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几步一晃地走进去，拉开拉链掏出小何越，然后……

“我□□妈！你他妈往哪尿呢！”

何越没对准，尿了旁边人一裤脚。

这人也算是个富家公子，叫赵志，没个正形，男女不忌，平日里就爱跟兄弟们出来喝酒，跟季凌一些老总有个照面，何越他也是见过。

看清何越脸后，不恼了，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难得见到这么个标志的小美人出来晃荡，不好好吃一顿倒是对不起自己。

要是以往赵志肯定没这胆，但如今见了醉成这样的何越，色向胆边生，料想等爽完何越一是不记得自己，二是羞于向季凌开口，便起了贼心。

何越根本没意识到危机，也没听到富家公子的喊声，尿完把小何越塞回去，晃到洗手台边洗手。

赵志紧跟过去，镜子里面的小美人脸蛋粉红，吐出的酒气都带着香味儿，流氓滤镜太厚让他脑袋都不太正常了，他凑到何越身边，说：“大明星今儿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酒？季凌没陪着你？”

何越是季凌的金丝雀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

何越没怎么听清，就听到“季凌”两字，大着舌头说：“你……你管呢……”

赵志握着他的肩膀，感受着单薄衣服下的骨感，心里跟小猫挠痒痒似的，嘴上说：“怕不是季凌不要你了吧。”

何越想挣开他，赵志的手却像狗皮膏药般黏在他身上，怎么都甩不掉，推搡间何越都没发现他正被无意中往隔间推，到时门一关，神仙都救不了他。

他潜意识地为赵志的话辩解，死要面子，说：“才不是！他没有不要我……我不要他了……”

他突然大声喊：“是我不要他了！”

赵志连忙捂住他的嘴把他往隔间里推，低声吼：“你给我小声点！”

赵志做贼心虚地瞄了眼门口，没人。

他是见厕所里没人才敢对何越动手，心里还是怕的厉害，低声诱哄：“你要是今天把小爷我伺候爽了，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男厕所的门方才被赵志给关了，何况酒吧里发生这事也不奇怪，路过的都心照不宣地当没看见。

何越再不清醒，此时也反应过来，连推带踹地挣扎，赵志被弄得不耐烦了，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何越痛得弯腰捂住肚子，吐出一地酸水，赵志嫌恶地一皱眉，但一想到马上就能吃到小美人，也没管太多。

赵志见何越终于老实了，轻而易举地把他按在马桶上，对着他这张脸开始解皮带：“先帮小爷我爽一下再好好弄弄你！”

听到这声，何越疼得再厉害也得逃。

何越趁着赵志不注意，猛地把他推开，却因行动迟缓被一下抓住后衣领甩到地上，赵志骑在何越身上，恶狠狠地说：“行啊，够烈的！咋了？你这是要为季凌守身吗！你们这些戏子出来卖的就别想有一天能定下来！季凌他迟早是要结婚的，不如你好好跟着我……”

他动手扒何越的衣服，夏□□服本来就穿的少，随便一扯大片肌肤就露出来，何越腰上季凌掐出的指痕还未褪去，赵志摸了一把他的细腰，□□几声：“这玩的还挺狠！”

何越有气无力地反抗：“放……放开我……”

他看向天花板，上面刺眼的灯光照得他头晕眼花，耳边裤子被褪下的声音如恶魔低语，将他往无尽深渊拖去……

他脑袋一团乱麻，以至于后来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了。

模糊中，开门声、怒吼声、肉体击打声混作一团，他被人抱起来，用力摇晃，有人在一直喊他的名字，但他什么都听不见，他被人穿好裤子，用衣服裹住身体，最后被抱起来。

可能是胸膛太过熟悉，太过温暖，何越努力地睁眼一瞧，低声道：“季凌……”

是季凌。

真的是季凌……

他来救他了。

没有等来想象中的责骂。

一声无奈地叹气后，一只手在他头顶揉了揉，说：“睡吧，睡醒了就什么事都过去了。”

何越听后，慢慢地闭上眼睛，一滴眼泪顺着脸庞从眼角滑落。

他被季凌抱进车，用大衣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季凌把他按在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他。

他从大衣里勉强地伸出一只手，抓住季凌的衣角，扯了扯。

这是有话要说。

季凌低下头，凑近他。

何越忽而抽泣道：

“我再也不跟你闹脾气了。”

“我会听话。”

“你能不能……不要跟别人结婚……”

季凌的心脏一绞，神色复杂，握住何越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好。”

何越攥紧了季凌的手，说：“我想去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