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湾路七号男子宿舍(56)

作者:非天夜翔


“不会。” 霍斯臣说:“完全不会,我也想听。 真的一点不会…… 你快说。”

第26章

张宇文无奈了。

霍斯臣是因为心境截然不同,所以对张宇文的前任不仅丝毫不吃醋,还很有兴趣。 因为他知道张宇文曾经谈恋爱时当攻,而与他在一起界定关系后成为受,自己的老婆干过其他人,而不是被人干过,反而让他觉得莫名的兴奋。

严峻说:“像海边,应该是你喜欢的吧。”

“海边最喜欢了。”张宇文洗着牌,说:“只穿泳裤很性感,做爱又很方便。”

陈宏:“那你希望被人撞见?还是不想?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不不。”张宇文说:“不能被看见,也不能接受公开,这是两种概念,不想被第三人围观。”

“我知道了。”严峻笑道:“是一种随时可能被撞见偷香的刺激感。”

“是的。”张宇文笑着说:“很准确,但不能朝外界暴露,和暴露狂是不一样的。”

常锦星说:“那你喜欢戴点什么用具去坐地铁吗?”

“呃……”张宇文下意识地想看一眼霍斯臣,但按捺住了,说:“双方的话,是的,这也会很刺激,比如说像什么锁之类的。”

“哦——”大家纷纷道:“懂了。”

张宇文分享了一点点在教学大楼的消防通道里做爱的往事,毕竟是导演出身,他的语言表达能力很精准,场景渲染也很到位,听得所有人面红耳热,反而问不出什么来了。

“很浪漫。”霍斯臣说。

“切——”大家同时道。

张宇文发牌,说:“这样下去,谁都躲不过吧!”

“如果一直赢。”陈宏说:“就躲掉了。”

“打到几点?”郑维泽问。

“打到放烟火吧。”陈宏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今天十点有烟火。”

这一把是严峻输了。

大家盯着奶爸看,陈宏提醒道:“先说好啊,不能是什么腿长的皮肤白的。”

严峻喝了点酒,想了想,说:“我的性爱好,和宇文很像,一个是户外……”

“不行!”所有人道:“绝对不行。”

张宇文说:“是吧,户外本来就很刺激啊。”

严峻:“我之前玩过冲浪嘛,只穿窄泳裤,又在海边,接近全裸…… 听我说完,后面还有!”

“你接近全裸还是对方接近全裸?”常锦星问。

“大家都接近全裸。”严峻说:“男生嘛,布料要少…… 这只是其中一个,后面还有。”

“第二个是那种。”严峻想了想,说:“家居男。”

所有人:“???”

“穿睡衣或者休闲装那种吗?”张宇文问。

严峻:“对,有点像日式家居男,很想干。”

“为什么要干日式的家具?”郑维泽没听清楚,问道。

所有人疯狂大笑,严峻又解释:“就是给人一种『妻子』的感觉,温柔的大男生,比如说在做饭……”

大家一起看着常锦星。

“不不,不是这种感觉。”严峻说:“最好是睡衣下面,穿很性感的黑色三角裤,有点小腹肌,下班以后,从背后抱住,可以在厨房里面,直接就开干,对方如果是个西装控就更完美了。”

“人妻。”陈宏帮严峻总结了。

“人妻受?”严峻说:“是这样吧?”

“那你应该喜欢,某些电影里的剧情。”霍斯臣A片还是看过的,说:“男生起来要去上班,女生只穿着围裙……”

“对对!”严峻说:“但要把主妇换成受,只穿着围裙,做早饭。 攻已经换好西装出来,一方正装,另一方裸体,按在餐桌或者中岛前开干,就这种感觉,太爽了。 我班都可以不上,能在家里干上一整天……”

大家又狂笑。

“好…… 好吧。” 张宇文认为这也算性爱好的其中一种,他发现严峻虽然平时很少说,但他对性是充满活力的,也许在他的性幻想里,场景也充满了阳光。

“接下来看看是谁哦——”

大家被严峻的描述与其他人那层出不穷的补充,搞得都快把持不住了。 这就像大学时男生宿舍里的熄灯话题,肆无忌惮地分享着各自的性经验,只是室友全换成了GAY。

当初张宇文念书时,每天室友们都会讨论女生,他总不好一语不发,又不想出柜,只得假装有兴趣地应着。

这个夜晚,简直补上了他生活中缺失的一块。

输过牌的三个人反正已经无所谓了,开始集中火力针对另外三个,很快,陈宏输了。

“你们猜我是什么癖好?” 陈宏一边洗牌一边淡定地说。

“我们怎么知道!” 大家纷纷道:“又没和你上过床。”

霍斯臣与陈宏算相熟的,从客户与教练的关系切换到现在的状态,很是让霍斯臣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你……”霍斯臣说:“好像说过,你是西装控?”

“有一点。” 陈宏说:“我其实有好几个癖好…… 先别闹,让我说完。 我觉得我有一点M,还有恋袜恋鞋,都是轻度的……”

“哦。” 张宇文大致能猜到,恋袜是GAY的一个比较普遍的爱好,也许陈宏的程度要稍高一点,但话说回来,足控是几乎所有男性的偏好无论直弯,像黑丝、渔网、普通的丝袜与高跟鞋,本身就带有这种性暗示。

“展开说说这个M是怎么回事?” 大家自动忽略了前一个,反而对M的倾向很好奇。

陈宏说:“就是想找一个受,我必须以攻的身份当M,就像…… 有些片里那样,把一个精壮的猛男绑起来,嗯……”

所有人于是开始想象陈宏被捆绑的画面。

“然后命令我,玩我的鸡鸡,用脚踩也可以,对方如果是穿西装的贵公子,就更完美了。”

“…… 然后你的性癖就叠加了。”严峻打趣道,又引发了一轮大笑。

“对!”陈宏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很坦荡:“我练身材吧,就很想被人虐啊,被调教之后,再命令我干他……”

“你这个癖好真的很直男啊。”郑维泽说:“这和用高跟鞋踩鸡鸡有区别吗。”

把性别调换一下,陈宏就是那种喜欢当狗的直男,只是S的对象从女王变成菁英类型。

“是吧。”陈宏说:“好像是这样,你不说我都没发现。”

“你喜欢乳胶紧身衣吗?”常锦星又问,同时打量陈宏身材,说:“你这个体型穿紧身衣,估计是人都会流口水吧。”

陈宏说:“没有试过,太GAY了吧!”

张宇文见这个讨论快要冷场了,于是给陈宏点了个劲爆的。

“你能接受,被捆着玩炮击吗?”张宇文说。

大家又开始狂笑,陈宏说:“不,不行。 这个实在太重度了。”

“炮击又是什么?”霍斯臣简直满头问号。

张宇文简单解释了下,又说:“可是你说你被攻过。”

陈宏:“就是和我前任啊,我把自己当成他的骑士,他把我当狗,不是彻底的狗,就是教我,调教我…… 或者说……”

张宇文找到了合适的词:“驯养你。”

“对!驯养我!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虽然很变态吧,又很沉迷。”

“我靠。”严峻有点受不了了,但陈宏这么一本正经地说着自己像狗一样的心态,散发出一股莫名的诱惑。

霍斯臣连电话都不接了,按了静音,认真地听陈宏说。

“狗尾巴可以吗?”严峻又问。

陈宏伸手去按严峻脑袋,他俩关系一直很好,严峻开他的玩笑也更肆无忌惮一些。

“不喜欢往菊花里塞东西。”陈宏说。

郑维泽:“那口球可以吗?”

陈宏:“口球可以,哎你们不要想像啊…… 别这样看着我。 打牌打牌,剩下最后两个了哦,还有半小时。”

“你有重要的事情吗?”张宇文看了眼霍斯臣的电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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