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敲门(11)

作者:玉枕余兮


徐烟听我这麽说,登时小脸唰地一白,和头上黑不溜秋的墨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好歹也算是个贵女,娇生惯养长大,能收我前几次的侮辱已经算是不易,这次她要是还能忍着我,算小爷我输。

赌十包辣条,赌我赢,来不来?

小爷从来没有输过,只是抽牌的运气不好而已,别的都好。

这不,刚压了我赢,徐烟那边就肉眼可见地摆脱了那种难堪,她黑沉着脸,倒是和墨镜颜色有些相似了,但我总感觉这个脸色是想让我死……

嘶,无所谓,我哥会出手。

就在徐烟撩起袖子,说道:“小,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并踩着恨天高準备走过来的时候。

我哥出声了。

“徐小姐,不知来我公司门口,还想殴打我的亲弟弟,是有何等原因?可是我在饭局上惹到了贵方?”

徐烟冷汗津津地往回看,说真的,她很怕迟未,这个笑面狐貍最是阴狠,但他的权势……足够吸引她,让她无视一切风险。

但就在听见对方说到“饭局”的时候,徐烟脸色又变白了。

这是在威胁她。

那个饭局是近年来明得可以抓住的最大的“橄榄枝”,是明得老总,也就是徐烟她爸多方游说、找关系才得来的。

至于饭局,就是为了敲定最后的章程。

听父亲说,迟未好像对这个事情并不很上心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过来了,赌一把,为了她爸的公司,也为了她自己。

可惜了,天不遂人愿。

徐烟迟早死在迟涞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巴上。

我看着我哥,不知道什麽时候挤出来几滴泪,就那样泪眼盈盈看着他,我颤抖着伸出手,朝我哥说道:“哥……我怕……”

徐烟猛地扭过头,跟见鬼一样看着我。

我哥后来对着徐烟说了重话,把人给吓跑了,之后开着车带着我来到郊外。

很荒凉的一片地带,晚上压根没人过来,除了我和我哥。

他从驾驶座下去,迅速来到我这边,打开车门后直接给我压了下去。

我推搡了他的肩膀一下,有些犹豫:“这是在外边……”

我哥说:“我想看你哭给我看。”

然后,不顾一切吻了下来。

他亲的好重,好兇。

之后无论是后座还是方向盘,我都有些熬不住。

只能如他所愿,哭出了声,我说“腰酸”,他也不听,但是会一边继续一边给我揉腰,力度一分不小。

后来我哥这个王八蛋上了头,还他妈想抱着我放到引擎盖上搞,我真的……

无可奈何之下我揪着他埋在我身前的头,他擡眸看我,我被他那双情、动的眼睛吸了魂,一时不察,他竟然打开了车门!!!

然后抱着我拿起副驾驶上一件衣服就走了下去,三月多的天,意外地我却不冷。

大概我也没精力去在意冷不冷。

我一边紧张着,一边骂着迟未这个王八犊子。

他听见我骂他,也不还嘴或者阻止,只是骂一句他用力一下而已。

到后来怎麽回家的,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眼睛都哭疼了,喉咙也已经沙哑。

我哥抱着我上楼清洗,我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先是看见他那张冷淡的脸,而后是他淡粉色的眼角,再然后是他手上的动作……

他竟然对着我的脸在……

我靠了,老禽兽,他怎麽还没有那个什麽尽人亡!?

我都快散架了,他还有力气?

不管我怎麽愤恨,我阻止不了,因为我也这麽干过,也被他发现了。

但我当时在干的时候他没有醒来,干完之后好久,也就是十八周岁那个晚上,我才知道他一早就知道我心思不纯。

两个人心思都变了之后,往后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

我们会在一起,永远永远地在一起,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后来,迟未看见我这封信的时候,还问我,为什麽要写一个“永远永远”之后还要写一个“永永远远”?

我说:“因为我们之间太辛苦,所以一定不能前功尽弃,我们比任何人都要更谨慎地在一起,度过的每一天都像是生命的最后一天,我们不可以分离,一个永远不够,得再叠加几个,这样,更加保险。”

他听了之后只是一味地亲我,告诉我:“迟涞,我们不会分开的,我们流着一样的血,在同一个户口本上,没有人比我们更亲近,没有人的心比我们更贴近,没有人的灵魂比我们的更契合。”

“如果我是一片丛林,那你就是林中唯一的鸟儿,因为我能懂得你的鸣叫,而你也懂得风吹过的时候,树叶哗哗响起时,我的深厚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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