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月亮(26)
作者:八盒
“唔,我……我都要抓到了。”
“你抓到什么了?”
“……沈思弓。”
“这里哪有什么沈思弓啊!你个恋爱脑,给我老实点,我叫人来接我们回去。”
范白礼被他吓唬的果然不闹了,靠在沙发上小声哼唧。
沈思弓从旋转楼梯下来,远远的,瞧见司越怀里那个让他提心吊胆了一周的人。
“乖啊,等会就能回家了。”
司越哄着他,正准备打电话叫人,冷不丁看见远处沈思弓那张冰山脸,吓的赶紧搂着范白礼趴下去,怕范白礼乱叫把人引过来,他还捂住了范白礼地嘴,“白白你可真是乌鸦嘴!”
范白礼被他捂住嘴有点不舒服,哼哼唧唧地推他,司越都快急死了,“小祖宗你老实点!被沈思弓发现我们就完蛋了。”
这几年他和沈思弓同在国内,虽然没有联系过,但他经常从父亲嘴里听到关于沈思弓的事,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在短短五年内就挤进了A市上流社会。
他搂着范白礼不敢出声,直到听见一道冷漠的声线在头顶响起。
“司先生,你抱着的好像是我未婚妻。”
司越干笑一声直起身,“那个……你应该不知道吧,顾阿姨当年生的是双胞胎,这个其实是白白的弟弟……”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腾地一下站起来,“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白白就交给你了!”
司越溜之大吉的同时,默默为好友祈祷着,沈思弓再生气,也不舍得拿范白礼怎么样吧!
他走后,沈思弓盯着范白礼熟睡的脸,既喜欢又生气,伸手捏了捏范白礼的脸蛋,睡着的人不高兴地皱眉,沈思弓脱掉外套把人罩住,拿着他的手臂环住自己脖子,把人打横抱着离开了宴会。
范白礼挣扎着不给他抱,沈思弓低哄道,“乖一点宝宝,是我。”
可能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或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范白礼果然不闹了,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门外等候的司机恭敬开门,“沈总。”
“回舒园。”
“是。”
舒园是沈思弓的私人住宅。
到家后,沈思弓抱着人下了车,家里平时只有一位负责打扫的阿姨,见此情形识趣地把头低下去,“先生。”
“煮点醒酒汤端上来。”
“是。”
他抱着范白礼上了楼,把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范白礼难受地蹭了下床单,身上那身白色西装早已皱的不成样子,胸口那朵花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沈思弓给他换了身睡衣,上次见面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范白礼身上白白净净的,引得人想在他身上做些什么。
床上的人面色红润,毛茸茸的头发蹭在床单上,无意识哼唧着,真是勾人。
沈思弓撬开他的的嘴唇,尝到了一点酒精的味道,小坏蛋,偷偷跑回来不说,还学会喝酒了。
他惩罚性地咬了咬范白礼的唇珠,接吻的时候沈思弓总喜欢咬他的唇珠,每次这样范白礼都会软了身子,软绵绵的任他玩弄。
范白礼迷迷糊糊环住他的脖子,笨拙地回应着,在他退开时还不自觉挺起胸膛追逐着。
如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沈思弓顺着他的唇,一路吻到他的锁骨,手指轻而易举地挑开刚穿好的睡衣,品尝着他胸前的乳粒。
蚀骨的酥麻感从身体里升起,范白礼觉得奇怪,又觉得舒爽,手指虚虚抓了几下,什么也没抓到,反而泄出了几句呻吟,沈思弓听着喉咙发紧。
“啪!”
他此刻意识不清醒,遵循本能抬手拍了一下欺负他的东西,被轻轻扇了个巴掌的沈思弓不怒反笑,到底没趁人喝醉继续为非作歹。
阿姨端着醒酒汤上来,沈思弓哄着他喝了几口,用温热的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范白礼这几年被养的愈发精致,眉眼间都是风情,浑身上下细皮嫩肉的,捏一下都会泛红久久不能褪去。
一边擦范白礼一边哼唧,沈思弓身体里的邪火又被他撩起来,他捏了捏范白礼的脸,“明天再治你。”
把人严严实实塞进被窝,沈思弓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范白礼第二天醒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不适,他只记得自己好像喝了很久酒,司越一直在他耳边说着话,后来就不记得了。
沈思弓推门进来,“醒了?”
范白礼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跑,沈思弓直接把他抱回来,轻轻摔回床上,“想去哪?”
“没……没想去哪。”
沈思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些天的思念都化作露骨的吻,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手指也轻易探入睡衣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