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难开(230)
作者:呆弱目机
对于那些直来直往、一眼就看穿的,徐嵩一般都是在不惊动王瑾弋的情况下就处理了。
但另一些出其不意、防不胜防的,他不能及时察觉,也就不能立刻处理。
曾经有两个女演员竟然直接向王瑾弋宣战,徐嵩是不小心拿错手机才知道有这麽一回事。
那两个女演员发了好多条挑衅、捏造的消息,并要求王瑾弋离开徐嵩。
而王瑾弋不仅不告诉徐嵩,还回複道:我不介意你存在,只要他开心,怎样都行。
徐嵩在看完聊天记录后,气得差点吐血而亡,第二天就把那两个女演员约出来,十倍地骂回去。
还有一次是发生在他们外出旅游的时候,两人去逛当地有名的酒吧,徐嵩被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当衆表白。
徐嵩不说话,只是看着王瑾弋,他希望王瑾弋把酒泼到男人身上,然后大方地宣布自己的身份。
令他失望的是,王瑾弋并没有那样做,而是对他说:“你自己决定。”
徐嵩多次向王瑾弋明示,说自己永远只爱他一个。
但王瑾弋还是如此,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将自己放在卑微的境地。
到如今,竟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实木门合上,发出沉闷声响,徐嵩将助理推倒在地上,但并没有拔腿去追王瑾弋。
王瑾弋的做法令他无比愤怒,同时也感到害怕和心疼。
曾经那个强势的、占有欲强的男孩去哪儿了,他想把那个男孩找回来。
三十分钟后,徐嵩才走出办公室。
这期间,他让司机留意大衆车里王瑾弋的动静,然后站在窗户边生闷气,并勒令助理沖了三十分钟的手。
爱人在办公室和小男孩独处三十分钟之久,王瑾弋却当什麽都没发生,虽然眼睛貌似有哭过的痕迹,见徐嵩上车,只是平静地问想去哪里约会。
徐嵩哪里还有约会的心情,他想打人,想日天。
随便说了一个地址,然后就再也不说一个字。
气氛迷之诡异,最后,两人只是去吃了饭,然后就回家了。
回家后,徐嵩更烦躁,哪哪都看不顺眼,想拆房,想喝酒,想抽烟,想点火烧光除王瑾弋之外的一切。
他甚至想跪下来求王瑾弋,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平静,你委屈能不能说出来。
王瑾弋却向往常一样,看书、打扫卫生、洗澡,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徐嵩血压蹭蹭蹭地往上涨,于是临时决定周末加班拍摄。
*
王瑾弋被吓一跳,将果汁放下,他去拉徐嵩的手:“因为我做错了,所以……”
徐嵩再次打断王瑾弋,质问道:“你告诉我,你错在哪里?”
王瑾弋拧了拧眉,艰难道:“……我就是错了。”
拇指从王瑾弋指骨上一一碾过,碾到无名指的地方,徐嵩眉心一跳。
戴了五年多的戒指,从没有一天摘下来过,如今不见了,只剩一条白色的细线。
徐嵩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咬碎了吃掉,他问:“戒指呢?你什麽意思?”
王瑾弋手忙脚乱地从裤兜里掏出戒指戴上:“我想一回来就戴上的,可刚才在收拾厨房,给忘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
就是不想小男孩被这枚戒指吓跑,我看你挺喜欢他的。
年轻的脸颊上终于浮现少许的脆弱,嘴唇张合半天,可就是没能将话继续说完。
那抹脆弱成功地将徐嵩眼眶催红了,他将人抱起来,放在卫生间的椅子上,随后帮人脱假肢、洗澡,再扔到床上。
竟敢把戒指取下来,是不是过不了多久,连离婚都敢说出来了?!
愤怒化成无形的迷.药,徐嵩火力全开,肾上腺素飙至珠穆朗玛峰。
他发誓,非要干死王瑾弋。
白朗之前给两人送过三个大纸箱,一个装的是套子,一个装的是油,剩下一个装的是情.趣用品。
套子和油早就用完了,情.趣用品只用了几个,是有时候小打小闹弄着玩玩。
徐嵩快速地沖了澡,在箱子里翻找一番,找出几个认为可以用的,又从抽屉里拿出套子和油。
王瑾弋腰间搭着半截浴巾,锁骨上有两个非常明显的牙印,是徐嵩抱他时落下的。
“徐嵩,你别这样,”王瑾弋眼睫上带着未擦干的水珠,边往床里面挪,边求饶,“我记住了,再也不把戒指取下来,我说到做到!”
徐嵩气得不想说话,只想干,他抓住王瑾弋两只脚,将人拖回床中央。
恼怒中,力度没轻没重,白皙的肌肤上立现浅红色指印。
王瑾弋疼得瞳仁颤了颤,但下一秒主动搂住了徐嵩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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