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机屏保是我(27)

作者:灰线

宋思渡离家的时候父母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把特产又多拿了一份塞行李箱里。

江淮岳更是放飞自我,早早就踏上了回校的车,不到八点就已经到了寝室。

一个假期过去,校园安静了很多,走过一条路又拐过几个弯,才极偶尔的能遇到同样早到的同学。

江淮岳事先问过了老大老二,他们表示坚决在家赖到最后一天。在听说江淮岳和宋思渡会早一些回校的时候,又发了个小红包,美其名曰“劳务费”。

搬着行李上楼,江淮岳推开门便惊起了一堆飞舞的尘埃,由于天气好,光线下更是明显。如果是平常,不说厌烦,但多少是有些不喜的,大约是今天心情格外灿烂,江淮岳鲜少地非常轻快地充满期待地打扫卫生。

桌上沾了一层灰,洗了抹布来来回回擦,宋思渡在路上了。

杯子、盆、桶正立过来,接上清水冲洗几遍,宋思渡上车了。

匆忙回家遗留的袋子、纸屑等扫干净装垃圾袋里,宋思渡到车站了。

等到宋思渡抵达寝室,江淮岳已经粗略地把寝室都打扫了一遍,正在厕所把没带走的鞋子又刷一遍。

宋思渡本来是非常想见到江淮岳,想抱一抱他,亲一亲他,但是真的到了临见面的时候他又生出了几分近乡情怯。他把行李放到自己的位子上,江淮岳还在洗手间洗洗刷刷。宋思渡也没去喊人,脚步一转,又去把门口的垃圾提上,下楼丢垃圾去了。

结果刚丢完垃圾踩上楼梯,江淮岳的电话就来了。

“你人呢人呢人呢?我看到你行李箱了!”江淮岳嚷嚷,话语里的思念呼之欲出。

雀跃的语气把宋思渡也带得快乐起来,他带着笑意回答,“在楼下呢,我刚刚去丢垃圾了。”

江淮岳顿了一下,“……你喘什么?”

宋思渡没理江淮岳暧昧的暗示,依旧非常快乐地说:“我在上楼梯呢。”

说话间,江淮岳听到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临到他们寝室附近了又缓下来。停了两秒,电话挂断了,宋思渡推门走进来。

面上是波澜不惊,宋思渡高冷地点了点头。

但是江淮岳一点也不配合他,那个人大步过来一把抱住宋思渡,开心从眼睛里从嘴巴里跑出来,藏也藏不住,他说,“好想你啊,崽崽。”

宋思渡可能不知道自己笑得多么放肆,但是他听到了自己声音,叹息的,像沙漠跋涉的旅人终于遇到清泉,“我也是,好想你。”

两个月不见,江淮岳的头发长了一点,宋思渡变白了一点,两个人互相打量,看着看着又亲到一起。手指缠绕,呼吸交替,两颗怦怦跳动的心终于来到了同一频率。

亲昵过后,江淮岳就催促道,“你把你桌子上理一理,我本来想帮你整理,但是东西太多了,我怕我收了你找不到,所以只擦了你的柜子。”又说,“把你床单给我,正好我上去把我俩床单都换下来洗一洗。”

宋思渡没有异议,丝毫没有多想地打开行李箱,把床单递给江淮岳。

然而他还是太天真了。

等宋思渡被按在新换的床单上进入时,他就知道了“人心险恶”,特别是饿了一个暑假的男朋友。

宋思渡的软肋被顶着碾,他情不自禁地抬起腰想逃离,但却被江淮岳掐住了不允许动。手不准挡住眼睛,因为江淮岳要看。连咬住自己下唇闭嘴也不行,江淮岳发现了会把手指也伸进去搅弄。

不仅如此,江淮岳一边撞还要一边问:“爽不爽,崽,我操你爽不爽。”

宋思渡忍无可忍,他锤了一下床想威慑,可惜手上没劲只显得猫咪挠人样轻飘飘的,“你做爱怎么话这么多”,又软下声音哀哀道,“当我默认行不行。”

江淮岳不置可否,把人抱起来坐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进的又狠又深,宋思渡一下子按住了江淮岳肩膀。

不过这点微弱的抵抗很快就被操开了。

宋思渡随着江淮岳的动作沉浮,像一叶扁舟溺死在风雨下。本来就被舔咬得敏感的乳头还在被手指捏着玩弄着,宋思渡避无可避,便也迎上去放纵了,随他狂风骤雨也好,和风细雨也好,低低的压抑着的呻吟从浇了蜜糖的喉咙里溢出,宋思渡在江淮岳怀里软了,硬了,坏掉了。

等江淮岳终于把安全套取下来,宋思渡已经完全脑袋空空了。

他转身往自己床上爬,只想什么也不管大睡一场。

但是江淮岳抓着脚踝又把人拖了回来。

宋思渡蹬腿挣开了那只本也没抓紧的手,说,“我不来了,我想睡觉。”他非常生疏地装可怜示弱,眼神不敢对视,全身上下写满了“尴尬”,但他的声音却是柔的娇的让人欲念顿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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