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海？”程望海突然打起精神来。他盯着地图上的海洋。看上去无边无际“异世界真有海洋？”

“当然有边界。边界用薄幕镜像笼罩，看上去无边无际，实际上没那麽大。异世界的人一般不会靠近。”

“为什麽不靠近？”

“因为忘川海里养着人鱼，人鱼像是鲨鱼般兇猛却长得格外的美丽。这些人鱼是第一代液化食物来源，后来发现人鱼体内有毒素，无法彻底剔除，科学家就放弃了。”

“有人去里面游泳吗？”程望海试探的问。

“异世界仿制品谋杀他人最常用的手段就是扔进忘川海。游泳的话大概是自杀。”戴安娜继续说“X未知。Z全称Zero，听一个女科学家说这代表零和游戏，安全引爆，万一异世界失控，这个方法可以防止基地任何东西跑出去。”

“杀死所有？”

戴安娜点头。

程望海攥紧了手。他们走出仓库，程望海跟着戴安娜继续走下楼梯。是一个死胡同。戴安娜按动墙上的一块砖。墙“轰轰”的移开。他们走进去，看到一个个透明房子。一个女老师在透明房间内的讲台上演讲，下面坐着十几位盘腿而坐光着身子的圣女。

程望海问：“她们这是？”

“仿制品男性有三年的学习时间，仿制品女性只有一年。这里的老师是基地十七层的心理学家，都是国际高级催眠大师，他们在给仿制品植入记忆。”

“高端定制，严格把控。程阳，明天我带你见见更厉害的。”戴安娜把手搭在程望海肩膀上说，“和我一起觐见教皇。”

“教皇？！”

第138章 十指紧扣

戴安娜说：“你现在级别升高，已有觐见权利。”

程望海跟着戴安娜周游一天后，疲倦的走回房间。他躺在卧榻之上，他遥望窗外红色火光，浮游摩天楼缓缓在空中移动。好像高强度见闻和周围人流言蜚语让他身心俱疲。

他摘下手上的戒指闭上眼睛。现在也只能在梦里见到李燃。他推开白色走廊的第三道门，寻找上次的足迹。

程望海坐在游泳馆门口按着手机玩天空灯塔游戏，陆教练不知道何时在他身边站着。

“陆教练，早上好！”

“郑氏集团最近又给我们拨了点钱，我考虑招了这麽多新队员，大家还是要团建一下。你是队长，多组织大伙。”陆教练拍拍程望海的肩膀说，“队员这阵子好像有些人对你不太满意。你多担待吧。”

程望海点点头。

“正赶上暑假，我考虑咱们一起去潜水夏令营。”

“潜水？”

“技不压身。大伙一块做点有挑战的事，合作多了，自然矛盾就小了。你组织大家参加，每两个人一小组。食宿全包，都免费。最后还发一个结业证书。挺好的机会，大家应该都愿意去。”

“那我们1V1试炼比赛呢？”

“回来再比。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好”

陆教练的身影走远，程望海拿着手机编辑潜水夏令营的消息。

群发送。

“滴滴滴滴滴滴——”

一阵消息狂轰滥炸。

“我去！”

“天上掉馅饼！”

“我和蓝毛一组！”

“钱虎和我！”

......

程望海盯着群里的消息，没有一个人提出要和他一组。他捏捏眉心，苏以萧剎那间坐在他身边。

苏以萧说：“队长大人，我们一组怎麽样？”

“谁要和你一组！”

“现在就剩下咱俩了。”苏以萧耸耸肩说，“我也不愿意和你一组。看在你给我擦药的份上，我凑合一下得了。”

程望海憋得火要炸出来。

“队里好多人想要整你。他们和你一组，万一潜水给你放个气，你还能活？”

“你就不会放？”

苏以萧对程望海挤眼睛，说：“我不会，你擦药水平挺好，我还想以后让你继续给我擦。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可以私下给我擦。”

程望海攥紧口袋里的拳头，装作镇定的说：“上次确实是我沖动打你，又撞上垃圾桶，帮你擦药算是两清了。你不用揪着这事不放。”

“还肿吗？”苏以萧一脸坏笑。

“看过医生了，撞击挫伤。无大碍。”

“那就行。别让你断子绝孙。”苏以萧上下打量了一圈程望海说，“你基因不错。”

程望海一整个感觉莫名其妙，他好像是动物园的猴子被苏以萧观赏了一遍，就差扔根香蕉。他说：“你什麽意思！”

“我说你有种。”苏以萧挥挥手，消失在街道上。

时间很快到了假期。一行人坐上大巴车到了潜水培训中心。大伙围坐在一个长条圆桌前，老师在前面讲着P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