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枪,走火!(166)
“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权念东的声音低沉而冷淡:“请注意礼节,明天我会跟阿将先生谈谈这件事的。”
“真是抱歉。”
“滚。”燕详低沉地吼了一句,闯入者似乎有些心虚,低声说:“实在抱歉,请继续吧……”
门重又被关上,脚步声渐行渐远,权念东的声音模糊不清:“下次请先敲门。”
“事出突然,下次会的……”
“下来。”人一走我立刻面红耳赤,咬着牙吼了一句。燕详轻轻笑了笑,俯下身亲吻我的耳朵:“急什么……你不行了?”
“滚下来。”我恼羞成怒地抓住他撑在一侧的胳膊:“混蛋,都被人看光了。”
“这样他们才放心嘛……再说有我挡着,先看见的是我啊。”
“你也是我的。”我低声叫:“我的东西能随便被人看吗?”
“看又看不坏。”他坏笑着动了动:“感觉到了么,不是好好的嘛。”说着撤掉了盖在我们身上的被子,抚摸我的后颈和背脊:“我们继续吧。”
我还要反对,他已经重又开始活动:“不是说下午才去工厂吗?我们还有大把时间呢早上再补眠好了,你……没有这么快吧?”
“你给我快一点……”
事后我果然昏睡了整个早上,中午吃饭时还是腰酸腿软迷迷糊糊的,燕详趁机给我弄了好多菜在碗里,不知不觉就吃多了。
下午我们上了一辆敞篷吉普,跟着阿将去了两公里外的一个工厂。
两个当地人倒转身坐在车尾,手中抱着冲锋枪,我对枪械不熟悉,不明白是什么型号,但燕详看见枪后神情很冷峻,估计是很厉害。
车子改造过,很宽敞,阿跳跟我面对面坐着,上车后一直看着我。
虽然睡了整个早晨,我还是很疲劳,靠在靠背上闭着眼睛养神,阿跳碰了碰我的手,递给我一瓶水:“渴吗?”
“不用,谢谢。”
“怪不得总是这么瘦。”他笑着说:“详哥真是索求无度啊。”
其实凌晨我们只做了一次,但加上之前我打的掩护,算起来时间也颇长,他这么说让我窘透了,虽然仍旧闭着眼睛假寐,脸却不由自主有些发烧。
“到了。”权念东的声音平淡无波,车子还没停稳就跳下了座位:“跟着阿将。”
我下了车,燕详跟在我后面四下观望,权念东面无表情地走在一边,低声说:“这里的守卫火力很了得,不该看的不要多看,不该问的也不要多问。”
这个工厂出奇的大,但也出奇的简陋,工房都是砖木和轻钢的,除了最北边的几个厂房有些现代化的设备,很多工序都是人工操作的。
这里的工人应该都是当地人,皮肤很黑,眼神空洞而无知,手下不停地处理着罂粟,仿佛中国农村坐在太阳下纳鞋底的大婶,态度从容自然,没有丝毫的畏缩。
我们跟着阿将沿着一条七拐八拐的道路浏览了工厂其中一条流水线,最后他停了下来,回头看看我,说:“看明白了吗?”
就这么走一趟,我大概弄清了他们的物料流向,闻言点了点头,他又说:“就这条线,最近你可以经常来看,来之前不用跟我打招呼,告诉我的警卫就可以。”说着指了指一边一个扛着枪的光头男人:“他会开车带你过来。”
接下来的五天,每天下午燕详都会陪我过来工厂,一个操作一个操作地观察他们的进料出料,在我认为有可能污染的地方取样,回去后在临时改建的实验室中将样品处理封存,放进恒温箱里,充上惰性气体进行保护。
最后一天晚饭时,我对权念东说:“可以回去了。”
“都结束了吗?”他似乎有些高兴,连日来阴霾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比我想象的要快呢,签证还有几天才到期,回曼谷我们可以出去放松一下。”
我完全没有游览的欲望,只想早点回去解决问题,在警方行动之前救出我哥。
END
大象、吉普车、轿车地折腾了两天一夜,我们再次回到了曼谷。
被没收的东西回到了我们手上,燕详检查了手枪,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手机已经完全没电了。
我们入住的酒店饭菜味道奇差难以下咽,但卫浴设施比农庄好太多了,浴缸宽大,水也很热,泡起来很解乏。
我泡澡的时候燕详敲了敲门:“有你电话,快出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