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判一个人类是不是人鱼，全由巫师说了算。

无人敢质疑，无人敢违抗。

沈舟走在巫师前，落在他背后上的目光宛如实质，他仿佛在被那目光舔|舐|侵犯，如同一只没有人性的冷血动物，思考着要从哪里开始咬烂他的皮肉。

沈舟头皮发麻，他呜呜试图说话，但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切反抗都变成徒劳的挣扎，沈舟被迫踏入招供室，四面的墙壁上挂满了泛着寒意的铁器，随意哪一样，落在沈舟身上，都能要他半条命。

沈舟想扯掉自己的面纱，暴露身份，总比被巫师不明不白的折磨死在这里强。

巫师没有给他机会。

招供室里光线昏暗，唯一的光束从巴掌大的小窗里挤进来，尘埃在空气中浮动。

沈舟在内心默念，快，解开我的面纱，认出我，巫师大人求求你了，或者让我说话吧！

“跪下。”

招供室的空间不算大，沈舟惧怕巫师，他的身体已经先于他的意识做出反应，他扑通腿软跪在地上，磕疼的膝盖让他鼻子发酸，眼尾在一瞬间扫上薄红。

这等好颜色掩藏于面纱之下，蛊惑的紫也一定被覆盖，连带少年人极具辨识度的声音。

说不清是始作俑者的有意为之，还是羔羊误打误撞的献祭。

透过薄纱，巫师的神色沈舟看得不真切，他仅能感受到居高临下者冷冰冰的俯视。

沈舟的心提起来，他想到两侧人说的巫师残忍，他有一个可怕的猜想，巫师不会认为他是人鱼，所有要在这里杀掉他吧？

突然之间，沈舟那些恐惧的猜想断掉，他在感受到疼痛的同时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巫师...分明是个死变态吧？

居然用脚踩他那里...沈舟在一瞬间如同煮熟的虾子般弓起脊背，他的双手被绑死在胸前，根本无力去阻止那只作恶的脚。

“跪好，例行检查，尽管人鱼可以模仿人类的外表，但是人鱼的生理构造无法改变。”

巫师的动作干净利落，他没有任何缠绵的意味，似单纯的检查，也可以被认为是冷冰冰的惩戒。

但是...沈舟的呼吸急促，他的脸颊多出不一样的颜色。

只是这样粗暴的例行公事检查而已...他竟可耻的感受到...

“跪好，需要我重複第三遍的时候，我就将那里切下来。”

沈舟立刻挺直脊背，他发着颤，竭力跪得笔直。

此刻沈舟突然开始庆幸，还好他被封住了嘴巴，否则那些破碎的声音溢出，他将会感到万分的羞耻难堪。

巫师坐在兽类皮毛制成的椅子上，银白色的衣袍与这充斥着血腥气的狭小空间格格不入。

沈舟已经失了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他已经无意识膝行到巫师的双腿之间。

巫师隔着面纱捏住沈舟的下巴，沈舟泪眼朦胧。

巫师声音自若：“已经确认过前面没有异样，检查没有孕腔后，才能确认你不是人鱼，听明白点头。”

他没给沈舟摇头的选项。

人类是不会违抗巫师的。

违抗便意味心虚，下场只有死。

沈舟点头。

他双腿酸软按照指示趴在囚室里与他腰际齐平的桌子上。

蜜蜂的触须探进花蕊，娇软的花蕊颤动，沈舟的十指在木桌上留下抓痕。

用来检查的铁器冰冷，不断的深入探索。

几乎在一瞬间，液体覆盖沈舟的面颊，打湿沈舟的面纱，他如若受惊的猫儿般细密的发着抖。

身体抗拒着却又不得不温顺打开，祈祷着这场检查早点结束。

铁器被抽出，猛然抽出的干脆利落让沈舟绷直了脚背，他瘫软在桌子上，在一瞬，又如同濒死的鱼般挣扎。

有滚烫代替冰冷的铁器。

大颗大颗的生理泪不受控从沈舟眼眶滑落。

好痛...

他在内心咬牙骂，巫师根本是个混账！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如果不是确定攻略对象是人鱼，沈舟都要疑心巫师是攻略对象了。

且不说巫师是货真价实的人，他靠近巫师，006的恶意值检测也不起作用。

蜜蜂急切的想要摘取花蜜，愈发辛勤的付出，而花朵被掠夺被摧残。

高热搅弄在黄油里，猩红成为这场风暴的见证者。

覆盖面颊的面纱被摘取，沈舟紫色的眼眸涣散，巫师咬住沈舟的薄唇，“为了一个老男人，忤逆我吗？沈舟。”

-

沈舟再有意识时，充斥着暧昧气息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但凡有人踏进来，便能知道这里发生过什麽。

他的衣服完整穿着，面纱也完好无损的戴在脸上，看起来不曾被取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