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后被大佬骄纵了(69)
作者:游衷
“……”程阮本来还想提出反驳,骆酩之却主动吻了过来,两个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等等!”程阮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骆酩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瞒着我?”
“有吗?”骆酩之把程阮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抬起他的腿,“有什么?”
“你和老爷子是不是签过什么协议……唔!”
程阮话再次被骆酩之堵了回去,对他的攻势简直毫无招架之力。
狡诈!实在是狡诈!
第52章
程阮没多久就和胡初扬达成了合作。
骆酩之也在,在三方的见证下,胡初扬正式成为木遥镇文旅项目的代言人。
按照合约,近几天胡初扬就要参与宣传影片的拍摄。
签署完协议,胡初扬欲言又止地看了程阮一眼,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想说的那些话。
约定好拍摄的时间和地点,他起身向程阮道别。
程阮见胡初扬情绪不太高,跟骆酩之打了声招呼跟了过去。
“初扬师兄?”
胡初扬回头:“小阮?”
程阮点头笑道:“怎么感觉你兴致不太高?最近工作繁忙吗?”
胡初扬道:“还好。”
“跟你合作,我其实很高兴。”
“还是多亏学长相助。”程阮客套道,“如果你不答应,我恐怕还真的没有其他人选。”
胡初扬认真地看向程阮:“我无法拒绝你。”
程阮愣了一下,移开眼神:“谢谢学长。”
“小阮……”胡初扬语气中带着一丝希冀,“你……喜欢骆酩之吗?”
胡初扬期望程阮能给出他如上次般的答案。
如果是这样,那他还有机会。
程阮很明显地诧异了一下,随后变得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坦诚地抬起头对胡初扬说:“喜欢。”
胡初扬猛然抬起了头。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程阮说:“我……挺喜欢骆酩之的。”
胡初扬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来正常,但声音还是微微颤抖:“什么时候?”
程阮莫名想起了骆酩之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胡初扬……不会真喜欢他吧?
他摇头,不知是否认谁的想法:“我也不知道。”
“现在觉得,喜欢其实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我都不用怎么做决定,也不用去犹豫,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有什么借口,也不需要有什么原因。”
胡初扬沉默,随后点头:“明白了。”
“那……祝你幸福。”
“明天的演出……希望你们能够一起过来捧场。”
就当……是他对这段无疾而终的暗恋的告别。
“有机会一定,谢谢学长。”程阮看向胡初扬的背影,莫名松了口气。
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不提,这样也挺不错。
骆酩之已经在楼下等他,程阮从电梯上下来,朝路边停着的黑色汽车走去。
“骆先生久等了。”他故意敲了敲车窗,弯下身去挑逗骆酩之。
骆酩之挑了一下眉,侧着头看程阮:“等程先生,多久都不算久。”
“还挺会说话。”程阮拉开车门,随后被骆酩之伸手一圈,坐进了他的怀里。
程阮瞬间没有了刚才的风流,伸出手推开骆酩之:“在车上。”
“我知道。”骆酩之处变不惊,“程阮,你让我等了挺久。”
程阮瞪大眼看出尔反尔的男人:“不是才说多久都不算久?”
“要看是什么原因。”骆酩之说,“你和胡初扬在一起,不行。”
程阮觉得吴昼还真是说的对,像骆酩之这种男人,一个比一个小气。
“那你要生气我也没办法。”程阮故意招惹骆酩之,“明天要去看他演出,之后还要和他合作,我和他见面的次数不会太少。”
骆酩之眯起眼,握住程阮的细腰,慢慢向他凑近:“你在挑衅我?”
程阮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虽然红了脸,但还是嘴硬道:“不是,是好心劝告。”
“骆先生总是吃闷醋,对身体不好。”
骆酩之眉心果然更加深刻,把住程阮的手施力:“我已经表现得这样明显,还能算得上是吃闷醋吗?”
程阮无言以对,但在骆酩之的眼神中,他又发现了端倪。
“骆酩之,你其实根本没有吃什么醋吧?”
要是真那么小气,不会留时间和空间让他和胡初扬单独相处。
骆酩之却不屑于承认:“你要真把我想得那么大度,我也没办法。”
程阮越发确定骆酩之的口是心非,哭笑不得地说:“怎么不知道有些人还喜欢使小性子呢?”
骆酩之捏住他的下巴:“你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行行行,我知道了。”程阮仰起脸和骆酩之对视,笑着说,“有些人,又小气又幼稚还无理取闹,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我后悔了,我要退货……”
话没说完,后座前的挡板升起,骆酩之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唇。
“后悔可以,退货不行。”
接完激烈的一吻,程阮靠在骆酩之怀里喘息:“骆酩之,你以后能不能克制一点?”
骆酩之问:“为什么要克制?”
“因为……”程阮怪害羞地别过脸,手心攥着骆酩之的衬衫衣角。
“因为我怕我控制不住。”
骆酩之失笑,看向程阮烫得发红的颈窝。
“不用控制。”
汽车停下,骆酩之打开车门走出,随后抱着程阮往别墅里走。
程阮猝不及防被抱起,公文包都还落在车里。他捶打着骆酩之的背:“骆酩之,你又要干什么!”
“不是怕控制不住吗?”骆酩之拍了一下程阮的屁股,“现在不用控制了。”
“帮你解决。”
“……”程阮更难以平静了。
他只是口嗨啊!
这位为什么总是当真!
·
程阮被迫和吴昼过上了同频的作息,关键是骆酩之这人体力还特别好,一上手就很难再停下那种,不论程阮找什么借口、求什么饶,骆酩之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程阮的嗓子已经叫不出声来,浑身找不出一处没被骆酩之吻过的肌肤。
尤其是双手抓住骆酩之黑色的头发,感受着他的舌尖挑逗,就……特别兴奋。
还挺难为情。
程阮忍不住低吟一声,随后后背一抽,接下来的一切就又不受他的控制了。
骆酩之一如既往地发挥“雨露均沾”的特色,强迫症地将程阮翻来覆去,还特别执着于程阮在床上的称谓。
程阮翻了个白眼。
不就是想听老公?
程阮这次也有了脾气,他偏不叫。
骆酩之掐住他的腰身,吻了吻程阮的嘴唇问:“叫不叫?”
程阮嘴唇紧闭,任由骆酩之挑弄都不肯开口。
骆酩之撬开了他的嘴唇,重复问他:“叫不叫?”
程阮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就快要崩掉,他带着哭腔摇头,始终不如骆酩之所愿。
直到骆酩之找到了某处制服他的敏感点。
程阮彻底失去了理智。
骆酩之抬起他的腿:“叫不叫?”
“……”
程阮也不管什么谁输谁赢了,抱着骆酩之含糊不清地叫了声“老公”。
骆酩之果然更兴奋了,双手撑在程阮脸边,一只手充满怜惜地给程阮整理有些凌乱的发丝。
眼前闪过一抹耀眼的蓝,程阮抬眼看过去,瞬间没了脾气。
“你怎么还戴着它……”
好歹也是个男人,戴这么一枚戒指,还挺难以形容的。
“为什么不能戴?”骆酩之再次伸入手指,“你送我的。”
程阮叹了一口气,
是。
他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但仍然记得这是送给骆酩之的礼物。
但那天晚上,送出去了又好像不止戒指。
还有他自己。
骆酩之伸出抚过怀中人的侧脸,抱起已经昏昏欲睡的程阮走进浴室。