只是难得严厉地瞪了柏莱一眼。“没有下一次。”他躺回长椅说。

柏莱低下头说好。

姜冻冬缓和脸色,他又回到往日嬉皮笑脸,仿佛没有脾气的状态。既然都被柏莱知道得七七八八了,姜冻冬也不会回避,“那次,他确实是想杀掉我。可是他最后还是来翻了我的身体,是他捡回我的半边身体,我才得以活下来。”

“那按你这麽说,还得感谢他不杀之恩啰?”柏莱不清楚姜冻冬这是什麽逻辑,感恩兇手在行兇后潘然悔悟?

姜冻冬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向柏莱,发现柏莱是真的这样认为,而非是故意说这话套他时,姜冻冬揉了揉太阳穴。

很多时候,姜冻冬真的觉得,自己这个养子什麽都好,头脑好,身手好,人格和心理也比柏砚年轻时健全得多,唯一不好的是——他总是把他想象成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花。

这种想象,姜冻冬可真的是无福消受,“柏砚的心里从始至终都有更重要的东西,那是他的追求,他的梦想,他将他的人生价值与那个东西紧紧地捆绑,为此他能够付出一切代价去得到它。”

姜冻冬说,“而我,也是如此。”

“我心里也有更重要的东西。”姜冻冬很平静地告诉柏莱,“小莱,我不是受害者,我也这麽对待过他。我和柏砚都犯过相同的错。”

第19章 当代年轻人的奇思妙想(四)

经常性的,我真的会觉得我和现在的年轻人们有着无法逾越的代沟。

柏莱看我閑着没事做,向我推荐了现在年轻omega最爱玩的大红书。我无意间点进医美那一块儿的话题,整个人都傻了。

我指着广告帖里的照片,照片上是一根人棍,经过改装后,它一***,重点是它的顶端在喷火!

“这是什麽啊?我的天啊!”我不敢相信有人会接受这样的手术,这是在干嘛?把自己的唧唧改造成活火山吗??

然而柏莱瞥了一眼,很淡定地说,“喷火龙而已,很正常。”

这玩意儿还有名字?叫喷火龙?那啪啪啪的时候,是说‘我的小火龙要进去啰!’还是说,‘马萨卡!我的火山要喷发了!’这也太破廉耻了吧?我的脸忍不住痛苦地皱了起来。

我继续往下翻,还有更离谱的,“这他妈又是什麽啊!“我像个母0一样尖叫,拿着终端的手都微微颤抖。

喷火喷水也就算了,我看着图片里疯狂转动的人棍,一脸呆滞。这尼玛都转出残影里,这是在干嘛啊?搅拌混凝土吗?

柏莱擦了擦身上的汗,瞥了一眼,他依旧神色平静,见怪不怪。

“这是金刚钻啊,安装了之后,它就可以以每秒一百圈的速度转动,凿出隧道。”他说。

“隧道??什麽隧道??”我吓出鸡叫,“人中那儿就已经有俩隧道了啊?为什麽还要凿?还有,这速度,这是要凿到天灵盖去吗?”

“确实是比较危险,”柏莱点了点头,承认了这玩意儿的危险性,但他又补充了一句,“所以金刚钻到搭配一般是铜墙铁逼,不管怎麽凿都不回凿穿的。”

好一个铜墙铁逼!

我心想,要是我年轻时流行这些玩意儿,我铁定早早地就精关锁国,水泥封心了。

“那凿得火光四射,凿出火星子了,不得配个防强光的面罩?”我吐槽了一句。

柏莱挑了挑眉,对我的举一反三颇为惊讶,“你怎麽知道?”

我,“……”

我已经不想说话了。

现在的年轻人玩这麽花了吗?老老实实做爱不行吗?搞这麽多稀奇古怪的花样,难道他们不觉得自己的性癖有点儿太超乎人类了吗!

就在我心如止水,以为这就是极限了,不会有更离谱的人体改造时,我的手指往下一滑,我直接从沙滩躺椅上蹦了起来。

“这是什麽!这到底是什麽!”我指着介绍页上那个一旦勃发起来,就直接和器官的主人骨肉分离,一飞沖天的人棍,再也遏制不住我的崩溃。

我颤着声音问,“这他妈是什麽??为什麽它会飞上天!你妈,它的头还会劈叉,分成两瓣当自己是直升机的螺旋桨了是吗?真的有人会把自己的唧唧改造成这种飞上天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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