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希极限(229)
作者:冷烟
两串相同的佛珠碰在一起,我怕挣断绳子,便没有抽回被邢安握住的那只手。
柔软的指腹擦过发亮的佛珠,挨上腕骨内侧的皮肤轻轻抚过。
我垂眸将手指攥成拳,邢安抬起头,径直迎上我的目光,墨色的瞳仁中满是我的身影——
“对我来说,你最宝贵。”
【作者有话说】
不要问我为什么520的番外拖到今天才发(超小声)这个是破镜并没有重圆阶段的视角,我尽量加了人物角色,没看过潮汐锁定的小可爱们应该也不会有很大影响,明天还有一更,大概率会在晚上,明天再见么么哒
第93章 光(邢安番外)
——有些人天生就以光影为伴。
这是父亲在一次采访中所述。
父亲和母亲因为电影相识,因为电影相爱。
父亲为了照顾怀孕的母亲,从未下过厨房的人曾经两年在家洗手做羹汤,学习各种护理以及厨房知识。
而母亲为了父亲,选择在在风头正盛的二十八岁宣布了和父亲的婚讯,息影两年后才重新复出。
而他们在他们的保护和爱中生下的我,从小就对光线的捕捉异常敏感。
自小便长在片场的我,最爱的事情莫过于坐在父亲身后,细看每一帧的运镜。
在片场的生活异常忙碌,身为知名导演和影后的儿子,被注视似乎成为了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因此要做的、要做好的事情也变得更多。
只有坐在父亲身后,目光聚焦在镜头中,整个世界才从喧嚣和忙碌中剥离。
十四岁的生日礼物,是父亲送的一部便携式摄像机。
即便有的只有短短的两分钟,里面拍摄的每一部影像,父亲都将其称之为我的作品。
在没有电影拍摄的休闲假期里,父亲会一一仔细看过,而后向我提出中肯的建议和肯定的评价,并且鼓励我去参加比赛。
于是学业之余,我便举着父亲送的摄像机,在母亲的人脉支持下,拜托在大众中还未曾熟知的演员出演我的影片。
得奖的那一刻,年少的我欢欣之情溢于言表,结束后第一时间将银杯捧回了家。
母亲在海外拍戏,父亲去了剧组操刀电影。
空无一人的客厅将鼓动不止的心脏拉回平静。
直到两月后,父亲和母亲前后结束工作回家,才看见被保姆放在一楼架子上的奖杯。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简单夸赞了两句,而父亲坐在沙发上读报,只对我说了一句——
“儿子,你还可以做的更好。”
从此,我便学会了波澜不惊。
我更加痴迷于记录镜头后的世界,看太阳从不同角度落在世间万物上落下的光泽。
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比赛台上,我总是能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从容地弯起嘴角,以最为得体的姿态去迎接属于我的荣誉。
十六岁生日是在片场过的,没有蛋糕,只有母亲拜托经纪人抽空送来的一束鲜花。
父亲看着将花锁在储物柜里的我,第一次为我让开了镜头背后的位置。
我所热爱的,最终也迎向了我。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成为了大人们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就连邻居家的孩子姜远修也时常看着我放满一整个架子的奖杯和堆满课桌的情书感慨。
高考结束,放假的前一天晚上,姜远修和我将课桌里的信尽数放进袋子里,最后一封加了红色火漆的白色信封被姜远修捏在手里,朝着我的方向扬了扬。
他蹲在地上,捏着信的手微微颤抖,以开玩笑的口吻询问我要不要打开看看。
而那个羽毛样式的火漆印章,前日随同父亲去邻居家做客时,我无意间在姜远修的书桌上见过。
“你知道的,我不会看的。”
我从姜远修的手中接过信封,而后装进了袋子里。
“明天要去剧组,我现在只想回家吃饭休息。”
我先一步从书桌前起身,看金色的日光落在对方即将垂泪的眼睛里,而后别开了目光。
最体面的拒绝莫过于此。
上了大学之后,日子一如往常,父亲和母亲,终于在我当寒假的时候不再避嫌,时隔多年合了作。
母亲会向我投喂父亲纵容她吃上一口的小蛋糕,父亲会偶尔让出除了拍摄母亲之外的镜头。
晚上在回酒店的保姆车里,母亲和仍在剧组的父亲打着电话,讲话讲到一半突然转过脸,一脸严肃地对我说道——
“安安,你是不是应该谈个恋爱了。”
我困惑地从朦胧的睡意中扬起脸,母亲捧着手机,继续说道——
“我发现你被你爸带的越来越工作狂了,这可不行!你看看这都多晚了,还不回酒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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